黑人男子惹不起纪学锋,很是无奈,举起手,“ok、ok,我说、我说……”
纪学锋阴沉的脸,好像地狱森罗里的阎王,即使黑人男子见着,都不由得心里一阵寒栗。
他心里一定很后悔,接下这活儿,还以为可以好好享受一番异域风情。
从深市一路跟踪来到了马尔代夫,甚至都跟到了奈斯国际大酒店。
本来,覃琳打开门的时候,他闯入施暴,他兴奋到了极点,还以为这么轻松就得手了。
正当他霸王硬上弓,准备打开城门,肆虐横行,四下刺杀的时候。
纪学锋踢开了门,这种感觉就像兵临城下,突然,后营杀来更为强悍的救兵。
而且,救兵的力量足以碾压一切,将黑人男子踩在脚下。
他内心崩溃了,别说攻城略地,唯有丢盔弃甲,保住小命要紧。
“是田悦!”
“田悦?”
覃琳震惊不小,瞪圆的眼睛,诧异地看向黑人男子。
纪学锋只是印证微信好友“坐在坟前调戏鬼”的话,倒也不感到惊讶。
今天若不是这位“坐在坟前调戏鬼”通过微信提醒自己,说不定,他并未留意覃琳会在这时候出差来到马尔代夫。
而如果纪学锋并未住进奈斯国际大酒店,这个黑人男子对覃琳兽行,玷污了她的清白,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即使现在将黑人男子踩在了脚下,想到这儿,纪学锋不由得也是心中一阵后怕。
覃琳啊覃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护你周全?
“你和田悦是什么关系?”纪学锋沉声问道。
黑人男子只好老老实实交代,“有一次,我们在帝王宫恰巧遇到,从那之后,我们成为了好朋友,有机会都一起去帝王宫……”
“帝王宫?”
覃琳脸色骤变,“你是说,你和田悦经常去帝王宫?”
“是的!”
覃琳听得有些瘫软,向后退后了几步,终究跌坐在床沿上。
纪学锋剑眉微皱,他当然知道,覃琳为何反应如此强烈。
因为帝王宫,不是别的,明面上,是一家高档的会所,实际上,藏污纳垢,是深市一家现代版“”。
咳咳,说白了,妓院,青楼。
男人嫖娼,逛窑子的圣地。
经常出入帝王宫的男人,能干什么?是个男人都清楚!
覃琳之前毕竟是创业开公司的,自然知道,深市帝王宫是什么地方。
有人形象地形容,但凡来到帝王宫,享受帝王般待遇。
帝王是何待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这也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
所以,有不少的男人,来帝王宫,将赚来的大把钞票,往女人肚子上塞。
只为那须臾的欢愉,只为那传说中的帝王梦。
终究能否体验了帝王梦?
纪学锋不知道,但从一些男人的描述来说,堪称与一条龙服务相提并论。
物欲横流的都市,繁华之下,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是少不了的时代产物。
无论多么禁止,多么的三申五令,多么的扫黄打非。
这些阴暗的一面始终存在。
也不知道是市场决定了需求,还是需求滋生了市场。
这种供求关系,不增不减,不死不灭。
覃琳算是又一次清晰地认识了田悦,真不知当时,自己是瞎了眼,还是怎么了?
竟然会看上田悦这个社会的败类,人类的渣滓!
幸好,分手了!
幸好,他被纪学锋阉掉了!
幸好,并未和田悦发生关系……
一个男人经常去那种地方,谁知道,那些地方干净不干净。
多少家庭的悲剧,都是从男人管不住那根东西开始的,去了那种地方,最后染了病,从此,家庭妻离子散,家庭支离破碎……
毒瘤啊!
祸害着多少人!
“滚!”
覃琳冷冰冰地说道。
黑人男子看向纪学锋,纪学锋“唰”拔出了扎在黑人男子手掌中的匕首,一脚将黑人男子踢到门口。
黑人男子连滚带爬,马上消失在了房间视线范围内。
“我……我竟然和这样一个人渣,谈了那么久的对象……”覃琳无声地落泪,哽咽啜泣起来。
纪学锋踱步走到床沿边,默默地坐在了床沿上,略微迟疑,抬起了手,轻轻地拍了拍覃琳的肩头。
“真是如同噩梦一样,田悦竟然派人想要继续害我!”
覃琳越说越是啜泣不停。
纪学锋犹豫了一下,伸手将覃琳倚靠在自己的肩头,微微嗟叹一声,安慰道:“琳琳,已经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一根毫毛!”
覃琳心中一暖,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让她感到无比的踏实。
“为这样的人伤心难过,不值得!”
纪学锋除了安慰,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覃琳现如今,最缺的,一方面是钱,因为要还债,所以缺钱;另一方面是陪伴,自从她创业失败,公司破产以来,恐怕所有的人,躲她像躲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吧!
不会有人肯向她伸出援助之手,这就是人性。
当一个人落魄的时候,别指望他人会雪中送炭,只期待别落井下石就好。
自古以来,锦上添花的事,不胜枚举,但是,雪中送炭,少之又少。
很多人,同富贵,容易;共患难,太难。
“学锋,你怎么……突然出现了?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