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舒展开，他指了指楼下，如果现在低头看，还能找到严喻气愤离去的影子。
“干的不错，但是——太脏了，去打扫干净。”似乎是早早知道她会动歪脑筋，萧墨寒还煞有其事地补了一句：“你亲手。”
像是一颗被慢慢充满气的气球，萧墨寒看着于诺儿气鼓鼓地拿着扫把下楼扫楼梯去了。
“聊什么呢？”
“啊？”沈律一头雾水，但是立马就回过神来，知道这是老大在问他刚才和于诺儿聊天的事情。
果然，就他那演技还是骗不过老大。
“聊你。”
“聊我什么？”
“诺儿想知道老大你为什么不喜欢严喻还要让她天天来烦你，诺儿还不想让老大你知道她会抽烟。”
男人的唇角似乎泛起一丝愉悦的趣味，“都会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