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哦父亲,刚才那个让我管他叫二叔的人掐我脸蛋,说我生的不像公子,像小姐。还说我他也生的像婶娘,不像叔叔。他才松开了手。掐的我的脸好痛呀!以后他再掐我,父亲就收拾他好不好?”月儿嘟起嘴认真的说到。
刚才魏启光在前院见到她们,一见月儿就掐着她的脸蛋,让她叫自己二叔,还说月儿长得像女孩不像男孩,月儿当仁不让的怼了他一句,让他惺惺然而归,没有再对赫兰琴与这个从天而降的侄子造次!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的脸还疼吗?”赫兰琴当时就伏下身子查看月儿的脸蛋。
那个人进来的时候自称魏启光,是魏启年的二弟,赫兰琴才让月儿管他叫二叔的,然后屋里人多,赫兰琴当时感觉头昏眼花的也没注意到他居然会掐月儿的脸蛋,并说那种话?不免得有点心疼月儿。
“已经不疼了,就是不想再看见那个二叔了,父亲能不能不要让他再来了?”月儿很是直率的说到。
“你放心玉儿,以后这里有门卫守护,不会允许那些人随意进入的。他要是再欺负你,就像今日这样告诉父亲,我会替你们出气的。即便哪天父亲不在家中,他欺负你们了,你就让杨青带你去见老将军,也就是你爷爷,跟他说谁欺负你了,他会替父亲教训他们知道吗?以后你姑……哦,照顾你母亲就靠你了,无论遇到什么委屈都要告诉父亲知道吗?”魏启年语重心长的说完,看了看默立在一旁的赫兰琴。
她到现在还没有换了在路上的衣服,也没有梳洗。
依然一副风尘仆仆的憔悴样。但是,比起家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她却显得清新脱俗,淡雅温婉!
不由得眼睛忘了挪开,神思同样恍惚不以!
“将军,老爷命令奴才给大公子夫人送来几个粗使奴婢,今后就让她们伺候夫人公子。”门口传来将军府的老管家福伯的声音。
魏启年急忙收回视线,“让她们进来收拾床铺吧!”
“好的大将军,老爷刚才吩咐,说先给夫人公子预备热水,让她们洗洗,换身干净衣服,等会去前厅,老夫人预备了给老爷,将军的洗尘宴,到时候请将军携夫人一同前往。”福伯在门口说到。
“那你们就按照老爷的命令行事吧?我去看看自己的书房收拾出来了没有?哦对了福伯,命人在书房给我搭一张床。”魏启年说完,又觉得不妥,“今后倘若回来晚了,我也可不打扰夫人和玉儿休息,就在书房歇一歇了!”
“奴才知道了,小公子的寝室就在隔壁,马上安排人手清理出来。老爷吩咐,凡是锦园需要的人手,都要老奴尽快安顿。不知将军还有什么吩咐?”福伯笑眯眯的说到。
“锦园所需我已经命杨青去办了,就是夫人身体不适,你找一个懂点医理的下人,专门负责夫人的饮食起居。再找个先生,专门给公子教习课业……”
“我还想要个教我练功的师傅,我要习文练武,不止学习课业。”赫兰婉月几句话,魏启年愣了,回头看看赫兰琴。
“你还小,等大一点再练功夫也不迟……”
“不行!爷爷说练功越早越好,我现在学都已经晚了……”
“要不然父亲先教你练功,等你大一点再给你找比父亲厉害的师傅行不行?”魏启年看赫兰琴似乎不愿意赫兰婉月这么小就受苦,所以只好这么说到。
“那就最好不过了,你父亲武功高强,教你绰绰有余,以后你就跟着先生学文,跟着你父亲学武好不好?”赫兰琴急忙这么说到。
因为她听出月儿说的爷爷是自己的父亲赫兰澈。
就因为从皇城回来以后每天看着赫兰耶廷跟着自己的父亲赫兰玄德骑马练功,很是羡慕,就央求自己的父亲也教她。但是她父亲赫兰玄羽嫌她是个女孩子,觉得没必要受罪练功,哄骗她说长大了再教。
聪慧过人的月儿就去找爷爷,爷爷偏心孙女,就说你父亲胡说,练功越早越好,以后爷爷教你练功好不好?
只是没想到,跟着爷爷练了没几天,家里就出了这种事情,这使得原本就喜欢骑马练功的月儿更加的坚定了学武功的信念,因为长大了替太爷爷,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报仇雪恨,不会武功不行。
魏启年显然没想那么多,看赫兰琴发话了,急忙笑到:“既然你母亲同意了,以后父亲就教你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长大了也好保护你母亲对不对?”
“我长大了也要同父亲一样当将军,杀尽天下的坏人。”赫兰婉月目光炯炯的说到。
魏启年与赫兰琴不由得互望一眼,赫兰琴是担心月儿说漏了嘴,而魏启年却在一瞬间有种错觉,因为眼前这个刚满五岁的女孩,眼眸里露出来的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坚毅与果决!
不愧是侯门后代,思虑就是比别人长远!
福伯已经离开了,留下几个婢女收拾屋里的东西。
“要不然夫人就到院中晒晒太阳,等她们准备好了再来唤你,这里太乱了。”魏启年见赫兰琴似乎有些疲倦,就对她说到。
的确有些乱,因为魏启年长年累月在外驻守,这所他母亲在世时居住的锦园就变成了他的住所。
后来他大婚,继母因为偏袒自己侄女,就在前院给他安排了一个小院,这里就彻底荒废了!
直到他的夫人难产而亡,他回府以后就再次回到这里,让福伯过段时间就来打扫一下,平常就把院门锁了,不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