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夫人来自珉河口,请问夫人家父姓甚名谁?在哪里高就?”徐英成不死心的问到。
“徐侯爷真是问的仔细,少夫人家在珉河口,即便徐侯爷神通广大,也未必会认识少夫人家父吧?徐侯爷今日来将军府宣旨是否另有所图?难道徐侯爷执意要见少将军夫人就是为了问她家父姓甚名谁,少夫人家父在何处高就与徐侯爷有甚关系吗?”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徐公公终于忍不住说到。
“徐公公多虑了,徐某只是随口一问,并无他意。”徐英成见徐公公面露不悦,只能这么说到。
“奴家不知道徐侯爷这般执着要见少将军夫人与公子有何意图,但是奴家与徐侯爷不同,徐侯爷是朝堂重臣,行动自如,不受任何人管束。奴家不同,伺候人的,奉皇上之命给少将军宣读圣旨,现如今奴家已经宣完旨意了,也该回宫伺候皇太后了,徐侯爷若还要等公子,便自行等候,恕奴家无法奉陪,奴家就此告辞,徐侯爷自便。”徐公公说完,直接站起来。看样子这次他是铁了心要离开了!
“徐公公莫急,徐某知道徐公公公务繁忙,若不然徐公公再略等一二,徐某再派人去看看小公子回来与否,若不回来,徐公公再与徐某一同回宫也可……实在不行,徐某愿随徐公公给皇太后请安,顺便与皇太后求求情可好?”徐英成急忙说到。
他知道只要徐公公回去了,自己的目的肯定不会达到了。
慢说这将军府他无法轻易进来,即便进来了也很难遇见那个小公子。眼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倘若就此错过了,他会夜不能寐的。
因为凭他的直觉,赫兰澈能在自己身陷囹圄之际将自己唯一的两个血脉偷梁换柱,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接应的。
就因为当初担心赫兰澈会想办法自救,因此皇上与他才处心积虑的谋划了多时,先是将赫兰玄羽与长公主调离西海城,然后又在拘押赫兰澈与长子赫兰玄德的同一天围剿了镇国侯府,以免他们有时机自救!
为了以防万一,徐英成不远千里跑到西海城。并且亲自在镇国侯府坐镇围剿。
就因为徐英成算好了时机,才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赫兰澈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会被打的措手不及,满门皆灭是理所应当的!
他唯一没有料到的是赫兰老爷子会在他们围剿镇国侯府之际居然会以一把火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既没有拿到赫兰家反抗的证据,也没有让他抓到赫兰家的一个家眷,以要挟赫兰澈与焉氏国要么进行反抗,要么直接与兰昭国宣战,好给自己与皇上的这次行动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他没有想到赫兰老爷居然会那般决绝!一把火烧了自己与两位焉氏国的公主!
令他更为恼火的是他们却在那般危急的情况下救出了自己的两个血脉。
直到最后他才查到了那间放杂物的房间里那个被堵住的密道,但是派人进去以后一无所获!
出口在一个偏远的宗祠里,派出去的人回来后说那一片人迹罕至,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当时就带人到了主院,内应确定老爷子与两个公主都是本人,只有赫兰家的三小姐似乎不太确定,因为就连他们都没有见过本尊。至于两位小公子小郡主,内应经过再三确认,确定不是本人。
当时为了掩人耳目,他没有在现场说出这些实情。
以防有人知晓他已发觉里面的蹊跷,好做出相应的准备。
当时为了防止赫兰澈父子再生变故,他就将镇国侯府的善后全权交与魏启年,自己则全力以赴的对付在押的赫兰澈父子!
他也听说了魏启年将赫兰府全部家眷悉数掩埋,虽然没有立墓碑,但是都让他们入土为安了!
虽然他觉得这件事情也是大逆不道之举,但是一心想要灭了赫兰澈的徐英成当时全部的心力都放在了如何查找被替换的赫兰家血脉与同样令他寝食难安的赫兰澈父子身上,等他将赫兰澈父子射杀在了半路上以后就接到了皇上的密令,说赫兰玄羽被赐死,惠仁长公主殉夫,带着唯一的儿子饮毒自尽!
皇上担心皇太后与朝中那些旧臣会因为这件事情有所异动,召他回城商议对策!
回来以后忙于为赫兰澈罗列罪名,安抚人心,也就忽略了西海城的这些事情。
等他回过神来时魏英父子已经请辞回乡,皇上也已经恩准了!
因为他当时就已经怀疑了那个在杀戮开始时才进入镇国侯府的魏启年,因此他与皇上商议,将魏启年也给调离西海城,让他到皇城脚下任职,既可以随时掌握他的动态,也可以让他同他父亲一道离开他们父子共同守护的边疆。
要知道魏英常年驻守珉河口,在那一带的声望与赫兰澈同样不可忽视。像他们父子两代均是驻守边关的大将,其在边关的势力可说根深蒂固。
只有将他们父子都调回金陵脚下,皇上与徐英成才能高枕无忧。
只是徐英成至今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当初他们赶到镇国侯府宣读圣旨的时候他就接到了线报,说赫兰澈根本就没有预料到皇上会这么迅速的派人来查抄他的府邸,因此未做任何准备,当时赫兰家的家眷也是悉数在府,无有外逃人员!
他觉得自己计划的那般周密,一定会一举将赫兰家的镇国侯府给连根拔起的。
因为当时别说焉氏国的公主了,皇上就连自己亲妹妹生的儿子女儿都不放过,可见皇上想除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