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几句话,说的赫兰琴不无心酸。
真的没想到自己这个小侄女居然会这般聪慧机智。
就因为明白自己的父母亲与弟弟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因此除了自己的姑姑以外不相信任何人了!
包括那个从小就陪着她的徐公公,她都不敢与他相认。
真的是让赫兰琴又欣慰又心疼,从出生就高高在上,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小郡主,跟着她经历了这么多苦难不说,还这般乖巧懂事,赫兰琴忍不住抱住她,想要将自己全部的疼爱都给她,让她不要因为想起了自己父母弟弟而难受。
就因为徐英成的突然来访,使得赫兰琴多了几分疑虑。
她让魏启年跟魏英去商议一下,将军府不能再住了,因为徐英成既然已经怀疑到她们身上了,就证明徐英成已经确定她们当初从镇国侯府逃脱了。
虽然不知道被谁救走了,但是他能在第一时间怀疑到魏英父子头上,肯定对他们的疑心最重。
即便这次她们凭借各自的办法打消了他的疑虑,但是万一还有下一次呢?
还有就是那个徐公公,就连五岁的玉儿都能在第一时间里认出他来,何况是那个擅长察言观色的徐公公?肯定会认出玉儿来。
即便玉儿此刻是男装出现,但是样貌不会改变太多。
虽然他此刻依然在皇太后身边当值,但是就如玉儿所说,她的父亲母亲和弟弟都没有了,可是他还在,万一他也变成坏人怎么办呢?
就算他不是坏人,可是他要是与皇太后说了玉儿的事情,就凭皇太后的手段,玉儿或许可以被皇太后给救走,保护起来,但是赫兰琴担心皇上万一知道了这件事情,别说玉儿是叛臣之后不会幸免于难,就连将军府也会受到牵连。
因此赫兰琴不希望玉儿的的行踪让皇太后知道。
即便最后她不希望玉儿一直跟着她忍受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但是现在,玉儿必须跟着她才能保全性命。
因此赫兰琴要求魏英让她与玉儿搬出将军府,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藏起来。
等到皇上忘了这件事情,等到徐英成忘了她们再说。
魏英觉得赫兰琴的担心不无道理。
因为皇上的心绪喜怒不定,眼下正是朝堂上的多事之秋,能够少惹别人注意就尽量少惹是非。
加上魏英担心自己的儿子魏启光因为听了徐英成要给他谋份差事,对于徐英成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因此魏英觉得赫兰琴的提议可行,让她们搬离将军府可能会更稳妥一些。
只是让她们搬到何处呢?
金陵城里人多眼杂。加上赫兰琴长相出众,万一招惹个什么样的是非就得不偿失了!
城外又荒凉偏僻,赫兰琴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小孩子,真的是不方便照顾。
“可惜兰儿到此刻都是未出阁的大姑娘,你让她带个孩子住在别处,为父怎能放心?即便给她派些护卫随侍,也多有不便是不是?为父怎敢将他们安排在她周围呢?真是愁人,此刻叫人去哪里招几个会功夫的女侍卫与她们同住?我们家这些粗野的侍卫……断不敢指派给她呀!这个三小姐,可让魏某为难了!”魏英不无唏嘘的说到。
“父亲,启年有一事想要与父亲说明,就是……就是……启年已与兰儿行了夫妻之礼,她此刻已是启年真正的妻子。因此今后她搬到何处,启年便也要搬到何处。父亲就不必忧虑她的安全问题了,有启年在,没人敢欺负她的。”魏启年鼓了半天的劲,终于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说完后素手默立,等待魏英的训斥。
但是魏英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吃惊的样子,只是望了望他,看他一脸严肃,不像是玩笑:“此话当真?你果真已与兰儿行了夫妻之礼?何时之事?”
“昨日……都怨孩儿没有把持住……与兰儿无关……是孩儿罪该万死……强行与她在一起的……”
“你何罪之有?早该在一起了!为父若不是担心会惊了你,早就让你与她做实夫妻之事的!”魏英说到这里,不由得笑起来到“我的傻儿子,总算是开窍了!不枉为父处心积虑这般折腾了!为父让她以你夫人的身份回金陵,不就是希望你们假戏真做吗?一路上为父给你那么多与她独处一室的机会你都给浪费了,真的是让为父失望呀……不过此刻总算是没有白费为父的一番苦心,总算是与兰儿有了夫妻之实。兰儿也终于成了我魏英的长媳了。为父也总算是安心了。你回去与兰儿说,为父非常高兴你们能结为夫妻,今后兰儿与仁玉就是我魏家的人了,她们的安危就交与我们父子好了。你让她安心跟着你,有为夫给你们撑腰,她们定会平平安安的知道吗?”魏英一通话说的魏启年惊喜不以,他原本以为父亲会教训他几句再说别的,完全没料到父亲会这般说,当既放下心。
“若不是兰儿问我可否愿意纳她为妻,到此时启年都不敢对她做任何的非分之想。父亲这般心思启年也是方才知晓的,要是父亲早点与启年如此说,或许启年不会一直犹疑至此的。”魏启年笑着说到。
“你说兰儿问你能否纳她为妻你才与她行了夫妻之事的?不是为父说你,你在男女之事上如同你母亲一般不思变通,若不是兰儿问你,你难道就一直这般让她占着你夫人的名头,自己与她做戏?你呀……别的地方令为父自豪不以,只有这一点,为父真是……难怪你舅舅那般着急,总是责怪为父没有好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