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事,萧晔便咬牙切齿,他握紧了拳头,重重的锤在桌子上,发出闷响。
杨庚秀思来想去,忽然灵光一闪,道“殿下,卑职有一事。”
“你说。”
“之前在前湖,您派六子去杀太子,可六子却伤了谢徵。那天谢徵受了伤,太子要给他包扎伤口,本是件寻常事,可他偏要把谢徵抱去马车里,还不准卑职跟着,实在有鬼。”
“你的意思是……”萧晔来了兴致,杨庚秀又接着说道“他们两个隔三差五的就见一次面,回回见面都关着门,在里头一呆就是两三个时辰,太子妃看谢徵,就跟见着对手似的,卑职怀疑,太子有龙阳之好!”
萧晔狐疑,“这话可不能乱说。”污蔑旁人倒是无妨,污蔑太子,可就是大罪了。
“卑职可不敢乱说,千真万确的事,殿下不可不信哪,”杨庚秀信誓旦旦,萧晔也半信半疑,“真有此事?”
“卑职以项上人头发誓,此事千真万确!”杨庚秀说着,就竖起四根手指头,有模有样的发起誓来。
萧晔思虑道“若真有此事,可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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