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之灾看向夏尼她们,然后张开了嘴,将尖锐的毒牙对准她们。
“小心!”嬴宁大喊,然后一刀将银白之灾的头打偏。
就在嬴宁将银白之灾的头打偏的瞬间,银白之灾的毒牙开始pēn_shè毒液。
毒液将土地给腐蚀掉,让原本就炭化的树木与花草变成了虚无的烟雾。
“什么味道?酒?”夏尼说。
银白之灾喷出的毒液散发着浓醇的酒香味,这使得有些人想要到毒液的旁边。
“不行啊……”嬴宁看着手中的偃月刀,“完全造成不了伤害……”
从刚才开始,能对银白之灾造成伤害的也就是夏尼她们,而嬴宁对银白之灾的伤害仅限于钝击式的伤害,完全没有造成流血伤。
“嬴宁!拿着!”雷比翁这时向嬴宁扔了个东西。
“这?”嬴宁接过这东西——是之前的布棍!
“用着里面的东西吧,”雷比翁说:“愿你会用。”
嬴宁打开了布棍,里面是什么?一把银质的太刀?!
“师父,这是……”嬴宁掂了掂刀,明明是一米半长的金属制的刀,但是却奇轻无比。刀上有羽毛般的纹理,而且刀尖是钻石质的,刀身的中央这是一根碧玉。
“这刀是神族当年给我的,”雷比翁说:“你要是会用的话,就用这东西吧。”
嬴宁对着银白之灾就是一刀。
好轻松!嬴宁被这把刀的流畅给吓到了。他击打了银白之灾的身体,明明没有用全力,但是却十分轻松地将银白之灾的鳞片给切下,完全没有感觉到银白之灾那变态般的防御力。
“这把刀是什么来头?!”嬴宁问。
“这是当年神族骗魔族从那畜生身上拔下的根羽毛炼化而成的法器,”雷比翁说:“当年我用那畜生的骨剑刺了它一下,其轻松的程度让我都害怕。神族猜是不是由那畜生身上产出的东西可以对那畜生造成伤害,于是他们炼化出了这把刀。看来神族猜对了,难怪当时百兵破还疑惑为什么用那畜生的血可以轻松地切开它的鳞片。原来如此……出其本者,可攻其源。”
“‘出其本者,可攻其源’吗?师父,这把刀叫什么?”
“神族起的名——其名曰;‘飞羽银华’。我是不太喜欢这名字了。”
“‘飞羽银华’?好名字。”嬴宁紧握了一下这刀柄。
【会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会用到的……】
是这个意思吗?珏。嬴宁看着银白之灾。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吗?
嬴宁回忆着先前珏交给嬴宁的太刀使用方法。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嬴宁在心中质问。你,到底有些么目的?!
“回到我!!”嬴宁提刀冲向银白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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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可算是出来了!”珏直接瘫倒在地,“终于,终于出来了!”
“不,不容易……”铠甲也倒在地上一副虚得要命的样子。
“那,那么……”珏看了下四周,“这是我们的目的地?不会再错了吧?”
“啊,”铠甲确定地说:“先前的一百多次的错误已成历史!”它站起来:“欢迎来到‘央首’。”
“这破地方那个叫‘央首’?”珏站起身来。
周围的空间很空旷,巨大的场地内还有九根和钢墙一样材质的高耸的方尖碑。方尖碑有八个在“央首”的八个角落,有一个极大的方尖碑坐落在中央。
“哦?‘我’,你来了?”暗影的声音从“央首”的中心处响起。
“啊,我来了,来要回我身体的控制权。”珏正面面对暗影——那巨大无比,如同银白之灾一样体型的暗影。
“哦?……是,这样啊……”暗影的声音中带有某种难说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