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墨将戒指摆出,吕不器眼神一凝:“这是何物?我感受了魔教的波动。”
武墨点点头,将此间事和盘托出,吕不器看向陆非为:“你小子真是到哪都不安分,这种分量的人也能招惹。”
陆非为无辜的耸了耸肩,笑道:“师傅莫要说这等话,朋友有难,我自然不能不帮。这也是你从小教导我的不是么?”
吕不器点点头,倒是没有责怪自己这个弟子的意思。沉吟了一会,对着武墨说道:“.....师弟,前段日子我曾与你来信,商谈过魔教之事,后来我便在大陆各地寻找过魔教的踪影,奇怪的是并没有半点消息。没想到这帮耗子一样的东西,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
武墨也点点头,神情严肃:“从这枚戒指来看,我能感受到,它的主人并不弱于我,现如今,我是武国之主,若是出事,对武国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灾难。所以我虽有心与那人一战,但是多有顾虑。”
吕不器摸着胡子:“你的想法我明白,近日我便暗中赶往武都。将计就计,趁机揪出魔教的尾巴。”
陆非为高兴道:“那感情好,师傅你也好久没见师兄了吧,你来到武都,咱们师徒正好团聚。”
吕不器笑道:“呵呵,你小子,待到魔教之事解决,咱们师徒再好好逛逛这武都吧。我先去准备,顺便嘱咐好非凡,在家好生修炼。”
武墨笑道:“如此最好,师兄你若来武都,师弟定当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
吕不器身形一滞,还是说道:“师弟不必如此,我来武都后会暗中潜藏,你只管用那戒指引出贼人,我自会出手助你。”
陆非为此时看出了点苗头,自己师傅与师叔关系应当不错,但是两人见面后,却透露着一丝尴尬的生分。他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武墨脸色一黯,点了点头:“那便随师兄拿主意吧。”
吕不器也点点头,光影消散。武墨看着消散的吕不器,悠悠的叹了口气。陆非为在身后乖巧的站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武墨回过头来,看向面前的陆非为:“师侄,既然你这朋友已经被你救回,你将他带去偏殿,离师兄来武都估计还有几日。待到师兄来后,大会再举行,好在大会上将计就计。一举打击魔教中坚力量。”
陆非为点头称是,看出了师叔此时心情并不是很好。也不多说,全听师叔安排便是。
翌日清晨,武王城传来消息,考虑到大战过后,有人伤势未平,大会顺延五日。武非敌也得到陆非为消息,得知师尊之事,便安心在武都待下。
陈命在这几日,也逐渐调整过来,解决了心中大事后,陈命又变得一如往常跳脱。陆非为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是头疼。陈命那话痨的性子,让他这几日想好好修炼的打算落空了,陈命一直缠着他问这问那。一会问自己是不是武王的私生子,一会又拉着陆非为感叹武王城的雄伟。
第三日,陆非为收到了宫外师兄的消息,有一女子来客栈寻他,却得知陆非为仍在武王城中,留下姓名便离去了。
陆非为好奇问道:“洪雅?她来寻我作甚?”
陈命一脸八卦,顶了顶陆非为的肩膀,神秘的说道:“说不定是看上小陆你了呢?那柳刀看起来不是好人,这洪雅姑娘我倒是觉得不错。”
陆非为看向这几天放飞自我的陈命,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小爷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一面之缘便能让人家投怀送抱,我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陈命一脸震惊,显然被陆非为无耻的话语惊呆了,做呕吐状说道:“若是不要脸能分出等级,想必小陆肯定是灵王级别的。”
“行了,少贫了,你要不要跟着我出城看看?我倒想知道这洪雅找我究竟是什么事?”陆非为不再插科打诨,问道。
“同去同去!这几日快憋死我了,武王城里这也不让去那也不让逛。天天呆在这宫里简直向被囚禁了一般,我早腻了。”陈命的性子,显然武王城呆不长久。
“哦?王城是监狱?那朕又是什么人?”武墨的声音从宫外传来。陈命的表情一僵,连忙想要跪下:“草民见过武王,草民无心之言。望陛下恕罪。”
门口,武墨一身黑袍便服走进来,挥手阻拦下陈命下跪的动作,陈命只感觉面前的空气有如泥沼,再难下跪。
陆非为转过头去,看到武墨,一头黑线:“我说师叔,您这皇帝当的太没排面了点吧,怎么都没有个随从跟着的。悄无声息的还偷听我们讲话。”
武墨哈哈大笑:“来自家师侄这里,还摆武王的架子,岂不是生分?我可没有偷听,只是武王城里之事,只要我想,都能入得我耳。你这朋友挺有意思,前几日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这几日倒是口无遮拦了起来。”
一番话说的陈命冷汗都下来了,他虽然彪,但是也得看对象,在武国之主面前彪,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么。连忙又要请罪。
不待陈命说话,武墨挥手道:“小子不必如此,你说的不无道理,这武王城束缚颇多,朕也是深受其害,但是有时候责任要比自己的意愿更加重要。”
接着武墨对着陆非为说道:“我已收到师兄消息,他已是暗中来到武都,两日后的大会上,我们便会出手,解决掉魔教一大战力。”
陆非为点了点头,陈命见武墨如此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