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少康轻松的躲过顾清菡的踢腿,他并不急于交手,而是往后一跳,眼睛盯着炳仔,厉声的问道:“炳仔,这是怎么回事啊?”
少康,讪讪的说道:“三爷,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包少康闻言,脸色大变,指着炳仔骂道:“好你个狗日的,老子待你不薄啊,你怎么可以勾结外人恩将仇报呢?”
炳仔脸色一寒,不亢不卑的反驳道:“三爷,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你应该很清楚,你对我的恩,这么些年来我早已还清,已经不欠你什么。”
“好,好……哈哈……看来是老天要灭我‘斧头帮’呀。”包少康气急败坏的向四周喊道:“你是何方高手,别再鬼鬼祟祟的,给你三爷滚出来吧。”
“嘭!”一声巨响,只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前面飞来,砸在包少康的脚下,扬起一阵灰尘。
待灰尘慢慢散去,只看到丁大雄静静的瘫在地上,像一条死蛇一般,毫无生气。
“老八,老八……”包少康跪下去抱着他的头,歇斯底里的喊着,那声音带着一点娘娘腔,在这空旷的洞里显得阴森可怕。可是阴阳相隔的二兄弟,怎么可能听得到呢?
“别喊了,你就是喊破了天,也没有用的。”姚禹不疾不徐的走了出来,负手而立,一派神清气淡悠闲自得的模样。
包少康放下丁大雄的身躯,站起来眼神狠狠的盯着他,好像要一口将他吞下去似的。“你是谁?为何要对我们兄弟下此毒手?”
“让你知道又何妨呢?我就是你们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必欲除之而后快的姚禹。”姚禹蔑视的看着他,想看看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后,是怎样的一番嘴脸?
“你,你就是姚禹?”包少康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在他看来,就算姚禹年轻,也不会是个少年吧。
“嗯,如假包换。”姚禹很满意他那副吃惊的表情。
“可是,自从老五、老二、老满连续废在你的手里后,我们一直都很低调,没有找你的麻烦。你今天这般苦苦相逼,又是为何呢?”他不怕死,但死要死得明白,稀里糊涂的把命送掉,那叫死不瞑目。
“哈哈,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是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啦?”姚禹心情好极了,等待了这么久,一切终于可以迎刃而解了。他笑嘻嘻的嘲讽道,“好好想想吧,最近干了什么肮脏的勾当呢?”
“最近?”包少康歪着脖子想了想,苦逼的问道:“你指的是张强的事?”
“嘿嘿,包少康,你的记性还不错呀,这么快就想起来了。”
“小屁孩,这事好像还轮不到你管吧?”包少康此刻还有心情揶揄起姚禹来,真是个狂妄自大惯了之人。
“轮不轮得到我来管,不是你说了算的,这事我是管定了。”姚禹贼笑着说道,“怎么样,你是要我动手呢?还是乖乖的坦白从宽?”
“小屁孩,你太高看自己了吧,以为自己真是个阎王爷,要谁死谁就得死啊?”听了这话,别说,包少康至少比刘永波要有些志气和骨气,看他对丁大雄之死那么伤心,还是个重兄弟情谊之人嘛。
“包少康,你别给脸不要脸啊,你若再固执的话,丁大雄就是你的榜样。”姚禹也是拿话吓唬他的,因为丁大雄已经被他弄死了,若然再把包少康弄没了,这个事就不好办了。唐老头肯定是要打他屁@股的。
“哈哈……我死不足惜啊。你若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包少康果然和姚禹想的差不多,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特别是他那娘娘腔的声音,笑起来真有点渗人。
可是,姚禹也是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主,他相信胳膊拧得过大腿这种事,有可能发生,但这种千万分之一的事,不可能会经常发生。
“好啊,包少康,既然你选择义气,我就成全你了吧。”
“来吧,让我来领教一番‘斧头帮’上上下下为之色变的妖魔的厉害。”包少康稍稍的退后一步,成马步姿势,双手交叉护着胸前和咽喉。
包少康在抱着丁大雄身躯的时候,早已注意到他的死在于咽喉被对方勒断。对此,包少康又怎能无动于衷呢?那儿可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嘿嘿,你还是个挺聪明的人嘛。”姚禹嘲笑道,可是就算他早先有了准备,哪又怎样呢?“你准备好了,我要你跟丁大雄一样,死的明明白白毫无怨言。”
姚禹的十指像老鹰的爪子一样张开,目光如炬,沉声说道:“包少康,你仔细看清楚了,本少爷就要取你的咽喉”。
此刻,假如有烛光的话,可以看得清,仿佛是一道风微微吹过,烛光只是晃了一下,姚禹的身影就鬼魅般的出现在包少康的身前,一双手狠狠地锁住了他的咽喉。
包少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犹如斗牛,仿佛“打死我也不相信”一般的乱翻着。有些事不知道还好,但如果知道了,又尽力去想办法了,却还是没法躲过劫难,这种悲哀是无法想象的,那是一种心死的感觉,无能无力任其自生自灭。
包少康也跟其他人一样,全身抽搐着,四肢在空中乱踢或者乱抓着,可是这时候哪里还能找得到救命稻草呢?
顾清菡恐惧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这个小混蛋的手段如此狠辣。可是,以前自己几次发飙,怎么没见他用这般手段来对付呢?
看看他的眼珠子乱翻,身躯抖得幅度慢了下来,姚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