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哼着像模像样的流行歌曲,姚禹穿行在老鹰岭狭小山道里,手里提着俘获的野货。
隐隐约约的,他听到微弱的“救命”的声音。聚神一听,来自身后大约一千多米的距离,还是个女人的声音。顾不得多想,姚禹赶紧往后方跑去。
不一会儿,姚禹很快找到了发声的地方。
只见玉卿嫂躺在草地上,裤子已褪到大腿以下部位,二只手捂着一条大腿的内侧痛苦的呻~吟着。
姚禹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跑上前去。把玉卿嫂扶起半抱在怀里,急急的问:“嫂子,你怎么回事啊?”
也许是吓的吧,玉卿嫂脸色苍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断断续续的说:“蛇……银环蛇……咬的。”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姚禹似乎有点明白了。可能是玉卿嫂内急,没看清楚四周的状况,就急不可耐的脱了裤子,正当她爽歪歪的时候,一条蛇爬过来给大腿咬了。
想到此事,他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
玉卿嫂见姚禹这厮还能笑得出来,不由嗔骂:“死小禹,还敢笑,嫂子平时白疼你了哈。”
姚禹指了指她的大腿,脸上有点发烧,说道;“嫂子,你受伤的部位很特殊哈。不是我不愿意,就怕宝华哥回家找我的麻烦。”
经姚禹这么一说,玉卿嫂不由得一愣,脸上的红晕煞是好看,心里一阵的猫爪似的。她二十来岁的样子,是西华村最有名的少妇,脸蛋俊俏,身材饱满,胸前的一对大白兔左晃右荡,村里的一班男人们见了,魂都快丢了。
“你个小屁孩,毛还没长齐,知道啥呢?快来替嫂子解毒。”玉卿嫂毕竟是个少妇,哪能在半大个姚禹面前丢脸呢。
其实姚禹长的英俊潇洒,身躯魁梧,玉卿嫂平时路过祠庙时,心里总隐隐的有一种企盼,想多看他一眼。哪个姐们不爱俏呢?
见姚禹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大腿,玉卿嫂暗想,这小子去年还呆头呆脑的,怎么一下子像开窍似的,一眼贼眼老往女人的胸部瞄。
老公外出打工一年有余,她那一亩三分地干枯的快成龟裂了。
姚禹自然也就那么一说,漂亮的女人谁不爱,漂亮女人的大腿哪个男人不想摸呢?玉卿嫂又是一副狐媚桃花眼的模样,哪还有半点犹豫?
由于玉卿嫂是在尿到一半时被蛇咬伤的,此刻,她的小内内都已经褪了下来。
姚禹最先看到的是那一丛丛茂密的黑森林,没有次序的胡乱生长着。他把玉卿嫂的衣摆往下拖了拖,希望尽量能遮盖一点羞处。
深深的猛吸一口气,静下心来,姚禹心想,还是先把蛇毒解了再说吧。
明眸一瞧,和四周雪白的肌肤相比,被蛇咬过的伤口已经明显的肿胀,颜色呈现暗黑色。姚禹知道,如果再不解毒的话,一旦扩散开来,神仙来了也难救。
姚禹用双手虎口围成一个圆形,沿着大腿肿胀的边沿,一并用力往伤口处挤压,顿时一股股浓浓的毒液和着血水被挤压出来。
十多分钟以后,毒液所剩无几,很难再用手挤出来。姚禹低头改用嘴巴去吸,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吸出来的液汁变成淡红色,他知道蛇毒已经被清理干净。
当姚禹开始用手帮她挤压蛇毒的时候,玉卿嫂还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等到他改用嘴巴吸毒的时候,玉卿嫂的姣躯开始微微的颤抖,一丝丝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从大腿根部处传来。
慢慢的,这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扩散至全身,令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忍不住扭动身体,以此来减轻这种酸、麻、痒的难受。
受到视觉和触觉的刺激,小姚禹早已在鸟窝里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玉卿嫂那对桃花眼,忽然看到小姚禹在裆部支起的帐篷,心里一愣,她是过来人,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俏脸红的如同天边的晚霞。
姚禹已经不再是个小屁孩,他已经长大成人!
这一发现,令她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姣躯不受控制似的一颤一抖的,仿佛有上千只蚂蚁在她的胸部、大腿内侧吸吮一般,麻麻的、痒痒的。
半响之后,感觉姚禹的嘴唇像是要离开自己的大腿似的,一股失落在心里产生,再也顾不得许多,双手抱住他的头,猛的一按,姚禹的大嘴不偏不倚的朝着下面吻去。
见蛇毒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姚禹刚刚把头抬起,还在想着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的时候,头部已被玉卿嫂双手抱住,紧紧的压了下去,碰到一脸的滑腻和潮湿。
姚禹这厮,仅仅心慌意乱了二秒钟,这之后便开始表现出大将风度。面对灾情,他既临危不惧,又坦然面对。
既然是妾意情深,姚禹又岂能辜负这良辰美景?于是他甩开膀子,安心的享受起这道美轮美奂的人间大餐。
醉卧山野,天为被地为床,人海茫茫,潮起潮落,云卷云舒。
吃饱喝足歇下来的时候,一切都趋归平静,大地只剩下一片狼藉。玉卿嫂轻轻地叹了口气,发出了满足的低吟声。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哪次像今天这么舒坦过,真正是浑身上下爽了个通透。
“死小禹,你好厉害哈。小禹禹什么时候这么粗壮了哈?”用手去仗量了一下小姚禹的尺寸,玉卿嫂厚颜无耻的说道。
女人一旦把自己送给了一个男人之后,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再也正经不起来,除非是装的。
姚禹躺在草地上,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