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老师,我哪里知道呀,他又没跟我请假。”宫离虹见徐远东在那儿左右不安满头大汗的走动着,眼睛时不时的往自己这边看一下,想过来又怕过来的样子,猜想他可能是有些忌惮鲁小雨。
“鲁老师,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哈。”宫离虹找了个借口便溜出了教室。
徐远东马上尾随着她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把酒吧里发生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宫离虹恨的简直想要往徐远东身上吐唾沫。这些学校里的小混混社会上的小渣滓,就这样将她的禹哥哥一步一步的带向深渊。
“那,那个什么‘十斧’死了吗?”宫离虹怯怯的问道。真要是出了人命案,神仙也救不了他。
“应该不会的,禹哥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徐远东跟着姚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他的性情还是有所了解。姚禹做事看似心狠手辣,其实下手极为讲究,轻重缓急心中有数,拿捏的很有分寸。
只是伤人,那还好办,宫离虹那颗突突的心这才慢慢的稳了稳。
“他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在徐远东面前,小妮子还是要脸面的,她与姚禹仅仅只是同学关系,所以矜持一点好。
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好好的书放着不读,不知自爱自尊自重的去混什么黑道,这不是摆明着自寻死路吗?真是“天作孽尤可怜,自作孽不可活”呀。
“宫班,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徐远东哀求道。“你不救禹哥,他这回可是死定了。”
“他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小妮子撅着小嘴,把头偏向一边说道。心里想这个可恶的小混蛋,不听自己的苦苦劝告执意而为,既然他想破罐子破摔,那就由着他好了。
此刻,徐远东已经是热锅里的蚂蚁,急得上串下跳的。他都快要哭出来了。“漂亮的宫班大人,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啊,等把禹哥弄出来了,你想怎么挤兑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听到他左一句“禹哥”右一句“禹哥”的叫,宫离虹心里就来气。还不是你们这伙小混混把他拉上的贼船,现在出事了,又想到来找我帮他擦屁股,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的事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宫离虹咬咬牙狠心的说道,上回为了姚禹那个小混蛋,她可没少遭父亲的盘问。
这时候,上课的铃声响了,宫离虹马上离去。
“宫班,求求你了,救救禹哥吧。”徐远东在后面大声的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十多分钟后,姚禹被关进县公安局,这回是刑讯室。
“小兔崽子,嘿嘿,看这回还有谁救得了你?”高俊辉“哐当”一声把铁门关上,脸上泛起丝丝贼笑。
一进刑讯室,高俊辉就命人将姚禹加了一副重达五十斤的脚镣。
“高队,你这是要把我弄死在这儿的架势呀。”姚禹虽然没把他当一回事,但看到刑讯室里一系列的逼供刑具,老虎凳、辣椒水、带钉棍棒、钢心皮鞭、电刑座椅……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哈哈,姚老大,这回请你坐一坐咱们的电刑座椅,怎么样,够意思吧?”高俊辉毫不客气的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腚上。“你就别客气了,请吧。”
对姚禹来说,几十斤的脚镣就是芝麻蒜皮的小事,但为了麻痹高俊辉配合他变~态的心理,姚禹装作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往电刑座椅上倒去,脚镣拖拉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啊,小……”见此情景,顾清菡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呼,她没有料到高俊辉用对待阶级敌人恶霸地主一样的方式粗暴的虐待姚禹,俏脸狐疑的看向自己的老大,感觉到高俊辉怎么也像个睚疵必报匪气十足的琉氓呢,甚至比姚禹更像琉氓?
高俊辉看着姚禹歪歪斜斜跌跌撞撞的扑倒在电刑座椅上,一丝快~感涌上心头,可是嘴巴却依旧不依不饶的骂道:“狗娘养的,现在知道装死了哈,刚刚在酒吧里那股子杀人的霸气哪去了呢?”
姚禹知道上回是彻底得罪了高俊辉这个小人,人家现在这番心思肯定是思虑再三用苦良心自己也不必大惊小怪,只是这厮是不是有点太急不可耐,没有一点国家执法人员应具有的风度翩翩礼遇有加呢?
在高俊辉的示意下,二个穿制服的公安极其野蛮凶狠无理的将姚禹的身躯扭转过来,强行按坐在电刑座椅上,毫不拖泥带水的将他的手脚固定捆绑好,表现出了高超的业务素质。
高俊辉“嘿嘿”的奸笑着,走过去将一块像是刚刚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脏布塞进姚禹的嘴里。阵阵恶臭马上传出,几欲令他肚里的隔夜饭都要被吐了出来。
作为硬汉的姚禹,他不怕死不怕苦不怕累,但这招对他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老大,用得着这样啊?”顾清菡走上前去小心的提醒他。
看着高俊辉的一举一动,顾清菡心想,老大所做的一切,看上去是要对姚禹动大刑的节奏啊,难道他不是在吓唬这个小混蛋而是要动真格的?
高俊辉阴森的看了一眼这个满口都是破案新思维断案重证据,其实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碌碌无为的警察学院的高材生,没好气骂道:“你还是个合格的人民警察吗?啰啰嗦嗦婆婆妈妈的,你知道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犯罪!如果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审讯罪犯的话,那就请出去吧。”
顾清菡委屈的要死,差点要掉下珍贵的公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