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田嫂在身边,顾清菡的胆子肥了许多。
“小禹,你来背。。。。。。背姐姐吧,小道好难走的。”
姚禹这个小混蛋也没有多想,就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顾清菡此时也不扭捏,姣躯往他的背上一靠,二个小乳猪前压,双手适时的圈住了他的脖颈。
姚禹直起身躯,双手往后托住她的翘臀,不急不慢的往破庙走去。
“小混蛋,你和田嫂是什么关系?”背上的顾清菡把嘴巴探到他的耳朵边,边说边哈着气,一股少女的芬芳直冲姚禹的鼻子。
“呃?她不就是嫂子吗?我请她来照顾师父的。”姚禹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
少女在后背“嘿嘿”的阴笑着,说道:“我看不会是那么简单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姚禹感觉一股锥心的疼痛自耳朵处传来,心想:这女人怎么都喜欢扯耳朵、捏大腿呢?故作痛苦的样子,大声的叫道:“涵涵姐,好痛啊,快放开。”
“说不说啊,今天下午你们在山上干什么了?”盘和尘一副不说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
“没干什么呀,除了捉野兔采蘑菇。”有些事能糊涂就糊涂,不糊涂也要装糊涂,除非捉奸在床证据确凿再也装不了。
想诓姚禹这个小混蛋,顾清菡还嫩了点。
“真的只是简单的抓野兔采蘑菇吗?我才不信呢。”小妮子的脸上写满了怀疑。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你在瞎想什么呢?涵涵姐。”怀疑的事情多了去,没凭没据说不清道不明,能算数当真吗?
姚禹年纪虽小,但懂得的道理却不少。
必须要分开她的注意力,不能任由她一味的瞎问乱猜,那样的话,没问题也会被她问出大问题来的。
于是,姚禹那双贼手悄悄的摸向少女的大腿根部。富有弹性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她的腿非常的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顾清菡感觉大腿内侧传来麻麻麻痒的滋味,知道是姚禹的大手在捉怪,一丝羞意从脸上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心里,刺激、兴奋,想制止却又有些企盼。
“小混蛋,不许乱摸。”她大腿扭捏着,想挣脱出那双魔掌。可是越是乱动,那双贼手摸到的地方就越宽,这一下就覆盖在她的小妹妹上去了。
虽然只是匆匆的在上面一扫而过,却好是被雷电劈中了一般,全身肌肉一僵,大气不敢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意令她脸红心跳,惶恐不已。
胡乱间,姚禹的手扫过她的大腿交叉处,只觉温暖绵绵,似乎有一股湿气喷薄而出,吓得连忙把手移开,这个小妮子的脾气时好时坏,万一把她逼急了没自己好果子吃。
这会儿,顾清菡已经瘫在他的背上,胸前两只坚挺的小乳猪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呼吸声变粗,热气灼烧着姚禹的耳根,似乎要把他融化一般。
姚禹也感觉到了小妮子的变化,连忙打趣的贼笑着问道:“涵涵姐姐,你怎么啦?”虽然看不见顾清菡羞人的脸腮,但他还是清楚的知道,顾清菡把头往自己的耳根处靠的更紧,生怕有人看见似的。
难得看到顾清菡如此的温顺,姚禹感叹的想:少女的世界真是既单纯又善变啊,谁知道这个小妮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一路坑坑洼洼,回到破庙时,老道依然还在蒲团上打坐。
“师傅,您还没睡啊?”姚禹放下顾清菡,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笑容可掬的和老和尚打着招呼。
“你没回来,为师怎么睡的着呢?”老和尚伸出手搭在姚禹的手腕处,没过三秒钟,身躯微微一震,眼睛盯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突破了第四层的壁障?”
“就是前几天的事,师傅,好像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啊。”姚禹有点秃废丧气的答道。“哪里有什么透视之眼啊?”
“哦,你说说看,怎样的情况?”老和尚也不着急,这种事急是急不来的。
姚禹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向他做了一番介绍,最后问道:“师傅,我是不是太性急了走火入魔了啊?”
虽然寥寥几句话,顾清菡却瞪大着牛一般的眼睛,简直吓傻了似的。世上真的有“透视之眼”?
破庙里静的有点过分,连秋虫的哀鸣声都已消声蹑迹。
老和尚闭目沉思,姚禹也不敢出声打断他,即便是一声咳嗽。
“没错,小禹,你没有走火入魔。”良久,老和尚睁开他那双老鹰似的眼睛,颔首点头道。“透视之眼也分境界的。最初的境界就是你所说的‘视黑夜为白昼’。”
“境界?师傅,你能说的详细些吗?”姚禹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只要自己没有走火入魔,一切都好说。
“写词的有三大境界,第一是什么?”老和尚不答反问道。
姚禹一愣,答道:“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
“第二呢?”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
“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姚禹一边回答,一边琢磨着话里的意思。
“师傅是说,透视之眼需要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当量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才会发生质变。”
老和尚微笑着点头,这小子一点就透。
“透视之眼也有三种境界,一是‘昼夜不分’,二乃‘隔空识物’,三曰‘视若无物’。”
“昼夜不分,隔空识物,视若无物。”姚禹反复的咀嚼着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