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后,这气氛就有些诡异。
简单的洗漱,范坚强走出房间。
守在门口的下人这才恭敬的说道:“范公子,门外有一个自称田文的人,说是您的仆人。护卫将他拦在了外面,管家让我来问问是不是真的。”
“老田!”范坚强一敲脑袋,他就说忘了什么事,此时才想起来,他们和老田昨天在茶楼前分开,就再也没有见到老田。
老田身上貌似没有钱财,这么说昨日他根本就没吃饭!
想到这里,范坚强多少有些愧疚,他连忙让杨府下人在前面带路,他们迅速来到了大门前,看见了蹲在大门口精神萎靡的老田。
听见门口有动静,老田抬头一看,终于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对于范坚强来说,老田只不过是一个熟人,毕竟他们从认识到生活也不过是过去了一个多月。
可是对于老田来说,范坚强是他看着长大的,是他生活在世界上的全部!
“少爷!我还以为少爷不要我了呢!呜呜~~”
老田连滚带爬的抱紧了范坚强的大腿,生怕他再一次消失在眼前。
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卫和带路的下人神情诡异的盯着他们主仆,总感觉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范坚强脸色那叫一个黑啊!
妈蛋的,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强哥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好吗?就在昨天,我还和晓月睡在了一个床上,强哥喜欢的是女人,是女人!
他在心里疯狂的呐喊,他看着疑惑的梁晓月下意识的开口道:“晓月,你要相信我。”
话一出口,范坚强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本来没什么的,经过他这么一说,反而让人觉得有问题!
梁晓月那眼神那叫一个幽怨啊,就仿佛再说,“少爷,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得,范坚强不说话了,这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滚一边去!你再这样哭哭啼啼信不信老子将你卖了!”气不打一处来的范坚强一脚将老田踢开,怒气冲冲的转身折回了杨府。
本来还有些愧疚的想法眨眼间烟消云散!
老田愣了愣,也顾不得其他,跟着范坚强就进了杨府。
两个护卫愣了愣,最终没有阻拦。
早上吃饭的时候,范坚强看见揉着脑袋的杨毅。
这货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身上都是一股浓厚的酒精味。
“你是,范,恩,范什么来着?”杨毅喝酒都喝断片了,早上起来只是模模糊糊记得一坛酒之前的事情。至于他酒喝多了,在茶楼放生高歌喜羊羊之歌的事情,估计已经不记得了。
这样也好,茶楼的老板和小二不敢说,管家和护卫不会说,那么这件事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只要范坚强不嘴贱,这事儿估计就要烂在肚子里了。
强哥是那种嘴贱的人吗?显然不是吗!
范坚强突然觉得自己好高尚。
“杨兄,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赌约?”范坚强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点杨毅还真记得,看着今早精神饱满的范坚强,再对比一下自己的状态,杨毅不用问也知道了结果。
“自然记得,认赌服输,说吧,你要多少钱?”杨毅也是一个痛快的,这让范坚强有了一种罪恶感。这欺负老实人,貌似不太好。
轻咳了一声,范坚强这才说道:“杨兄也知道,我这初来乍到的,对京城也不熟悉,手中虽然有些钱财,不过在京城繁荣地段盘下一间店铺开医馆估计办不到,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们没有背景。如果杨兄有心的话,能否在京城繁荣地带盘下一家店铺,然后转赠给我。
当然了,如果杨兄实在为难,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过这句话,至于赌约吗,杨兄也不要太过在意,一个玩笑罢了,哪能当真?“
没错,范坚强就是在激将,用的就是这么低劣的手段。
昨日醉酒,范坚强基本上已经了解了杨毅的性格,这孩子就是一根筋,认准的事,说出的话,哪怕是死也要做到。
说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
听了范坚强的话,杨毅当即就怒了!
“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杨某人?不说别的,在这京城你打听打听,我杨毅说过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的回来!既然当初答应了赌约,那就愿赌服输,不用等待,等会儿我就找人弄一间店铺来赠于你!”
范坚强连忙摆手道:“这可使不得,杨兄,这京城……”
“在这京城,我杨毅说能办到就能办到!”杨毅大手一挥,不由分说的确定了结果。
坐在一旁的老人目光冷淡的看着范坚强的表演,突然开口道:“你是说你要开医馆,我观你年纪不大,即便学了些许医术也不见得能支撑起一家医馆。你可知道,这里是京城,不是边远乡下,这要是学术不精,开错了药,治错了病,严重一些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
同样是来自军中,老人没有否认这个口头赌约。
他只是在提醒范坚强,店铺他们可以为他盘下来,但是以后出了事,和杨府是没有任何关联的。
范坚强抱拳说道:“这位大叔放心,我既然敢在京城开医馆,自然还是有两下的,若不然岂不是徒增笑柄?而且我观大叔弯腰之时时常皱眉,必然是腰部疼痛。我这里目前虽然没有彻底治疗腰肌劳损的药物,不过却又一物可以暂时缓解疼痛。”
范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