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灿表态了,冯迁、曾志、陈皮与古杰自然跟着磕头。特别是陈皮,早就当玄阴子是师祖。
玄阴子很满意眼前的结果,哈哈大笑道:“这里就是你们修真起步的地方,以后为师自有安排。”
自此之后,茶里监狱的后山上,经常在深夜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成了茶里监狱的怪事。
陈青云并不知道玄阴子在躲在茶里监狱为他训练对手,独自陪着孔凡孟漫步在安平街头。
紫微集团组织的股票公开发行,设了三个点:壶山脚下的大礼堂、中心商业广场的华信银行、政务中心的评议大厅。
市民都在公开发行点排队,而政府各部门的股票购买名单,昨天就交给了李桥。丁启诗不可能守在安平,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便是李桥。
“我需要的是一个契机。”陈青云陪着孔凡孟先到壶山下的大礼堂,看到市民井然有序地排队,然后步行向中心商业广场走去,指着整洁的街道说:“从表面看,安平无论是经济发展、还是城市建设,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但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从意识形态方面看,那种自私与贪婪、落后和丑陋的灵魂,还主宰着这个地方的人。”
孔凡孟惊讶地说:“没那么严重吧,我看安平的秩序还算不错,起码街道上就很整洁。并且在人均住房面积、人均gdp及就业率、升学率等方面,安平远高于其他地方,你应该感到自豪了。”
“我们走到中心广场的时候,应该能看到点什么。”陈青云肯定地说:“至少闯红灯、乱停乱放的现象很普遍。”
陈青云的话音刚落,一辆售价不到十万的低档次小车呼啸着从孔凡孟身边经过,恰好路面有一滩积水,全部被小车溅起,溅落在孔凡孟衣服上。
孔凡孟心头火起,下意识朝小车驶去的方向紧走几步,不料几辆摩托车擦着他的身边掠过,速度丝毫不减,吓得孔凡孟赶紧退回人行道上。
陈青云掏出纸巾替孔凡孟擦去水渍,同仇敌忾地说:“这些人,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感受。我要让这种人都在信用评估的时候记一笔,给他们一个信用污点,看他们是否还有胆量继续乱来。我们赶紧回宾馆去吧,你得换身衣服。”
孔凡孟很快恢复了冷静,摇摇头说:“先走走吧,看来你的担忧不无道理。安平的人有钱了,但公德心并没有随着增长,这就是现代社会拜金主义的附产品。”
两人等绿灯的时候,一个牵着小孩的中年妇女闯入车流中,两辆急刹的小车差点追尾。原本顺畅的秩序,因中年妇女的闯入,立即紊乱、停滞。
中年妇女牵着小孩来到孔凡孟与陈青云身边,得意地对小孩说:“好险,走,带你到游乐场去。”
孔凡孟扭头轻声说:“大姐,为什么闯红灯呀?”
“几十年都是这么过。”中年妇女不满地说:“你神经病呀,没看到大家都这么过吗?”
孔凡孟肃穆地说:“这样不是告诉孩子,就应该闯红灯?”
“有毛病。”中年妇女牵着小孩,边走边说:“闯红灯,多大的事,有本事管管闯红灯的警察呀。”
两人摆脱中年妇女带来的不快,继续前行。还没走到中心商业广场,两人看到一个食品店前围了不少老头老太太,手里都提着包装精美的食品盒,于是不动声色地挤了进去。
“你们店出售劣质月饼,必须给我退货。”最前面的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将食品盒放到柜台上说:“这是从你们店里买的,过节的时候拆开盒子,发现里面的月饼已经发霉,你们必须退货。”
围观的老头老太太嚷嚷道:“太缺德了,我的包装盒上有个产生日期,原来是去年的产品。”
服务员大声喊道:“本店销售的都是合格产品,谁知道你们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现在中秋已经过去,谁还理你们这些事情。快走吧,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不退货就是不走。”
“给工商局打电话吧,这个食品店太不像话了。”
孔凡孟想上前帮这些老头老太太说理,陈青云悄悄对他说:“先等等吧,看事情怎么发展。”
没多久,几个身穿深蓝色制服的人过来,挤进人群说:“你们闹什么,人家不做生意了?”
那些老头老太太见到工商部门的人,更来劲了,全都往前凑。工商人员大声喊道:“别着急,一个一个来。喂,那个老头,你先说,为什么堵住人家的大门。”
最先说话的老年人扬起手中的月饼盒说:“他们店里卖过期的月饼,我们要退货。”
“你有**吗?”
老人摇摇头说:“没有。”
工商人员继续问道:“有什么证据是他们卖的月饼呢?”
所有的人都耷拉着脑袋,看来他们都没有什么证据。工商人员不高兴地说:“你们别闹了,什么证据都没有,让我们怎么判断呢?都回去吧,我们先调查清楚再说。”
那些老头老太太都大声嚷嚷开了,但工商人员毫不犹豫地厉声喝道:“没证据瞎闹什么呀?再闹,我就打电话叫城管了,让你们上曝光台。”
看着那些老头老太太沮丧地往回走,孔凡孟嘲讽地说:“青云,看来你的曝光台成了某些人的工具呀。”
“别着急,这事肯定没完。”陈青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