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见她不语,又道:“你想要他死,一定很久了吧?今日总算是如愿了,高兴吧?”
牡丹听到他这话,刚才的不忍瞬间变成了烦躁讨厌:“你这人简直莫名其妙!你儿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有这功夫,不如去瞧瞧你儿到底怎么死的。”说着又是一连串的喷嚏,眼泪汪汪地扬着手叫恕儿:“赶紧把帘放下来,冷风刮得我不舒服。”
刘畅定定地看着牡丹,直到帘被放下来,再也瞧不见她,方快步开。
恕儿趴在窗口见他主仆二人走远了,回头看着牡丹道:“去了。”
牡丹低声吩咐贵:“趁着他无暇管这边的事情,你赶紧跑一趟郭都尉那里,准备就是这几日把人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