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了张口,安素素‘迷’‘迷’糊糊地睡醒,耳畔一个低沉的声音徘徊,她扭头看去,却感到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感到头上的金针还在,顿时有些气闷,林笑竟然没有拔掉金针,就睡着了。-叔哈哈-`哈`
起身,来到镜子前看了一会儿,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在头上和脸上出现的金针看上去让人一阵恶寒和好笑,要是不知道的人进来,还以为他们在玩某种另类的情趣。虽然不是中医专业,但也有所涉猎,轻轻的拔掉金针,她又去看林笑。
林笑躺在‘床’上,脸‘色’惊恐,满脸都是黄豆大的汗珠,蜡黄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黑‘色’的氤氲,看上去好不恐怖。
“林笑!你醒醒!”安素素急得大叫。
恍然一愣,对了,自己也是医生,可是刚要去看,没有仪器在身边,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只是看林笑的样子,像是做噩梦,她担忧地看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可记不得许多,林笑施针以后,她就昏沉沉地睡去。
等了一会儿,忽然又发现林笑的脸‘色’平静许多,虽然脸‘色’依旧有些吓人,但是她也放宽了心。
正在这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声,有人轻轻地叫道,“素素!”
“爷爷?”安素素一下听出来声音是谁,安智回来了,他赶紧跑出‘门’,拉着安智进来,“爷爷,你看林笑怎么了?”
“哎呦,你可别拖拉我这把老骨头……”安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林笑的样子,赶紧伸手上去。
不同于安素素,他可是学贯中西,当然中医只是懂得一些,把脉了一会儿,安智‘迷’糊地抬起头,和颜悦‘色’地说,“看样子是没有什么大事,应该是做梦了。”
“是么?”安素素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了。”安智一锤定音,林笑的脉象不像是有病,看着安素素关切的样子,不由得感慨,‘女’生外向,不过他也调笑自己的孙‘女’,看了一眼安素素,又说,“去,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在书房等你。穿成这个样子算是什么事?”
安素素低头一看,赤足、睡衣皱皱巴巴,刚才自己也没有搭理头发,顿时面‘色’一红,安智离开后,呆呆地看了一眼林笑,心中又觉得不妥,赶紧又给孟瑶打了一个电话,这才去了浴室。
书房中,安智笑的很开心,他能够‘挺’过生日,全是林笑的功劳,只不过不是彻底治愈,他虽然有些遗憾,但也觉得够了,以后他也是安家的一个传说,能够抗争魔怔的人。
眼下林笑和安素素已经经人事,林笑也算是安家的人了,虽然魔怔对‘女’子的影响不大,但也会影响男方,更会遗传后代。
林笑要是为了自己着想,为了以后的孩子着想,肯定不会几个月才来安家一次,凭借安素素的容貌和身材没有那个男人能够把持的出。他是一个医生,自然也明白这方面的事情不仅是人的本能,更是和吃饭一样,没有了它,活着就少了许多情趣。
喝了一口浓茶,安智打发走仆‘妇’,一个人静静地等着安素素的到来。
林笑什么时候来的,他可不知道,不过两个人今天睡在一张‘床’上,事情已经不言自明了,要是没发生点什么,谁相信呢?以前问起安素素,安素素都支支吾吾的否认,大概是‘女’儿家害羞,他也不好意思追问,可是现在,有人看到了,他觉得有必要把事情摊开了说。
很快,洗了澡,换了衣服的安素素就出现在了书房。
“爷爷,你找我什么事?”安素素问道,只是想起林笑的事情,还有些难过。
安智瞅了一眼安安素素,越看越觉得高兴,低声一笑,瞬间又板起脸空,平静地讲道,“现在你和林笑已经经人事了,你也知道我们家这个病也了解,你姑父四十岁不到就死了,这些利弊你可要和林笑详详细细、前前后后地说清楚……”
“爷爷!”安素素一愣,旋即娇嗔一声,脸‘色’羞红,有些气恼地嗔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我说安家,我说你,我说林笑!”安智往后一靠,马上就站起来,气势更足,“不要说什么都没发生,家里人都看见了,这一次你不要否认,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做了就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方面的事情就和喝水一样,本能而已!”
“爷爷,你……”安素素气得发抖,瞧着安智,猛地大声嚷道,“你、你、你老不正经!”
试想一个爷爷在孙‘女’面前说孙‘女’和孙‘女’婿的房中事,虽然是亲密的家人,但也会觉得难以接受,尤其是安素素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个人还很清白,只是偶尔亲‘吻’一下。
不过,安智却没有感到不适,瞥了一眼安素素,不怒反而笑了,笑着连连摆手。
“好了,好了,给你说你又生气,反正你告诉林笑,让他为自己的孩子想想。”安智哈哈一笑,“我要当老爷了。”
“呼……”安素素大口的吸气,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良久,她终于克制了心中的郁闷和难受,她没有想到安智已经固执到了这个地步,让她觉得又难堪又羞惭。
其实她知道根本不需要用孩子或者自己绑架林笑的意志,林笑依旧会全力以赴。
只不过几个月才来一次,这的确会让人心中产生一些想法,要是治疗,不是应该天天在病人面前钻研试验吗?
“爷爷,林笑和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