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这时候也看不下去了,赶紧过去,准备好好给齐幽月上上课。经过孙奔的时候,孙奔轻轻拉了拉他衣袖,道:“没关系!”跟着,孙奔坐下,朝着齐林问道:“令嫒是如何生病,又如何痊愈的?可否给我说一遍。我看令嫒身上似乎有惊人的力量。不知为何?”
齐林长叹一声,要说这件事,简直是家门、师门的耻辱,早些年的时候,齐幽月也是一名震惊武门的高手,自从生病假死之后,犹豫难以治愈,别人问起,他就说生病了,可是时间太长,被人问的反了,他就直接说已经死了。到此,人们也都觉得齐幽月死了,是以齐幽月病愈之后,重出江湖也很少有人能认识,如果不说的话,大家还以为又是元实门的新人!
能把这件事都知道也不过寥寥几人,就是对人说,也是他们元实门相信之人。孙奔要问,齐林还是犹豫了一会儿,不过最终,他还是说了出来。
姜宏大包小包的上来,齐幽月已经在原地站起来,高声呼喊着姜宏过去,车上被齐幽月一个人烘托的跟个市场似得。
谁知道看到这一幕的齐林却发飙了,正在说话的他,顿时烦躁的站起来,道:“齐幽月,你给我回去,你这样子,成何体统!”要知道在场的人可不全是他们的人,更有孙奔、董贤、步婵、蒙度四个人,齐幽月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感到颜面无存,终于,他忍不住了。
齐幽月也吓了一跳,没料到齐老头这时候对他发火,当即道,“关你什么事?林笑、林笑你看看你师父,让他闭嘴!”
车上的人都是哭笑不得的表情,父女两个竟然会是这个样子,林笑赶紧去过去拿过姜宏手里的东西,送到齐幽月手中,说:“行了,赶紧吃你的吧。不会让你下车的,不过你也要保证,不许说话知道吗?”
齐幽月撕开一包零食,吧嗒着嘴,咀嚼起来,声音极大,好像故意气齐林一样。那边齐林也被孙奔劝了下来,孙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齐幽月身上当有大际遇。性情乖张也是应有之意。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再给我说一遍!”
两个人说这话,车子也出发了。
简简单单的一个开始,竟然也有不小波折。林笑为了让齐幽月乖巧点,就坐在齐幽月左近,望着前面的人,古荥车的表现或者表演,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竟然这么友好。行事反常即是妖,他始终放心不下。还有车里面齐幽月吧嗒起来没完没了,姜宏还不时过来想要蹭一蹭吃的,又和齐幽月纠缠两句,倒是孙奔和齐林的言谈,他听到了一些,他以前也对齐幽月的样子充满了疑惑,深究吧,他一点眉目都没有,所以也不曾有过其他想法,但看孙奔的言语,好像还有什么大事在其中,不过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没有明言,就是让齐林没必要和齐幽月争辩。
上午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河口市,没有停留,他们直奔壤驷烨煜曾经的一个住所,这个悼念会是国内一些壤驷烨煜亲朋友人举办的,所以规模很小,虽然壤驷烨煜在绘画、书法上面造诣非凡,名气不小,但他的身份特殊,官方也不会举办。而这些人聚在一起,时间也没有到,人也没有到齐,有几个人是受过壤驷烨煜在绘画、书法方面指导过的徒弟,在一起众人话题不由自主就谈到了绘画上,聊得还挺尽兴的。
已经到了这里的林笑等人,按照布置,再等。一会儿功夫,古荥车就跑回来,说:“差不多,按照名单就差一两个人了。不过周围没有什么异样,我看那个人似乎来的这么早!”
那个人说的就是壤驷烨煜的师父,今天是壤驷烨煜的忌日,他还要从画里面召唤出来一个人,所以,不用想,这人是肯定回来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孙奔点点头,看了一眼古荥车,道:“你今天能这么做,我很欣慰!”
古荥车脸色微微窘迫,没有说话。就听到一旁的董贤呵呵笑道:“好了,小伙子出去继续看吧。周围布置了那么多人,附近几个城市的国士都过来了,还用上了现代科技,可不要让那个人溜走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