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乐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摸着有些发晕的脑袋,睁开眼左右看了看,确实不是自己的房间,不过还好,旁边没有女人,更没有男人。
把手搭在脑袋上缓了好一会,记忆才慢慢浮现。
我好像是来了阿斯嘉德,先跟奥丁吵了一架,然后又跟托尔打了一架,之后……
之后好像去了一个酒馆喝酒来着,再然后呢,为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叩叩叩……
房间门被从外面敲响,声音很轻,乐夏低头看了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便喊了声,“请进。”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古朴的女孩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
女孩进门之后一直低着头,脸色红红的,像是不敢看乐夏一般。
乐夏皱着眉头掀开被子,这也没脱裤子啊,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把水盆放在一边之后,女孩便跪坐在另一边,红着小脸儿不说话,但是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这就是一个伺候客人洗漱的女仆。
乐夏忍不住咬咬牙,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使用仆人,简直就是对人权的践踏,这是人性的堕落,是社会的退步。
作为一个不幸在标榜人权民主的国家长大的孩子,乐夏果断的没有推辞女孩的好意。
反正双标准宽恕纵然自己苛刻规范别人是米国的传统,而且阿斯嘉德的制度本来就是这样,乐夏被伺候的心安理得。
被人伺候着洗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当然如果那个女孩能不要红着脸一句话都不说还一副娇羞怯懦状的话,可能会更好一点。
乐夏很想问一下,我是昨天晚上当街撒尿给你看到神器了,还是你给我盖被子的时候不小心握到我把柄,以至于把你吓成现在这个好像我随时可能捅穿你的表情。
谁特么能告诉我昨晚断片儿之后,到底发生什么了。
可惜洗洗刷刷十多分钟,任凭乐夏怎么威逼利诱软硬皆施,女孩就是不开口。
“可惜了,”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乐夏摇摇头,长的倒是挺漂亮的,可惜是个哑巴。
收拾妥当,乐夏摸了摸有些扁的肚子,准备出门去找点食吃。
推开门,外面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走廊大概有五六米宽,天花板有十米多高,长多超过百米。
沿着走廊走了有半分钟才走到尽头,乐夏轻咳了一声,对一旁的守卫问道,“那个,朋友,请问一下,我……”
守卫听到声音便转过头来行礼,可是对乐夏的问题却同样充耳不闻,脸上挂着微妙的表情,不过这俩是黑哥们儿看不出脸色来。
幸好是这样,不然两个壮汉红着脸对着乐夏露出娇羞的表情,那场面绝壁辣眼睛。
一连往前问了好几个守卫,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恭敬,一样的表情微妙,一样的沉默是金,这特么就蛋疼了。
谁特么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乐夏有心要怼一个守卫言行逼供,可是人家态度都很恭敬,让他找不到发飙的理由。
急的他头发都快要薅秃了。
顺着走廊一直走,终于乐夏终于在一个宽大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熟人,沃斯塔格。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断片儿之前,就是这个家伙喝了一杯酒,然后就啥也不记得了。
“嗨,老沃,”乐夏打着招呼走进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很多瓜果肉类,沃斯塔格躺在宽大的沙发里,正抓着一根大肘子吃的满胡子油水。
“嗨,乐夏你醒了,饿了吧,快来快来,我请你吃好吃的。”沃斯塔格笑着把乐夏拉到桌子边,顺手举起了自己手里的大肘子。
“你尝尝这个肘子,这是厨房用蜜汁酱汁烤制的,味道可棒了,来一口。”
乐夏不着痕迹的往后躲一下,让过那根站满了口水的肘子。
沃斯塔格这句话听着好像有些耳熟,对了……
‘来来来,你尝尝这杯酒,这可是酒坊用秘法酿制的,味道好极了了,来一口。’
这是前一天晚上在酒馆,沃斯塔格对乐夏说的,结果尝完那杯蜜汁酒水,乐夏就睡了,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睡的。
“谢谢,我吃素,”乐夏谢过沃斯塔格的热情,伸手拿起一根黄瓜塞进嘴里,偏头问道,“托尔呢,怎么没见到他。”
“哦,托尔正在跟范达尔研究地图呢,那些东西我看不懂,只好先补充一下能量。”
说话的功夫,沃斯塔格已经把一根肘子啃干净,骨头一丢便去抓另一个。
吃着肉,沃斯塔格像是不经意的问道,“昨晚睡的好吗?”
乐夏摇摇头,“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昨晚你的那杯酒到底是什么酒,怎么我喝了一杯就……”
乐夏转头看向沃斯塔格,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像他这样的直肠子一般是不擅长掩饰的,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果然沃斯塔格的脸色变了,变的有些……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