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茹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谢医婆问道。
“不如这样,我们把这消息告诉容姑姑,让容姑姑卖个人情给方姑姑,叫她们俩悄悄地把这事‘弄’平了,上面查不到太大问题自然就不会为难她们俩个,她们就还是姑姑,只是有了这个人情,容姑姑就拿到了方姑姑的软肋,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通过容姑姑去说,我们也轻松。”
四人听完皆望天‘花’板翻白眼,“容姑姑得了我们的信儿,躲过一次劫难,必记得我们的人情,日后有事也好商量。香茹,你这馊主意从哪学来的?”
“师傅说的,在这里呆久了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就会了。”香茹一推二五六,以示自己清白无辜。
“咱们这‘药’房真是个大染缸,进来时白纸一张的孩子这么快就变成五颜六‘色’的了。”三位医婆感叹不已。
…………
今天这顿晚饭吃得热闹非凡,气氛很热烈,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都能听到这间屋子里传出去的笑声,勾得大家更加心痒难耐,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好事让她们这么兴奋。
屋里的五人暂时可管不了外面的人怎么想,只管肆意宣泄她们的情绪,大口喝酒大口吃菜,纯米酒香甜可口,可后劲十足,对这不常吃酒的人来说,很快就会酒意上头。
五人个个吃到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才散席,香茹和茜草强打起最后几分清醒的神经收拾了桌子,搬了三张绣墩到走廊上,扶谢医婆三人去走廊上坐着,吹吹风醒醒酒,而她们二人则把吃剩的残羹剩菜送到后院小耳房。
外面的人看到这五人出来了,忙不迭的围上来,医婆跟医婆打听消息,丫头子们就跟香茹和茜草套话。
香茹和茜草完全一副醉态,脚步踉跄,人家问什么答什么,三言两语下来,就被人家知道原来香茹已经转投太医‘门’下,今天刚过了考试,节后就去太医院学习功课。
听到这样的消息,丫头子们顿时呆若木‘鸡’,傻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僵硬地道过恭喜后立马各找借口分头找各自师博去也。
香茹和茜草继续往后院走,‘交’还餐具后,两人回来又顺道去茶水房提壶开水上楼泡茶醒酒。
而就在这两人一来一回的工夫,香茹转投太医‘门’下的消息就已比风还快的速度传遍了‘药’房各个角落,香茹和茜草刚端了醒酒茶出来给三位医婆喝,那由方姑姑领头的道喜队伍就已经上了楼来。
“哎呀,恭喜恭喜呀,香茹考中太医‘门’下,真是咱们‘女’医馆多久以来都没有过的喜事了,谢医婆好福气啊,教出这样的学生,难怪您今天高兴坏了,可不是高兴么,多好的事呀,要换我呀我八成得爬屋顶上才觉得痛快。”方姑姑一改平常‘精’明算计的嘴脸,笑得眉飞‘色’舞,就跟是她家喜事似的。
“恭喜恭喜!”身后白薇等有体面的姑娘们也纷纷道喜,一个个红包忙不迭地往谢医婆和香茹的手上塞,不收都不行。
“同喜同喜。姑姑客气,香茹能有今天都是她自己发奋用功的结果,她呀天天都三更后才睡觉,早上又准时早起,每天就睡两个时辰,没有她自己努力也没有今天。”作为师傅,该谦虚还是要谦虚一下滴~只是话里那丝得意谁都听得出来。
“香茹一天进来我就知道她是个好孩子,看看看看,这才拜师多久,就能得太医青眼。啧啧,怎么就你想到要学食医了呢,太医授课,多体面的事啊,别的姑娘想都想不来呢。”方姑姑转头又夸香茹。
“姑姑说的是,这都是诸位大人仁慈爱才,不然任凭香茹天天白日梦做到死都是不成。”香茹从神情到话语都谦虚再谦虚。
“哎哟哟哟哟,这大好的日子,可千万别说什么死字,不吉利,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快快,呸三声,明天还过节呢。”方姑姑唬下脸,作势要责怪。
香茹赶紧依言照做,大家这才重新笑嘻嘻地拉她一起说话谈笑,旁边医婆们也都纷纷过来道喜,送上红包,一边夸香茹用功勤奋,一边骂自己徒弟好吃懒做不爱看书,将来要多向香茹学习
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