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神舞哼了一声,才抿着嘴道:“戾相宗门下,三代弟子李神舞!雨战神拦住我的去路却是何意?”
雨姚哈哈大笑,道:“战神什么的不提也罢!既然是故人之后,叫我声雨公不算掉价!矩和戾妃的事情我管不着,不过我和你师祖关系应该还算不错,知道你进来了总得来招呼一声!她还好吧?”雨姚眼神中闪过丝玩味儿。
李神舞眯了眯眼睛,道:“宗主合道千秋,自然是再好没有了!倒是你们朝少暮老,怕是更随那负心之人的报应!”
雨姚摇了摇头,道:“小丫头知道什么?这话戾妃能说,你没资格!你能活着也是矩的恩典了!我虽非人族却也敬他气度,这才和风相与他八拜,为其效力!这一纪元里,有矩和圣皇规气度的人怕是再不会有了!你回去告诉你师傅,莫要再多事了,矩已然回不来了!戾妃一个合道之人无论爱恨怕是都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偏生下面的弟子要乱揣测!”
“哼!我宗门的事情,用不着外人多事!”李神舞失神了一瞬,马上振作了精神瞪了雨姚一眼!
雨姚笑了笑,转身往南边去,突然身子抖了下,转身道:“小丫头,看在故人份上给你指条路,此去一路向北有片海。海里有三伙鲛人,其中自称离耳国冷氏的鲛人手里有具上古荒兽九窍鸣天鲸的遗骨!你要破法相或许有些用处!”
李神舞听了思索良久,才点了点头对着雨姚行了半礼转身往北而去!她闪身入了林中,雨姚才低声开口道:“风兄,有必要如此吗?把这丫头骗到那去做什么?”
他身前林子里走来一个白须童颜的青衣老者,手里握着一卷绢书,道:“不是我的意思,守山的那两位来找我,说是山上又上去了个人,这丫头落在了北边正好戾妃那路子也合适让她往北玄门一行再合适不过了!”
雨姚点了点头,道:“这次难道够五人吗?上次那位玄极子可是把我给塞进南离门凑数的!”雨姚露出一个苦笑,一边连连摇头似乎颇为无奈。
白衣老者道:“这次倒是刚好够五人,只是在东边那个有些麻烦,我试图了下好像是金刚宗的摩尼舍利!怕是得你和我合力出手!”
雨姚点了点头,道:“说不通吗?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的好!你风相雄辩之能难得如今不好使了不成?”这白衣的老者,正是圣皇矩手下的大贤风相,当年以圣皇矩的高傲也甘愿执鞭牵马相请的大贤,人族能从百族中脱颖而出,此人是不二功臣。
风相摇头苦笑道:“也不知道金刚宗发的什么疯,一个才入道练气的小姑娘,什么话都听不懂!资质倒是好的吓人,偏偏防备心几种,我才引了丝灵风过去,直接就把摩尼舍利发动了!这性格就不是能讲道理的。”
雨姚点头道:“等明早再说吧,摩尼舍利不好对付,要是拖久了过了子时只怕麻烦!就是我们两个怕也得混沌半个时辰!”
风相也是连连摇头道:“几位圣人这手下的太黑,我堂堂风相哪过过这种日子!成了婴儿居然连出恭自己都控制不住了,实在太过膈应人了些!”
雨姚叹息道:“也是矩多事,当初让我们弹指老尽,都死了不就结了!偏要把圣咒都引到自己身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留下了这圣皇墓当后手!硬要把咱们都弄进来!”
风相顿了许久,才道:“他怕是有什么算计,戾妃的人一直要进来查什么?我总觉得矩也许真的没死也说不定!他留下我们,难得是等着哪天归来吗?”
雨姚突然沉默了下来,和风相一起望向了南方,别人不会注意的天柱在他们眼里如此的高大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