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心公突然出现平安没觉得意外,之前在宝船上特意挑了个金心公不在的时候偷跑也不过是赌赌运气,这时候被追上了在他看来也是自然的事情。金心公在宝船上这几天可真是憋坏了,知道平安他们去探遗商国,怎么可能不追过来。倒是他落下时说的那段话让平安心里有几分好奇。 【老猴子这是什么意思?难得这遗商国里还真有什么我惹不起的东西不成?不至于吧?有青蛇剑在手,偷袭之下一般的法相都得吃大亏啊!这遗商国要是有这份本事,当年也不会弄的灭过了?】平安对大商朝为什么灭了并不了解,可要是有法相境的高手在,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麻烦才对。
平安心里如此想的,自然就开口问道:“怎么?那遗商国还有什么古怪不成?”
金心公撇了撇嘴,道:“啥都不懂就敢乱跑,你知道什么啊?你以为大商朝灭了就能随意欺负人家遗脉了不成?连建余那种小地方都有三脚鸡这样的靠山,神州大朝就是落难了,能留下一丝血脉到如今,怎么可能没点本事!”
平安心里一惊,暗道:【难道这遗商国的靠山比三足金乌还硬?这下子倒是真得小心了,可不能去招惹!】
平安脸上露出几分迟疑,金心公见了,立马道:“如今知道怕了!嘿嘿,你小子心黑的很,也知道怕!”金心公这话说的颇为过分,平安见了好东西确实会动心眼,这也是出身不好养成的坏习惯。在军营里他就是死命私下捞钱的主,如今有乐活子和金心公这样的前辈、师兄以身作则,哪里改得了本性。
平安露出几分嘲笑,道:“别废话,你一向无利不早起,那遗商国又有什么好东西?都说说!”平安边说边撇了柳成一眼,那小子如今真是进退两难。一方面他注定了会入道,听见有好东西自然想分一杯羹,可是当着金心公这样的煞星哪里敢有表现,只能缩到船尾装死人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平安这边的动静。
金心公晃了晃脖子,道:“大商朝的时候公爷在南州找血河教的晦气,没赶上那几百年!不过我到是知道,这大商立朝有两件东西镇压了国朝气运。这大商朝开过得了极北一道精灵之气,国色为玄,以玄鸟为旗。那些家伙自承得水得,不知道从何处弄来了一棵神树。那树虽不是先天灵根,也是极北神山昆仑之中神出的玄冰灵根。这是其一! 平安挑了挑眉毛,道:“你是盯上着神树了?这树有什么用处?”一听是棵灵根,平安倒是起了些心思,这丹鼎宗培植灵根一向厉害非常。这什么玄冰灵根他在《周天灵物谱》上都没见过,想必是稀奇东西。
金心公摇了摇头,道:“这树的事情先不急着说,那第二个镇压气运的东西才是真厉害,公爷的百炼兵你知道吧?”
平安撇了撇嘴,道;“知道,知道,你说了多少次,百金百兵百战成,借与龙君镇龟山;百相凭心随变化,镇海战天妙奇华!这牛皮都吹了无数变了,如今宝船上随便那个人都能背一通!”平安对金心公这种卖关子的行为颇为不爽,有几分不耐烦的说了一通。
金心公也不在意,接着道:“这龟山的事情你知道,和那些鲛人还有些瓜葛!这第二物就和那龟山下的神龟有关系!那老乌龟被公爷的神兵镇压后,和那地脉连成了一片,龟性本就沉稳,一下子居然另那一片水脉不再泛滥。那老乌龟因此得了功德,脱身而出,成了个瑞兽。也不知道大商朝当年是什么人有本事,居然把国运与那老龟牵连到了一起,这镇压大商朝国运的第二物就是龟山神龟。”
平安一听就发毛了,咬着牙道:“好啊!感情咱们这趟出来是给老猴子你擦屁股来的,先是三足金乌残魂,这又来个上古神龟,你到底有多少仇人啊!”这龟山神龟什么来历平安可知道,圣皇时候就能搅乱地脉的大凶兽。怕是比之留下残魂的三足金乌还凶猛。
金心公一见平安这样也有几分不好意思,摇着手道;“别啊,那老龟不是成瑞兽了吗?再说我和他没什么仇,有仇的是龙君,那家伙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没兴趣咱们别招惹老龟不就是了!就是可惜那棵神树了,那神树要是弄回北极昆仑去,重新镇压极北磁极可是泼天的功德,搞不好降下玄黄功德气来也是可能的!”
“玄黄功德气?这么回事儿?老猴子仔细说说!这里头这么事情不小的样子?”平安越听越不对头,这玄黄功德气可是好东西,真正得是泼天的功德才能降下的!血河圣人化彼界入此界,一下子把血界天魔的根给断了,有大功德与天地才降下了玄黄功德。血河教的玄黄血河就是那功德之气炼就的奇宝,乃是血河圣人的成道之宝。
金心公笑了笑,道:“你以为大商朝为什么灭国了,还不是拿了极北神树。这神树与昆仑神山一道镇压极北磁极,那神树被取了,这极北没三百年就会有一次磁极变动,玄磁混乱、子午寒潮一起这得死多少人。这么多的业力不都得他们背着!就是后来又了神龟镇着,也不过是保下了一丝元气。你说着神树要是归位了,不就等于补齐了极北一方天地吗?降下玄黄之气也不奇怪!怎么样?这样的好处,值得拼一拼吧?”
平安皱了皱眉,道:“怕是没这么简单吧?要是简单的话,这功德不是早就被人得了!别的不说,我那个大师兄可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乐书子师兄就是大商时人,这种事情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