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这肚兜应是她的护身防御法宝,此时他无法突破那灵气屏障,便伸手扼住苏寒锦的喉咙,阴沉地道:“解开!”

苏寒锦被他掐得十分难受,脖子要被他生生折断一般,偏偏黑气使得她不能动弹,而在廖长青面前,虚身也比不过他的巨鸟虚影,她呜咽两声,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

却没想到的是,她这幅样子更是激怒了廖长青。他想要一把扯下她的亵裤,然而那亵裤也被一层灵气屏障保护,这让廖长青更加生气,掐着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解开!”他声音沙哑,喉咙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解,解不了。”这肚兜是仙器,然而她并未成功将其收服,如今穿着,只有最简单的保护作用,而且因为媚魔的恶趣味,灵气屏障只能护住胸前和三角要害地带,只不过这简单的保护放到沧海界,也是极为厉害的。

因为没有认主,她的确不能随心所欲地让肚兜收去灵气屏障,于是苏寒锦断断续续地道:“只能自己脱,你松开我,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他手一松,正想喘口气时,他的指甲又在她脖子上一刮,那已经不能算做指甲了,叫利爪还差不多,被这么一抓,苏寒锦脖子上顿时出现了五道血印子,像是在白瓷一般的皮肤上爬了五道血蜈蚣。

“又想骗我?”廖长青眸中金光闪过,他的视线落在了苏寒锦身上,本想再次震裂她的亵裤,却发现那灵气屏障能够保她亵裤不毁。

廖长青怒意更盛,他一手曲起她的腿,大掌从脚踝处往上,抚过她的小腿。将裤子往上卷起,黑气缠绕之下的娇躯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让他觉得更加刺激,兴奋之下,尖利的指甲亦在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黑白红三色,在美人的娇躯上作画,白玉无瑕,黑色禁忌,红梅初绽,在清晨的阳光下。交织成让人沉醉的迷梦,廖长青脑中轰然,被这幅景象撩得欲火熊熊。

然而她仍是拒绝他。哪怕是身体受伤,也不愿在他身下承欢。

他想起了从前她的每一次拒绝,眸子里的金芒更盛,周身本已消失的黑气再次环绕,而脸上的青鳞也再次浮现。

最开始的时候。是她主动挑逗他,在墓地之中,他的本身无法动弹,是她先勾引他,与他抵死缠绵的,然而现在。却这样拒绝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

“梦姑,这么多年。我对你念念不忘,险些滋生心魔……”他低下头,按住苏寒锦的后脑勺,将她的头抬起之后,自己俯身下去舔她的耳垂。“你是不是忘了我?还爱上了别人?”他本来动作轻柔,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牙尖用力。在她耳垂上留下一个细小的血洞。

“你爱上别人了,所以才会这样拒绝我?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他神情阴郁,脸上更有一层蒙蒙的黑气,配上那些青鳞,显得异常凶恶狰狞,而他身上的黑气竟然化作一丝一缕,顺着她的伤口进入她的体内,虽然暂时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和异常,然而苏寒锦心头极为惊骇,那些黑气进入她体内,让她有极为不好的预感。

她不能再拖了。苏寒锦心头默念进入白玉葫芦,然而她感应不到葫芦,也感应不到小马驹,难道是那个黑气的原因?先前在灵舟之上也曾隔绝了所有人的神识!

糟了!她心思转动,飞快地权衡了一下,立即道:“我没有,当初我不愿意跟你发生关系是不想害你!”此时此刻,苏寒锦也顾不得许多,脱口而出,“我只是不想害你。”

她不敢说自己不是梦姑,媚娘已死,她从前只是占了媚娘的躯壳,如果让他知道梦姑早就没了,她只会死得更惨,因此她现在只能讲出大部分事实,希望他能够手下留情。

苏寒锦泪水汹涌而出,使得眼前视线都变得模糊。只是廖长青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手指力度颇大,指腹粗糙,搓得她眼睛生疼。

“当初古墓相遇,你有你的机遇,我也有我的机遇,那里不是有个女人赤裸的雕像么,我就是在那里学到了一门心法,只是那是一个陷阱,我……”苏寒锦哽咽着继续道:“我只是不想害你,那心法不受控制,若与你交欢,必定会让你脱阳而死!”她微微摆头,长发随风而舞,“梦郎,我不想的,我不想害你。”

其实当初苏寒锦的拒绝,一来是她自己无法接受,同样也有一点原因,她不想用那样的方法害人。而现在,她的确无法解开肚兜,而且yù_nǚ心经能够控制的灵气只剩下了那么一点儿,廖长青修为又比她高,她觉得自己也根本不能靠yù_nǚ心经来控制他,那淡淡的媚香不但不能控制,还能增强他的yù_wàng,因此,从头到尾,她的yù_nǚ心经也没有运转。

因为害怕和疼痛,哪怕廖长青作为一个男性,并且离她这么近,时不时抚摸一下她的身体,却也没有引起yù_nǚ心经的自动运行。

感受到廖长青手上的力度稍微减少,她继续道:“而且我真的解不开,我没有骗你,这件法宝并没有认主,我的修为实力得不到它的认可,现在只能做普通的法宝使用,需要我用手去解开的,你可以不放开我的身体,你让我一只手能动,我都可以扯下那系绳。”

古墓?赤裸的石像?心法?脱阳?廖长青皱眉,陷入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苏寒锦的脸,“你在墓地里所学的功法,是采阳补阴?”

想到与她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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