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飘来了乌云,界湖的风也刮得比之前大了许多。
这里的长草足足有半人多高,被风一吹,草叶起伏随风而动,形成一片翠绿色的海浪。而在边缘的一处,海浪有一处凹下的地方,阻止了海浪的连贯,就好像底下有隐藏的暗礁。
江云涯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他的指尖拂过她的眉,从眉心处画到眉尾,之后又移到中央,顺着鼻梁骨的线条抚摸过她的鼻尖,最后又落到了她微微开合的唇上。
每扫过一处,他的身子便微微战栗,脑海之中的鸳鸯花像是界湖的长草一般,在他丹田之中荡漾,朝着花骨朵摇晃,它将它最美的样子展现出来,它用自己的花瓣,温柔地轻轻挨着那花骨朵。
江云涯的手继续往下,划过她的下巴,顺着颈部的线条一路摸索,他红了双眼,脸上的青筋迸出,巨大的血脉力量在青筋里滚动,像是要 将血管都撑开一般。
江云涯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爆炸了,血脉热腾翻滚,堪比岩浆。他身体里突然汹涌而出的疼痛让他闷哼了一声,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握剑的手有硬茧,因此他动作极轻,右手顺着圆润的肩头滑下,从褪至肩头的衣服里滑入,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嫩细腻,翠色的肚兜衬得那白如同凝脂玉,他隔着肚兜握着那颤巍巍的丰盈处轻轻揉捏,只觉得大掌都无法掬满,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更加急促,呼出的热气就像是火一般,烧得苏寒锦脸颊发烫,身子都被彻底点燃。
周围起伏的草变成了纱,粉色的纱在风中飘荡,一层一层的卷起。上面飘落的是簌簌的桃花瓣。有星星点点的花瓣透过轻纱的缝隙钻了进来,落在她的肌肤之上,那桃花旖旎的粉红,却远远比不上此时她的肌肤。
yù_wàng充斥之下的身体,皮肤上泛起粉嫩的色泽,而随着他大手的滑过,那粉色渐深,情潮如海,卷起桃花万丈。
他右手握着丰盈,揉捏变幻出各种形状。乳肉从翠绿色肚兜的镂空花纹里透出来,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片刻之后。露出的白皙变成了凸起的樱桃,这样的景致让江云涯顺着她左侧曲线滑动的手也骤然停下,随后入羽毛一样刷过她的肌肤,落到了左侧的绵软之上。
接下来,江云涯忽然低下头。凑着右边那处吻了下去。他动作很轻,嘴唇只是轻轻触碰,然而却又忍不住用舍舔了一下,牙齿轻轻地摩擦,让苏寒锦忍不住呻吟出声。
像是有电流经过,让她忍不住微微地蜷缩起来。双手先是搁在身体两侧,这时候却伸出手,抱住了压在她身上的男性躯体。她的手顺着后背下滑。结果没多久,便摸到了一点儿湿意。
那是江云涯的伤口。虽然这一次他还没被界湖的风暴彻底压垮,但身上或多或少是带了伤的,而此时,苏寒锦摸到了他的伤口。江云涯只觉得身子微微一颤,相比起体内血脉的疼痛。他背上的伤口到真的算不上什么,但她手指的触摸,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火,让他的yù_wàng生疼,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出笼的猛兽。
他褪下了苏寒锦的衣衫,完完全全地褪下,仅剩了那一件翠绿色的肚兜。
桃花花瓣一层一层的铺垫,在他们身下仿佛铺了层层粉色的绒毯,玉体横陈粉色花瓣之上,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知道,这是肚兜的能力。
他更不知道的是,这是他心中所思所想的场景。
轻纱曼舞,花瓣翻飞,不是寒冷的冰潭,亦不是碧色的长草,而是漫天桃花之中,他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最终,江云涯剥开了她最后一层纱,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
千面即便离了身体,变幻的场景却没有散去。它虽然损毁,对主人的这档子事却是尽职尽责,当然,也是熟能生巧的原因,落地之后,千面便施展出了一个结界,将他们两人彻底笼罩其中。而那结界还能隔绝器灵的窥视,只听千面道:“你们这些器灵,还是别观摩了。”
“那你怎么能看!”寒冰之剑不满到。
他们是剑灵,对这些也只是好奇罢了,本来都没什么的,结果被千面给挡了,就不依了。
“我?”千面冷哼一声,“我看得多了,这个算什么,嘁!”说完之后,翠色肚兜上闪出一道绿芒,紧接着光芒消失,整件肚兜便显得黯淡无光。
仙器器灵能够自主修复,但它还没修好,便又自动施展了一次能力,消耗过大,此番便有些撑不住了。
……
他的yù_wàng深深地埋入了苏寒锦的体内。那里的温热柔软瞬间安抚了他体内沸腾剧烈的疼痛,不是不再疼了,而是如水的温柔盖过了烈火焚烧的痛苦,清凉从二人紧密连接的地方传到他的身体里,让他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喉头也滚动了几下。
如火的双目里狂热和躁动减少,渐渐,出现了一片天空的蓝。
隐忍的yù_wàng终于挣脱牢笼,却进入了一个让人陷得更深的牢笼之中。江云涯终于忍不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飞快地动作起来。
没有太多花哨的姿势,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律动。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承载了他所有的力量,他的肌肉绷紧,裸背上又有鲜血溢出,然而他不管,也毫不在乎。
常年练剑之人,身体的强度其实是极为可观的,江云涯的动作如狂风暴雨一般,同时承载了太多的感情,每一次狠狠地撞击,都像是要将她彻底的撞入花瓣堆里,无数身侧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