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长什么样?”
“不知啊,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容貌,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
怎么总有人要背后找她?
“那人还说了什么?”
小贩思考了一番,摇摇头,又点点头,恍然道:“哦,对,那个人说,您看了这个,就一切都明白了。”
苏承夜将赤云珠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番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瞥了一眼小贩,牵着白灼的手道:“走吧,回去再说。”
回去之后,苏承夜就一直在研究这颗赤云珠,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通透,白灼撇了撇嘴,“这是给我的,当然要我才能看出门道来,你在这折腾个啥劲儿啊?”
“这不是怕伤着你,你就是昨日看一眼珠子就被魇住了,晚上还做了一晚上噩梦,真让你碰了一下指不定得出什么事。”
白灼翻了个白眼,她有那么脆吗,“可我终究还是要碰这没珠子才能解开它的奥秘啊。”
“那就晚一点再揭开嘛,你不是这几日要处理那几个叛乱的妖王吗?要是这个时候你倒下了可就麻烦大了。”
想想也是,“行吧,那就先交予你保管,等我把那几个妖王解决了再要回去。”
苏承夜点点头,料想白灼要解决那几个妖王应当是要许久的,可以先自个儿好好研究研究这里的门道了。
晚上,白灼再次在梦中见到了那只神兽,应当就是所谓赤云兽,赤云兽一直在低低咆哮什么,白灼想要靠近,却被它的火海逼退,在这无尽火海中,无法出去,也无法前进,白灼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这里感受赤云兽的怒火、悲哀与绝望。它的声音乍一听是愤怒的嘶吼,听久了却觉得像是绝望的悲鸣,似乎在为什么人而愤怒的哭泣。
今夜苏承夜在门外等了许久,确定白灼睡熟了才悄悄进了她房间,一进去就看到白灼又被魇住了,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苏承夜静默许久,叹了口气。这个人什么时候才可以改掉她那死鸭子嘴硬的臭毛病?晚上都这样了还不肯让苏承夜帮着她。
苏承夜心情复杂的坐在白灼床边,将灵力渡给白灼,又喂她喝了一瓶安神水,白灼这才沉沉睡去。苏承夜温柔的抚摸着白灼的脸,眼神柔和,白灼昨晚的黑眼圈还没有消去,今夜又熬那么晚,若不是有他在,又不知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
白灼啊白灼,如今你我已经统一战线,是合作伙伴了,为什么还是不肯低一点点头向他求助呢?
苏承夜握着白灼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灼的脸,忽然想到那日情难自己的吻了白灼,回想起那日的甘甜,苏承夜又情不自禁的凑近。此时白灼的脸色很不好,嘴唇苍白,没有那日的红润,但在苏承夜看来,不管什么时候白灼都是那么诱人。
明明唾手可得,可苏承夜在即将吻到之时停了,神色默然,起身,望着白灼的脸笑了笑,“罢了,若是趁人之危,我就真成小人了。答应了你现在不强迫你与我谈感情之事,答应了你的就应该做到。等你...真正接受了我的那一天,我再做个小人吧。”
第二日,白灼醒来感觉精神大好,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出去洗簌时却疑惑起来,“为何昨夜做梦到一半忽然觉得一片安宁,大火,还有那只赤云兽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