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上的痕迹跟衣服一样,也是被划成一条一条,甚至还往外渗着血,我竟然没感到一点疼?

心里已经知道不妙,四处找小老鼠的时候,他早已经不见。

尼玛啊,这灵僧是要干什么,偷袭吗?可是他用得着这样吗?直接来打我,我特么也没一点反抗的余地,干吗还要派一只老鼠来?

这身上的伤估计都是被老鼠爪子划拉出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会不会有口蹄疫之类的细菌,大爷的,想想都恼火。

跟着余汉往外面走,不是今天要见林场的老板吗,我倒真想看看这位他们眼里的老板到底装成什么样子?

余汉还怕我冷,担心地说:“要不先给你找件衣服吧,老程那里应该有换洗的,我们借来先穿穿。”

我拦着他说:“走吧,我没事。”

老程已经在不远处的路上等我们了,看到出来,招呼着就往前走。

在一个岔路口处向右拐进去,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大片空地,那里已经站着一些跟老程一样的中年汉子,应该都是老守林员了,所以彼此之间笑着大声说话,各自己说着自己家乡过年时的情景。

一直到上午九点多,才看到一个人从山上下来,不是山匪,又是谁?

这个小老头儿依然一脸不咸不淡的表情,轻快的从山路上往下走,看到下面的人还微微一笑,伸手摇了摇,算是打过招呼。

一个女孩子跟在他后面一起下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沉甸甸的,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直到他们走到近前,我才看到那个女孩竟然是师姐,对,她就是当时把我从一个峡谷领到另一个峡谷,又带到二号洞的师姐。

此时她正打开拿着的包,根本不看这些人的脸,挨个发一个红包。

发到我的时候,我叫了一声:“师姐。”

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旁边站着的余汉连忙伸手想帮我接红包,但是他的手一碰到,立刻就缩了回来,神色有些奇怪地看一眼师姐,才用手臂碰碰我说:“快拿起来,老板发的红包哦,谢谢!”

等师姐走远了他才小声问:“你怎么叫她师姐,她是老板的助手,别看年龄小,人可厉害着呢,打十来个汉子都没问题。”

这个我领教过了,所以只向余汉点了点头,仔细看了看手里的红包,表面与我们过年收到的红包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旁边也有人已经打开,看到里面是几张红色的毛爷爷,都喜笑颜开的跟灵僧道着谢。

捏了捏我拿着的红包,好似只有薄薄一层,并不像里面的有钱的样子,正想打开,却看到那只早上找不到的老鼠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一爪子过来,抢过红包就跑了。

我那个气啊,跟着它就追了出来。

一直追到人群外面,它才停了下来,然后就把红包扔在地上,自个儿安然地蹲到旁边啃着的一个类似于鱼骨样的东西。

我迷惑地看着它,不知道这货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不过还是捡起红包,拆开一看,里面有一张折起来的红纸条,怀疑地看了老鼠一眼,才慢慢把纸条打开,上面的笔迹像鬼画符,我一点也看不懂。

问老鼠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它不吱声,用那对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

一张红色的纸,上面用金色的笔墨画着符文一样的东西,难道这个玩意儿真的就是一张符?可是灵僧为什么会给我一张这样的符?他又会拿什么东西让我交换?

我现在已经被他整怕了,脑子里总是会先想到我有什么可以换给他的,哎,跟奸商相处真特么的费心。

一股冷风吹来,顿时身上一冷,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老鼠抓烂了,于是生气地瞪了一眼还蹲在地上无所事事的老鼠说:“你为什么把我衣服撕成这样,说。”

没想到它却摇了摇头。

这让我更生气了,走过去蹲在他旁边问:“你还不承认,你看看这些,不是你的小爪子挠出来的,还会有什么?”

让我没想到的是,小老鼠竟然把小爪子一下子伸到我衣服上,还吓我一跳,以为他又要再抓一下。结果没有,它只是把自己的爪子放在我衣服上对比那些条状的宽度,这样一看,还真有点不像它,因为身上和衣服上的抓痕都要宽一些,而小老鼠的爪子却小的多。

我也把自己的手伸上去比了比,竟然是人抓的。

有人昨天晚上进过那间屋子?

我问小老鼠,它没有回答,还是那么看着我。

但是我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它跟我一起回去,但是天亮的时候我却没有找到它,如果有人趁它不在,我睡着的时候进去过,难道我一点也没有查觉吗?而且早上余汉来敲门的时候,门分明是从里面插上的,那么来人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走的?

听到身后有响声时,连忙回头,就看到余汉跟着老程往这边走过来。

本能的把手里的符纸往身上藏了藏,低头去看小老鼠的时候,它竟然已经不见。

正惊讶间,却听到余汉说:“向老弟,你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事咱们就回去吧。”

还没等我说话,老程就连忙接上去说:“老余,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老板给你的钱比我们都多,你还不愿意留下来。”

我看着余汉问:“怎么,林场老板要让你继续在这里做下去吗?”

他有些烦燥地说:“这里肯定是不能做了,我才刚找到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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