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华庭亦没想到这个黑袍竟然这般固执,全然不把自己这个先锋骠骑将军放在眼里,心里不禁对这黑袍怀有了一些敌意,子书华庭与伊人醉一样年少成名,故也比别人多了一些轻狂与傲慢,见黑袍不服从命令,自然不会让他无视自己。
“黑袍,你别太狂了,现在伊人醉将军不在,你们契武者就要听我的,给我把人放下。”
黑袍冷眼瞧去,“我要带走的人,谁也拦不住!”
子书华庭突的拦住黑袍,续道:“你身旁那人并非是冬临城人,有细作嫌疑,我可以不追究你方才杀了那些兵者,但你若再包庇下去,就休怪我按军法行事了。“
黑袍瞪了一眼子书华庭,厉声喝道:“给我滚开。”
子书华庭已经给足了黑袍面子与底线了,脑和对方一个也不接受,闻黑袍不客气语调,当即命令道。
“都给我抓起来,反抗者格杀勿论。”
言外之意,莫不就是要给这位契武者下下马威,若人人都像他这样,那兵者还有个卵威严。
说罢,子书华庭遂让出几步,身后的兵者便提上刀剑围了上去,也不废话,直接攻击黑袍。
黑袍亦有所准备,见兵者攻来,娴熟的侧身一步,避过兵者锋芒袭来,随后抽剑回铛。
依然是那声清脆剑鸣,依然是那道黑色剑芒,中都兵者只觉天空打下数道黑色闪电。
锵!
随后便闻数十声惨叫,又见那兵者人仰马翻,纷纷倒地扭曲,死的死伤的伤。
几剑过后,黑袍左手搀着李承俞,右手握剑斜拖地,在石板路上拖出一道‘滋滋’瘆人之声。
兵者默默退让,子书华庭当然不肯,又令道:“你们都要当帮凶是吗?都给我上。”
可兵者也不是没脑的傻子,怎能这样上前受死,再者,兵士作战自有其方法,只会让持有盾牌的兵者靠前,再让持枪者从盾兵后头见缝插枪攻之,如此方能抵挡武者攻击。
但这当口,并没有那些兵种,只有持刀枪的兵者,这些人自然无法扛住黑袍的剑势,但凡有刀剑攻来,无不被黑袍手中墨苍穹所断刃而溃散。
子书华庭亦知暂无可奈何,遂早早就下达了命令,“盾兵给我上!”
哒哒哒!
清一色手持与人同高的青铜盾牌兵者整齐踏步而来,随后
迅速成圆形排列,将黑袍与李承俞围困其中,盾兵后面是一排持八尺钢枪兵者,正随着盾兵前进伺机而动。
整齐队形气势盛人,黑袍一剑出,击中盾兵,只闻‘铛’的一响,却只见黑袍的那道剑势仅在青铜盾上留下了一道浅痕。
既然被剑势被阻,那便从上方突围,黑袍观察阵行后,只有上方有机会跃出,遂做向上腾跃。
唰!
正携李承俞屈膝欲上,忽见外围还有一圈手持弓弩的弩兵,各个已经搭弓上弦,就等黑袍向上突围,到时不将其射成刺猬都没有天理了。
黑袍见状,原来是子书华庭故意给自己留着的口子,于是立即打消了向上突破的念头。
而子书华庭见黑袍渐渐失了优势,却得意道:“别挣扎了,你是逃不出我的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