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整整晚了半个小时,错过了吉时,你到底想不想结婚?还有你嘴上的伤,谁啃的?!你以前怎么玩我都不追究了,可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搞这些名堂出来!你们也太不要脸了!”

季茉莉一边说着,一边愤怒地撕扯着身上的洁白婚纱,可是她越用力婚纱反而裹得越紧,恼羞成怒的季茉莉一气之下,抄起放在抽屉里的剪刀,一下子就把婚纱绞开。

褪下了婚纱,她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于是就一剪刀一剪刀地将婚纱剪成了无数的碎片。

而楚狄则什么话也没有说,一直冷眼看着这个自己费了许多心思才娶到的女人。她半裸着身体毫不在意的站在自己面前发作,头发凌乱地扑散在脸颊周围,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浓妆的痕迹,粉擦得太白,而眼影又扑得太重,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一直滑到她彩妆有些斑驳的双唇上……

楚狄突然觉得无比厌恶,他别开眼睛,不愿再多瞧季茉莉一眼。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回答我?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嘛?楚狄!!你回答我!到底是谁!是不是叶向晚?你们不是已经断了么,为什么还要联系?你和她干什么了?!你快说!”

她的声音刺得他耳朵生疼,脑子里嗡嗡做响,楚狄不耐烦地答道,“你还有完没完?为了这件小事,你还打算闹多久?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你怎么就是不肯信?”

说完,他就不再答理她,任她怎么哭闹,都不回她一句。

在知道自己得不到楚狄的解释之后,季茉莉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捍卫自己作为楚夫人的权力。

她拒绝和楚狄睡在一张床,除非他说清楚自己的嘴到底是被哪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咬破的。

其实就算楚狄一直否认,季茉莉也已经确认了那人就是叶向晚,但她想听楚狄亲口承认,最好可以向她忏悔,保证以后再也不和她联系,可楚狄却偏偏不买她的帐。

夜深人静时,当楚狄坐在自家装修豪华的餐厅里,一边听着在楼上主卧的季茉莉用力摔打着家用电器,一边自斟自酌地想道,叶向晚这一次真的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第二天一早,季茉莉的父亲就给楚狄打了一通电话,表面上是说季茉莉从小在家被人骄纵惯了,如果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让楚狄一定要多多原谅她,而实际上,季父这通电话无非是想敲打敲打楚狄,让他知道他们两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简单的小事,都与两个公司的未来有着密切的关系。

但季父的算盘,这一次算是打错了主意,如果是别人,或许还会因为他的话而有些收敛,但楚狄天生的反骨,楚氏虽然和季氏在商业上有诸多合作,但这并不代表楚狄真的就肯向他们低头。

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通往成功的台阶。如今天梯已经搭成,楚氏和季氏的各种合作条款都签了合同,成了板上钉丁的事实,如果叶氏一定要反悔,那于情无理,他们都不会讨到便宜,楚狄已经不再需要忌惮季茉莉了。

娶她,不过是给季氏几分脸面,但如果他们自己给脸不要脸,也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于是,她不让他进卧室的门,他干脆连大门也不进了。

楚狄收拾了自己平时要穿的衣服,搬到曾经和叶向晚约会的小别墅,不光他自己搬过去,还顺便让阿刀和两个合伙人一起过去,四个男人夜夜笙箫,比起没结婚的时候还要逍遥。

新婚不到一周,就被迫独守空房的季茉莉,在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遍之后,终于出离了愤怒。她冷静下来,开始想解决办法。

既然找自己的爸爸没有用,她就把主意打到了楚母身上。

她觉得以自己新媳妇的身份,在楚母面前掉几滴眼泪,说一些软话,楚母怎么样也会为了两家的交情和面子,替她说几句公道话。

可没想到,她这一次,又计算错了。

楚母是极老派的人,这些年虽然外界的一切都在改变,但她的思想仍停留在自己年轻时的那个年代。在她看来,女人生来就是要伺侯男人的,甭管你在家是多金贵的千金小姐,只要嫁了人,只要进了楚家的门就是楚家的媳妇,身为楚狄的妻子不但不把男人伺候舒坦了,还有脸在婆婆前面挑拨是非,这实在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在受了婆婆一顿不咸不淡的抢白之后,里外不是人的季小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好低头去求楚狄回家。

总不能刚结婚就离婚吧?她的脸面还要不要?季氏的脸面还要不要?别墅外面藏了那么多家媒体,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楚狄好几天没回家,要不是季父出面找人按下那些媒体,花边新闻早就见报了。

可时间久了总是瞒不过去,他们两人总有一个要低头,季茉莉虽然极不情愿,但好歹是在楚狄劝了回来。

一进家门,季茉莉就气呼呼地上楼了。新装修的房子本来寒气就重,再加上几天都没人住,家里冷得就像是冰窖一样。楚狄坐在吧台前,用手掌无意识地轻抚着芝华士蜿蜒的曲线瓶身,开始怀念某人曾经温暖的怀抱,以及她偶尔恶毒,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坏心思的言语。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它能让人夜不能寐,愁肠入骨,又无可奈何。明知道她也不是个好选择,可他就是忘不掉她。

所以在手机上看到叶向晚的号码呼入时,楚狄的心中除了诧异之外,


状态提示:第62章 算计错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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