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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儿,这都是楚姑娘的功劳啊,她这驻颜的法子真是神奇,我那时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这样。”

宁王妃见宁宸都这么说了,不由得更加高兴了。

“多谢你了,我们全家都应该感谢你。”

宁宸此时才转头看了一眼楚灵月,开口谢她。

“咳咳不用谢了,这是我的工作,说谢有些托大了,我也不是白替你们效劳的,你们的钱我都不会少算一个子儿的。”

楚灵月心道先把话数清楚,她是绝对不会因为他们感谢她或者和她套近乎就给他们便宜打折什么的,她才没那么仁慈。

“你这丫头,小时候是受了什么苦?为何如此贪财?每次别人和你说正经话的时候,你都要东拉西扯的扯到钱上。”

宁宸见他又提钱,还真应了宁铮那句一说正话她就提钱堵上你的嘴,不由得摇了摇头。

“我小时受的苦,你是绝对不会明白的。”

楚灵月心道姐姐小时候跟着一群乞丐日日乞讨,每日只吃一两个馒头充饥,夏天站在三十多度的烈日底向过往的路人乞讨,冬天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冰天雪地中瑟瑟发抖的乞讨,终此一生你也不能明白姐姐心中的疮伤和对于赚钱的强迫症,只有有钱她才有安全感,这是小时候乞讨时因为讨不到钱而遭到毒打时留下的阴影。

“嗤,你小时到底受过什么苦?虽然楚家日子过得不怎么样,但是我听说对你还是不错的,一大家子人都宠着你,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尽着你,就他们家的日子来说,你过得算是不错的了。”

宁宸皱了下眉头,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她的情形他打听得一清二楚,哪里像她说的那么不堪了。

“咳咳,这个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楚灵月心道你要是知道姐姐前世的遭遇,那就不会这么说了。

“对了,宸儿,这次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你的伤口都好了吧?”宁王妃见宁宸一脸倦容,有一丝心疼,他比原来预定的时间晚回来差不多十天,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耽搁了。

“儿臣将父王参奏了之后,便知道他会来接你回去的,所以便留在京中等你们,想等你们安全回到王府后再来这里接楚姑娘去军营献药,谁知你们这里却出了变故,没想到锦姨娘却阴差阳错的死了,儿臣怕父王的事在京中被传开,所以提早一步做了防范,才没及时赶回来。”

宁宸缓缓的向宁王妃述说着自己来迟的原因。

“宸儿,难为你了,他自己犯的错,到头来却还要你替他擦屁股。”宁王妃想到这件事仍然耿耿于怀,心中郁闷。

“你是怎么知道他的隐疾的?其实那隐疾只有田锦儿和我知道而已啊,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洛王殿下虽然不知是如何知道的,但我敢保证绝对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的,他绝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别人。”

楚灵月听宁宸说起宁王的事,心道难道慕容熙在京城散步谣言说宁王不能人道了?她想到这里又摇了摇头,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所以听了宁宸的话,便不由自主的替他辩驳。

“不是他,而是田锦儿,她早就将父王的这隐疾当做了一个把柄,万一哪天自己出事,就会将这一消息散布出去,儿臣已经将她身边知道这件事的一个婆子处理掉了,如今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我们自家人就是表哥和楚姑娘了。”

宁宸并没有详细说他查办这件事的过程,说完后目光灼灼的看向楚灵月。

“怎么,你也想杀了我灭口么?”楚灵月一听他的话便口气不好的说话声音瞬间大了起来。

“还有一个方法可以不必杀了你。”宁宸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却也不否认他想杀了她灭口的方法。

“什么方法?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对于宁宸楚灵月没把握,她和他不熟,而且他的邪肆霸道也让她有些害怕,所以首先表决心她是不会做那长舌妇的,她心中不由得默默吐槽他,他不是看不惯他父王,连王府都不肯回么?还如此积极的给他善后做什么,而且还想为了他那样的父王杀她灭口?

“楚姑娘莫要惊慌,宸儿只是开个玩笑,他哪里会杀了你灭口?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这孩子就是这个样子,即使与人玩笑的时候也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人当真。”

宁王妃见楚灵月拔高了声音,而且话中还有些惊慌,不由得摇了摇头开口解释。

“呀,那可说不准,农妇和蛇的故事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这谁都可以一把捏死的小村姑和宁王可没有可比性,而且,他是大将军的父亲,我就算是个救命恩人,那两相冲突的话想必还是受害者。

”农妇和蛇的故事?那又是什么故事?“

宁宸想到上次疗伤的时候楚灵月那个还没讲完的故事心中一阵郁闷,但听到她的话还是忍不住又问出了口。

”就是有个农家的妇人救了一条冻僵的蛇,把蛇放在怀中捂热,使它慢慢的苏醒过来,但它醒过来之后便用毒牙咬死了那个救她的农妇…“

楚灵月简单的描述了一遍那个故事的大致梗概,却将农夫改成了农妇,刚好应景,可以暗示她和宁宸。

”噗,楚姑娘,你这故事讲的也太直白了,这简直就是在*裸的说宸儿是那蛇,你就是那农妇了?“

宁王妃闻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着宁宸听到她这比喻估计又要发脾气了。

”你…别人和他比起来我自然要以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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