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月原本感冒就没好利索,此时又再次感冒,比上一次越发的严重,虽然下午已经喝过了药,但古代的中药退热是很慢的,此时的她又发起了高烧,自然她这病来的也蹊跷,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心病,是因为慕容熙。
慕容熙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滚烫灼热又温软如水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他的身子突然一阵轻颤,觉得千万般美好的滋味尽在此刻,他初开始轻啄了一下,本想尝尝就离开,但身下之人好似一团火吸引着她,让他不由自主就沉沦进去,片刻之后他又低头轻轻的吻住她的小嘴,初开始浅尝碾磨,渐渐的越来越深入。
楚灵月此刻发高烧神智不是很清晰,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像有千斤巨石压在身上般很不舒服,而且口渴得要命,想要起身却觉得自己被压着动不了,她以为自己梦魇住了,所以挥着手拍打着身上之人。
慕容熙沉浸在美好中不能自拔,直到身下之人呼吸粗重,快要窒息才不满足的放开她,看着她挥动着的小手轻轻的握住放入被子中,将被角掖好,自己坐在床边气息不稳的喘了半晌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起身去桌边倒了一杯水转身回来准备喂楚灵月喝下去。
楚灵月此时烧得难受,紧紧的抿着嘴唇,小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慕容熙几次将她扶起来想要给她喂一些水下去都不能,最后犹豫了半天,他不禁摇摇头将水先喝进自己嘴里再慢慢的给她喂进去。
梁春相接,慕容熙几乎又忍不住想要偷吻她,但感觉到她此时嘴唇干裂,一定渴极,只好微微颤抖着收起自己的*,专心给她喂水。
楚灵月正渴得嗓子冒烟,突然似乎有一股甘泉直直流入自己的咽喉,瞬间解了她的饥渴难耐,她本能的抬手拥住上面的人想要更多,小嘴也像奶娃似的一吸一吸,想要继续喝水,慕容熙一口一口的将水哺入她的嘴中,突然感觉到身下之人搂着他小嘴也吸着他的唇,不由得全身震颤,忍不住又一压下去极尽缠绵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之人渐渐的放开了他,他才抬起头来,伸手摸上她的红唇,觉得她的唇似乎肿了起来,此时楚灵月大汗淋漓,出了一身的汗,将被子也浸得有些潮湿了,他又抬手摸上她的额头,觉得比起之前温度似乎降下来许多。
他想了想起身将屋中的水盆端过来用布巾浸湿放在她的额头上帮她降温,心里不由得想到白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病成这样了?
她说了绝情的话又决然离去,他心殇吐血,聂五和聂七将他送回德顺楼后,他辗转反侧,想着白天她和他的对话,理了下思路,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叫进聂七来将他离开后她的所有事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一遍。
当听到她去见丐帮帮主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聂七具体情形,聂七却也不知道,因为自己那日被困在外面,始终没机会进里面去看一眼那丐帮帮主,所以也不知道和楚灵月见面的人是谁。
他思来想去想到楚灵月说的此生再不见面,什么友尽、缘尽、爱尽了,爱?想到这句话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爱尽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对他有过爱意么?
越想越是不能安心,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撑着受了伤的身子悄悄来到她的房间,本打算问个清楚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却发现楚灵月病倒发烧。
“你这丫头,真是叫人操不完的心,什么时候才能省心些?”慕容熙边拧帕子继续贴在她的额头上边嘟嘟囔囔的说道。
折腾了一番后,他摸着她的额头温度渐渐的降了下来,才脱了鞋子上了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躺下,他什么原则脸面的都不要了,只求她不要误会她,他想了想她话中的意思,一定是谁说过什么,否则她也不会问自己接近她是有什么目的了,他是有目的,但他的目的和她心中所想的绝对不会是一回事。
想到她将初次见面时的项链也扔还给了她,他心中顿时有些明了,大概和这项链有些关系吧,但是这项链是自己的母妃送给他的,说是要作为传家宝传给儿媳妇,所以他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才会毫不犹豫的将这项链给她戴上。
看来是这项链出了问题,他躺在楚灵月的床上一个人想着心事,半晌后只觉得楚灵月使劲踢着被子,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控制住,然后又将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她身上,或许发一身汗,明天早上就能好了呢。
慕容熙拥着她想了良久,渐渐的鼻息沉重,也慢慢的睡了过去,睡到半夜,突然胸腹间一股痉挛将他疼得醒了过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知道寒毒又发作了,此时寒气在丹田之处翻涌,想要破体而出,在四肢百骸中流窜,他忙起身运功抵抗。
可是这次的寒毒越发的严重了,若是没有药引,即使有雪影族巫师的解药也没法解毒,只能克制一段时间而已,他今日情绪波动过大,导致寒毒再次发作,此时已经不是他能运功抵抗得了的了,也不是楚灵月的针灸之术能解得了的。
其实若是自己能等的话,她的治疗方法是能慢慢的一点一点将他体内的毒素排出去的,这大概需要五年左右的时间,但是他等不了那么多年,只能靠雪影族巫师的解药来解毒。
这么多年他的父王和母妃一直在北雪境内寻找雪影族巫师,但都没能找到她,因为谁都没有见过她,包括他也并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