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恐怖悬疑>布谷鸟的幽鸣>第二十五章 诬陷新人
域,西边是b区的,这两区域间就没有隔离网了,只画了一道警示的黄线。”

“上工时应该有狱警盯吧?”

“他们是会盯,但不会一直盯下去,盯人是件很无聊的事,他们有时会出小差的。还有在上工偷懒的,会被罚去修剪监狱中的草坪,浇树,给花园松土施肥的一些力气活,干这些活时就不分区了,大家混在一起干。”

李耳朵轻笑了几声,说:“早知道有这种机会,我就不费神画图了。”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上工时谁在哪个岗位都是狱警或牢头疤子来安排的,要想碰巧被安排在黄线附近干活,这种机会微乎其微。”

“疤子可以安排?”

“他是打拳击的,身高体壮,浑身的肌肉,牢房里的单人床对他来说太窄,晚上常掉地上,后来给他的床加宽了三十公分,他因斗殴致人死亡入的狱,被判的是终身监禁。入狱后他戾气十足,经常闹事,与其他犯人争执不断,狱警为了整治他,关他禁闭,把他投进有凶残死囚的a区,在那儿他仍难逢敌手,狱警为此很头疼,即便不断整治他,但他从小就是打拳击成长起来的,什么样的苦没吃过,那些整治对他不起作用。最后,万般无奈的狱警决定将他为己所用,让他成为牢头,在这里除了狱警他就是我们的老大。”

“如果我们亮明身份,说是本市最有权势的人,噬狼的人,你说他会乖顺吗?”

“我说过了,他是终身监禁,这一辈子都会在监狱的,他只认监狱里的人。”

“那a区的牢头是谁?”

“当然是豹哥了。”

“那a区就好办了,走,现在我们一起去见见我们的老大疤子。”

凌云拦住了李耳朵,“先不急见他,有个麻烦急需解决,就是新来的那个小伙。”

到了晚上,大家都在牢房,开始交流起来。

先是凌云开的口,“喂,新来的,介绍下自己吧!”

“我叫赵壁。”

然后就一声不吭了,凌云追问:“你哪的?”

“咸阳市”

说完又沉默,凌云再问:“你判了几年?”

“七年”

再次不语了,这次李耳朵忍不住了,“问你一句答一句,这是自我介绍吗?倒像我们在审你,因什么进来的?”

“我认为自己无罪,是无辜的。”赵壁说话和表情神同步,一脸的无辜。“我交了个女友,但她爸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就偷偷和她联系,时间长了被她爸发现了,然后我长达一个月找不到她,电话信息联系不到。有天她终于又出现了,但她变了,她要和我分手,当时我极力挽留,但她意志坚决,那时我有点糊涂,有点冲昏了头脑,紧紧抱着她,很疯狂的样子,我的手不受控制似的,在扒她的衣服。”

赵壁顿了顿继续说:“当我清醒过来时她光着身子蜷缩一团在哭泣,我为自己的冲动向她道歉,然后我将她送回了家,路上她没有指责我一句,像是原谅了我的冲动。可是,她爸是个混蛋,他报警了。如果是女友报警,判我死刑都没问题,她爸就是在报复我。”

赵壁讲得特悲伤,讲完特落寞,像是被栽赃陷害又孤立无援的孩子。凌云等三人相视不语,谁也洞悉不出他讲得真假,从神情上看像是真的,但有的人就能演的这么逼真。

约十点钟,熄了灯,整座监狱进入了入眠时间。凌云在床上静静躺着,纹丝不动像是睡着了,但再细碎的声音都能听到,因为是在假寐。赵壁来到这个新地方像是不习惯,辗转反侧,最后他坐了起来,望着窗户,今夜的月光格外皎洁,厚厚的窗帘将月光隔在外面,赵壁似乎对月光特感兴趣,起来将窗帘拉开了点,钻进来的月光刚好投在他的床上。赵壁这时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高兴地回到床上,然后看了其他人都安然睡着,才掏出纸笔,在月光下细心地写着什么,月光虽明亮,但要顺利阅读和书写还是有点困难的,只见赵壁头低的很低,眼睛瞪得老大,写得很慢,在努力地克服着困难。

太阳在突破地平线前已然将它的光芒洒了出来,监狱里的犯人因此都苏醒了,舒展了几下肢体就开始洗漱了。凌云起床的动作很慢,等赵壁端着盆子去了水房动作才快了起来,但还是没快过李耳朵,他抢先一步掀起赵壁的褥子,拿起他昨晚写的那张纸。

凌云说:“你昨晚也注意到了?”

“他那么大的动作,谁能注意不到。”

俩人一起瞧着赵壁深夜鬼鬼祟祟写得东西,字迹不算工整,但没到潦草的不可辨认的地步,每一行字都是斜的,写了不少,有八九百字,数分钟就看完了。这是给他女友写得信,说在监狱忘不了她,让等他出来的一些内容。

“这样看来他昨晚所说属实。”凌云判断道。

李耳朵持不同意见,“你这样判断有些勉强,我不管他是否来监视我们,但他决不能住在我们的牢房,不然我们每次商议都要避开他,只有他离开我们才能畅所欲言。”

“能不能别把他害的太惨?”

“我不喜欢你的宅心仁厚,事情由我做,你看着便是了,这样你能心安理得些。”

赵壁洗漱完刚回到牢房,只见暴怒的李耳朵将牙刷和杯子摔在地上,怒吼:“我的牙膏呢?你们谁偷了我的牙膏?”

凌风凌云一声不响,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李耳朵发疯。

赵壁见状把自己的牙膏拿来,“我还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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