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才,乃是朔东郡驻守将军李断江的四公子,李北往。”李北往冲着钱将军拱手道。
“什么?你竟然是李断江最宠爱的四公子?!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钱将军坐在马上惊叫道。
“呵呵,没什么事情,本来我是前往京师的,路过贵地。本想着上门前去拜访一下钱将军,可是看现在这种情况就不必了吧。”李北往声音逐渐变冷。
“哼,你们路过我这,前来拜访我也没什么的,说不定我还会热烈欢迎的。可是,我外甥这事你怎么算?你们也未免没把我放在眼里吧。”钱将军端坐马上冷哼道。
李北往站在人群中,来回踱着步子,冷言道:“就是不把你钱地虎放在眼里,你又待我如何?!”
李北往说完这话,老柴也配合的吼了一嗓子,“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又如何?!”
“你们!”钱地虎握紧缰绳,胸中怒火翻腾,他一脸愤怒的看着李北往,想要挥手让兵丁将李北往砍死,可是他不敢。
手握几十万精锐的李断江不是那么好惹的,别说砍死李北往,就算是李北往少了一根毫毛,那钱地虎也要丧命。其他的不说,整个天阳宗国,谁人能制得住李断江?
“那你们想要干什么?”钱地虎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狠狠地道。
“不干什么?本公子今天就要进城休息一晚,本公子睡得好了,吃的好了一切好说,不然的话,就等着你钱地虎丧命吧。我朔东李北往说到做到。”
李北往一甩袖子,牵着马昂头走向了城门。
围着李北往等人的兵丁一看这情况,急忙惊慌的散开,要是眼前的这位大爷有什么好歹,那就是死全家了。
“将军,怎么办?”一个副官模样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切,气的牙根直痒痒,他愤怒的道:“将军,就这样放他们进去吗?我北隶郡的颜面何在?”
钱将军坐在马上,微微叹息道:“唉,不放过他们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真的将他们杀了?别说杀了,就是跟在那个李北往后面的那个跟班就不是你们可以应付的。由他们去吧,今天也怪信儿不长眼,惹了不该惹的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将军!唉。”
副官拍着大腿,叹息道。
“钱将军,此事是四弟的不对,还望将军见谅啊!”李东来路过钱地虎,拱手说道。
只不过在钱地虎的眼中是那么的刺耳。
看着李北往等人走远,副官又道:“将军您可是丞长老的人,那李北往敢不给丞长老面子吗?”
钱地虎看着离去的几人,狠狠地道:“丞长老?丞长老算个屁啊,李断江安稳的在朔东郡这么多年也没见丞长老放个屁。对于李断江来说,丞长老还真是个屁。”
…………
“现在天色已晚,四弟,你有没有想好我们住哪?”李东来牵着马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住哪?当然是住北隶郡最大最豪华的客栈了。”李北往左手牵着马,右手拿着折扇微笑道。
“可你知道这里那个客栈最好吗?”李东来再次问道。
“大公子,这有什么难的,您就瞧好吧。”老柴大大咧咧的插嘴道。
“唉,我问你个事,你知道北隶郡那个客栈最好吗?”老柴拉住了一个行人问道。
“最好的客栈?整个北隶郡最好的客栈就是居夏阁了。”行人看了一眼老柴,觉得有些面生,但是行人并没有因为面生而没有回道。
“那你知道这个居夏阁在哪里吗?”老柴接着问道。
“就是顺着这条路直走,大概一里的距离然后在…………”行人指着街道细心的说道。
“谢了,兄弟。”老柴拍了拍行人的肩膀,道了声谢。
“公子,知道了,顺着这条路…………”老柴将刚才行人给他说的路又重复了一遍。
“那好,那今晚咱们就住这个居夏阁了。”李北往大手一挥,指着前方。
刚才的那个行人看着李北往等人向着自己说的那个地方走去,忽然跑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巷子里。
这人跑在巷子里,来到一座房子前面。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别人。
于是他叫开了门,走了进去。
“舵主,事情办好了。”这人刚走进院子就发现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穿着黑袍的黑衣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面,正端着一个茶杯。
这人走到黑衣人跟前,单膝下跪道。
“行了,下去吧。”黑衣人随意的挥了挥手。
等到这人离开后,黑衣人放下茶杯,双眼中满是冷厉之色。
“我就不信了,今天还能让你跑了不成。”黑衣人冷厉的道。
“事情安排好了没有?”黑衣人挥了挥手,召开一个同样穿着黑袍的人。
“回舵主,一切安排妥当,今夜李家兄弟必亡。”这人双手抱拳道。
“哼,今夜就是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之时。走,我们出发。”黑衣人说完这话,站了起来,大手一挥,带着几个手下消失在了院子里。
…………
“客官晚了是住店啊还是吃饭啊?!”一个现在居夏阁门口的小肆眼睛很尖,远远的就瞅见了李北往这几人。
只见他满脸的笑容,弓着身子向李北往等人询问道。
“你这货颜色不错,今儿本公子要住店。”李北往手上折扇,随意的在小肆身上拍了一下。
“几位爷,里面请,我们会伺候好您的马匹的。”
“哈哈,你这条狗眼色不错,看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