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仙侠修真>谁来情深,共我绵长>069 爱你到天明
围人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叫得我头晕脑胀,兴许是未曾缓过来的水土不服,我心头堵得跟北上广的高峰期道路似的,难再透过气来。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周,叫他在门口等我,匆匆出了门。

路上我盯着娴熟开车的老周,终于忍不住问起:“老周,你跟着萧毅尘很久了吧。”

老周一愣,随即应道:“是挺久了。”

“你是他亲戚?”能做司机的,多半是亲信。

“我爸爸和萧董是战友,爸爸去世后萧公子觉得我可怜,就把我收了。”

“你一直跟着他吗?”

“……嗯。”

看来是萧毅尘离开我后才收的。

我问:“我看谢媛可待人接物蛮得体的,虽然她和萧毅尘有过那层关系,但都是过去式了。今晚我还让萧毅尘陪她跳舞来着。你应该也认识她吧。”

谢媛可说她知道萧毅尘的过去,那么她和萧毅尘的相识估计可以推算至很久以前,是我所不知的时间。

我原本想套点什么,谁知老周只淡淡的说:“认识,lk代理商的女儿吧。”

我顿时觉得好没劲,我怎能忘了,能做老板司机的,管好自己的嘴巴是第一素养。

我悻悻的靠着,整个人都蔫蔫瘪瘪。

七夕七夕,牛郎织女鹊桥会,我却把男人往别人怀里送,而这个男人半点拒绝也无。

萧毅尘,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阿姆给我开了门,只看见我回来,便有些惊诧的问怎么没和阿尘少爷回来。

我说我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他还有很多朋友要应酬。

她面容随即恢复平静,说做了甜莲子汤,问我要不要吃。我说在舞会上喝了,现在有点撑,不用麻烦了。

为缓解尴尬,我随口说了句你和德叔喝了吧。

阿姆就说,他不喜欢喝甜食。

闲聊间我很轻易的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像是刚从佛门之地回来似的。我大着胆子问:“阿姆去拜神了?”

她不动声色的说:“刚刚烧了点香。这里的别墅区人少,不如乡下热闹。”

我猛然想起汕城人对七夕还有些风俗,忙会意微笑,寻了个由头回了房。

把阿姆昨天和德叔的对话、以及她今天的举动回忆了遍,不知怎地,竟觉得有些惊悚,忙打了个电话给书慧,让这个远在佛城的人缓解我此刻的慌乱。

书慧听了我的诉说,忙安抚说汕城人是有七夕“祭公婆神”的习俗,是出于一个典故。说从前有一妇人,丈夫常外出谋生,她竟在家与人通奸。一次丈夫撞见,怒不可遏,把她和奸夫双双杀死,这天正是七月初七。因他怕被人发觉,便把尸体埋于眠床下土中。哪知死者阴魂不散,在家中作祟,把他续娶妻子所生的几个孩子都弄死了。后来,丈夫只得为这对死者设立神位,每年七月初七奉祀祭拜,生下的小孩才得安生。

我听得毛骨悚然。

书慧笑我没把人家的风俗摸清就贸贸然的跑来跟人家过节,不过她道:“汕城人对婚姻忠诚,不轻易离婚,但对女人的出轨零容忍而且醋意特浓。所以,你跟了他就别想着别的男人了。”后面那句话八成是打趣我才说的,可是到我这里却如芒在背。

萧毅尘,对我和谭总的接触绝对是忌讳的,上回就怒不可遏,是否完全气消未可知。今晚我在派对上又和同一个男人偷跑出来,在他眼里是否是近乎出轨的行为?可他的反应平静得超乎寻常。给我八个胆也不敢猜想他是满不在乎。

这么一连串的信息充塞在脑海,让我浑身一阵阵发寒。

简单洗了个澡便把自己埋进被窝,用被子来阻挡来自黑暗和空寂的恐惧。

迷迷糊糊里,竟然听见有人开了房门,悉悉索索的摸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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