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是在忌惮瞿家的势力比朝廷的势力要更广更大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大王大可不必担心,因为这些消息的来源并不是瞿家的势力,而是我自己的人。”
魏央不得不承认,若白很理智,喜欢苏愍的同时,也不会忘记她是一个君主,不会忘记去平衡苏愍和瞿家的关系。
不过嘛,若白和魏央都想多了。
“嘿嘿,我不是忌惮瞿家,我原本只是在想,瞿家可不可以借给我几个人监视韩国的动向。不过,现在既然知道是你自己的人呢,那么,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人,我是要定了。”
苏愍一听说这人不是瞿家的,嘴角的笑容扯的更大了。自己本还想说,要费些口舌,或者出卖一些条件,来换取若白帮助自己问瞿家要人。
可是,这居然是小白的人哎,小白的都是我的,小白的人自然也就是我的人了。恩,就是这样。
苏愍笑的开心,若白揶揄道:“怎么个一定法儿?他们不听你的,你能怎么办?”
“他们不听我的,没关系啊,只要你听我的就是了。我又不要他们真正成为我的人,我只要他们能够传递消息就是了,至于管理他们,我既没人,也没钱,还没有精力和时间。”
苏愍知道若白一定会同意的,从他手上要人可比从瞿家要人好的很。虽然小白是家主,可是随随便便把家族培养的人才们送给别人,即使是自己,瞿家的那些老古董们一定会问个究竟,自己可不耐烦解释。
心中笃定了答案,对于若白的故意逗趣,她也就不计较了,直接宣誓主权。
“你是我的,你的人就是我的人,我是他们的女主子。”
若白和魏央看着这样霸道贵公子范儿的苏愍,忍不出笑了出来。
“那么敢问大王,我的人也都是你的人?”魏央拱拱手,在这难得轻松地氛围里也故意的凑凑热闹。
“额,这个嘛,如果是你自己培养的人的话,那就也是我的,如果是你父王的人的话,那么就还是你父王的。毕竟,我所认识的魏央,可不是一个会把监视自己的人久放在身边的道理。”
这话说的有深意,还带有一点点挑衅的味道。自己身边有父王派来监视的人,魏央一直都是知道的,不过为了安抚父王那颗易碎的玻璃心,魏央一直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现在被苏愍这样若隐若现的点了出来,魏央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我父王这个人啊,真要说起来,没有什么大的优点,最大的优点呢,就是生下我,并且最疼我。”
苏愍和若白绝倒,这人不要脸起来,真的是能够吓到人的。
看着两人一脸的嫌弃加鄙视,魏央跳脚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李良,你过和他们说说是不是!”
“不用,不用,我们相信,魏王这个人吧,确实是有些捉摸不透。”苏愍回忆起自己和魏王有限的几次碰面。
“还有些阴晴不定。不过啊,这都是在人前。自从我出生,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摆过一次脸色,对我说过一句重话,宠爱我的程度已经到了,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尽办法的帮我摘下来。”
魏央得意洋洋的诉说着魏国对他的宠爱。
“为什么?王储不是都应该严格的培养吗?”苏愍很不理解,同时也很嫉妒,还有些小小的羡慕。
因为苏愍能够感受的到,这样的魏央,童年肯定不用和自己一样,每天在书房研习四书五经,治国之道,可以肆无忌惮的玩乐。
想到自己悲惨的童年生活,苏愍怨恨的眼神,落在了魏央的身上。
凭什么,同样是王储,凭什么魏央小时候就可以玩儿的痛快,为什么自己经历的就是炼狱似的训练模式。
“因为据说我父王为了追到我母妃,曾经命悬一线,所以我母妃才会同意进宫,而且,自从我母妃进宫,我父王就再也没有去过别的女人的宫殿。我是魏国王宫最小的孩子。也是我父王和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自然就被放在手心上养了。”
魏央又是一番炫耀的姿态,看的苏愍只想上去掐住魏央的脖子。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有这些额外的表情!
“那也只能说明魏王的最大优点是痴情,并不是生下你,毕竟,如果不是魏王痴情待你母妃,就不会有你的存在。”
和苏愍相比,若白淡定许多,权当听了个故事。
“不过现今的王族全都是眼中只有权和利,没有想到会有像魏王这样的痴情之人,我很欣赏这样的男人。”
“我也是,在感情上,从小,我就立志以我父王为榜样。啊呸,我不是要和你们讨论这些的,我说这些的主要目的,是要告诉你们,我父王在我身边安插人,我没法儿拒绝。”魏央苦着一张脸,闷闷不乐。
“这又是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好奇宝宝吗?”若白有些接受不了苏愍的全部注意力被魏央吸引走,努力刷着自己的存在感。
“你管我,我又没有问你。”果然,两人之间的温情,那就只有特殊时期,平时的两个人,还是斗嘴来的习惯一些。
“快说快说。”苏愍催促魏央,她听故事有些上瘾了。
“按我母妃的话说,我父王这是病,叫做儿控,只要三天不知道我的情况,他就一定会抓狂,吃不下饭,睡不了觉。以前,他并没有把我当做继承人培养,只希望我以后能够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就行。
后来,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