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这五日转眼就过去了,慕容德涛安排好部族里面的事情,就带着云石楚来到了匈奴边境小城,拓跋杰正在巡城,忽见慕容德涛与云石楚来到,赶紧开城门迎接,他惊问道:“义兄,重病在身,还要来到前沿阵地,真叫贤弟心中倍感温暖。”
慕容德涛温和道:“贤弟,我已经好多了,实在挂念贤弟,就赶来看望贤弟了。”拓跋杰心里暖暖的,对慕容德涛充满了感激之情。进城之后,拓跋杰命人准备了丰盛的酒菜来招待慕容德涛跟云石楚。
酒席间,拓跋杰几次偷眼观瞧云石楚,怎么看怎么别扭,自从上次拿到云石楚写给云石律的那封信,拓跋杰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可云石楚总在慕容德涛身旁,他也不方便提起这件事。
等大家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慕容德涛对拓跋杰道:“贤弟,你去我的坐骑之上把装有赏赐将士军兵奇珍异宝的布袋取来,我要赏赐军兵。”
拓跋杰应道:“好,义兄。”说着他转身出去了,趁拓跋杰出去之际,慕容德身来到他的酒杯旁,滴了几滴昏睡药,赶紧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拓跋杰进来,将一个装满奇珍异宝的布袋交给慕容德涛道:“义兄,就是这个吧?”慕容德涛很不自然的笑道:“就、、、、、、就是这个。”
然后举杯对拓跋杰道:“贤弟,为庆祝你夺取匈奴边境小城,来,喝酒!”他仰头一饮而尽,拓跋杰见此情景,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个人继续把酒言欢,一会儿功夫,拓跋杰就觉得自己眼皮直打架,困意袭来,没说几句话,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慕容德涛过来叫了他几声,不见回应,肯定他熟睡后,命人把他放进一辆马车上,让几个武将把他带回鲜卑慕容部族去了。
安排送走了熟睡的拓跋杰,慕容德涛与云石楚就等来了单于一行,双方谈妥之后,和议达成,以后,鲜卑慕容部族不再奴役于匈奴,不再纳贡,匈奴也不再征战慕容部族,双方在西域和平相处,共享利益,同时,慕容部族将边境小城归还于匈奴。
匈奴与鲜卑慕容部族议和达成之后,慕容德涛与云石楚带领着鲜卑的人马离开了匈奴边境小城,赶回慕容部族。他们刚刚赶回部族,就听军兵报告说,拓跋杰快要醒来了。
慕容德涛与云石楚来到拓跋杰的寝帐,只见拓跋杰正在慢慢转醒,虽然没有完全睁开眼,但心里已经渐近明白。他嘴里在不停的叫道:“义兄、义兄、、、、、、”慕容德涛近得前来道:“贤弟,好好休息。”
此时,拓跋杰已经完全清醒,看见慕容德涛,他想从床上起来,却感觉双腿酸软无力,随着又躺下了,忽又想起来自己与慕容德涛还有云石楚在一起喝酒的情景,神情颇带疑惑的问道:“义兄,这是哪里,我怎么躺在了床上了?”
慕容德涛对他笑着,安慰道:“贤弟的确是喝醉了,这一醉可不了得,就是三天呀,你已经回到慕容部族了!”拓跋杰惊讶道:“慕容部族?我不是在匈奴边境小城吗?”慕容德涛笑道:“咱们已经回来了。”拓跋杰很是不解,一下子坐起来道:“那,边境小城怎么办,还没救回兰妹,是撤军了吗?”
慕容德涛道:“没有撤军,边境小城安好无恙,我已经安排好了守城的将领。”慕容德涛在大帐内慢慢踱着脚步,深沉的对拓跋杰道:“我四下派人打探了妹妹的消息,她没有被匈奴抢去,而是被鲜卑西部的乞伏部族给抢走了,这才赶紧与云校尉赶往边境小城,还未等与你商议,谁知你不胜酒力,喝醉了,我着急救妹妹,担心夜长梦多,等了一天不见你醒来,我就决定赶紧带着你回部族,再做商议。”
拓跋杰这才明白过来,过来紧握住慕容德涛的手道:“贤弟喝醉,真是惭愧,多亏有义兄在,否则耽误大事。”慕容德涛拉着拓跋杰的手,显得格外亲近道:“贤弟,待酒劲过了之后,我们将着手攻打乞伏部族,救出妹妹,也好让你们团圆成婚。”
拓跋杰会心一笑,想到慕容兰,心中充满愉悦,却又格外沉重,他觉得事情蹊跷,牵挂与惦念在心,默默道:“兰妹,但愿你没事,我会尽全力救你!”
拓跋杰对乞伏部族不了解,但听慕容德涛说乞伏部族是西鲜卑最强大的一支部族,不仅骁勇善战,而且团结一致,善于用兵摆阵,屡次征战吞并了不少鲜卑的其他小部落,慕容德涛让拓跋杰近日抓紧操练部族军兵,然后大举西征攻打乞伏部族。
在慕容部族操练人马之余,拓跋杰总在捉摸慕容兰这件事,他觉得其中有很多疑点,不像慕容德涛说的那样,他不相信鲜卑乞伏部族抢走了慕容兰,如果一个部族去另一个部族抢夺女人或是粮食,肯定就像一场战争一样,大举进兵来犯,不可能他不知道,
但恰恰相反的是那一夜,整个慕容部族悄无声息,反而特别安静祥和,没有战马嘶鸣,没有人们的哭天喊地混战之声,照这样想来,慕容兰的失踪是有人安排或是有人想加害于自己,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云石楚写给云石律的那封信。
伸手摸摸贴身的衣襟处,书信还在,他略略思考了一下,对操练的军兵道:“今天,就操练到此,都回去休息吧。”
军兵们当下散去,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回帐幕了。拓跋杰望着散去的军兵,长长出了一口气,回自己的大帐去了。到了大帐,他对看守大帐的军兵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