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朗旗格回到拓跋杰大帐,已经是黎明时分。他们兄弟知道东胡内部如今内部动荡不安,虽然东胡大首领步六汗苏图,并无加害之意,将女儿铃兰许给拓跋杰也是真心,
但如今二首领乌力吉,以及三首领巴尔是存心排挤拓跋杰,一场大火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大营,如今无处安身,二人商量决定在东胡暂时安身,朗旗格则扮成拓跋杰的亲兵,不离左右,他日等待机会再回鲜卑山北坡建立大营、、、、、
五天后,步六汗苏图在鲜卑山脚下举行庆祝大会,乌力吉和巴尔带着自己的部众都来参加。在大会之中,步六汗苏图向众人介绍拓跋杰,是自己女儿铃兰要嫁的丈夫,整个部族都沸腾了一般,纷纷向拓跋杰祝贺,都在羡慕他如此幸运,能够得到大首领如此厚爱、、、、、、
而拓跋杰却呆呆的看着众人,默不作声。他对铃兰本无男女之情,如果不是为营救大营里将士军兵,他又怎会答应这门亲事,他的那颗心从始至终都已经系在了慕容兰身上,是那个为了自己曾经受苦受难的鲜卑女子。
这两年来,他的心一刻不曾放下过慕容兰,只是,如今这个鲜卑女子又身在何处呢?拓跋杰面对众人的祝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众人见此情景都哈哈大笑,站在一旁的朗旗格一推拓跋杰,他立刻回过神来,笑吟吟的谢过大家,然后频频的向众人赐酒,
这一场欢庆大会足足庆祝了三天三夜,庆祝结束以后,步六汗苏图提出让拓跋杰留在东胡,等他与铃兰成亲后再回大营。拓跋杰知道自己的大营已被烧掉,便也没拒绝,就带着朗旗格等一行人留在了东胡、、、、、、
这日,拓跋杰与朗旗格到东胡附近的山边打猎,实际上,他二人是想出来说话方便些。等到晌午时分,他们还未回去,铃兰就骑着马寻来了。“啪、啪、啪、”的马鞭之声由远而近,等马蹄声清楚的来到耳边时,就听见铃兰大声呼唤道:“拓跋公子,拓跋公子,你、、、、、、”
这个“你”还未完全说出口,就出现了更多的马蹄声,和男人的哈哈大笑之声,仍后是铃兰:“啊”的一声,马蹄声来回串动,接着是巴尔的笑声,然后是铃兰颤声的问道:“巴尔,你要干什么?”
巴尔道:“铃兰,我要干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铃兰紧张胆怯道:“巴尔,如果你对我怎么样,我爹爹会杀了你、、、、、、”巴尔再次大笑,奸笑之声回荡在整个山谷,
只听他反问道:“铃兰,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蠢吗?蠢到等你爹爹来杀我?我可以先杀了他,再把你、、、、、、”说着仰天大笑,铃兰又羞又恼,气愤道:“巴尔,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你、、、、、、”
气得铃兰说不出话来,巴尔催马近前,捏了一下铃兰的脸蛋,带着怜香惜玉的腔道:“多可惜的妹子,苏图这个老混蛋,居然把我的心上人许给拓跋那野小子,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死,铃兰是我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铃兰被巴尔的人包围在当中,她是又气又恨,可就是逃不出巴尔的包围之中。正在这时,乌力吉赶来了,他见此情景,大声喝道:“巴尔!”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巴尔回头一看是乌力吉,当下问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乌力吉道:“巴尔,我不放心你才来的,赶紧放铃兰走、、、、、、”巴尔怒气道:“我绝对不会放铃兰走,这是我的心上人,苏图这老混蛋,当初跟我爹爹结盟时,他可是低三下四,胆小的要死,等我爹爹一死,他居然背信弃义,夺取了大首领的位置,如今他利用完我,又想将我的心上人许配给外族人,哪有这等便宜事?”
乌力吉眨巴眨巴眼睛,对巴尔低声道:“此事,急不得!”巴尔冷冷一笑道:“铃急不急?”乌力吉微微一笑,再次压低声音道:“三弟,铃兰从今天起,就是你的人,但现在,你必须放了她,先对付苏图、、、、、、”
巴尔一怔,恍然大悟道:“哦,多谢二哥指点,险些误了大事。”他接着对铃兰道:“铃兰,今日就放你回去,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心上人!”铃兰在马背上微微一颤,心中惆怅万千,也没心思再寻找拓跋杰了,一带马缰绳,掉转马头回去了。
铃兰回来不久,乌力吉与巴尔也紧跟着回到了东胡部族,铃兰无心吃饭,她虽然不知道爹爹跟巴尔父亲之间的事,但她知道巴尔对她的心思,长此下去,巴尔不仅会对爹爹苏图不利,更会对自己不利,还有自己的未婚夫拓跋杰。想到这些,铃兰再也坐不住了,她掀开帐帘直接去找拓跋杰。
当她来到拓跋杰的大帐外,铃兰犹豫了,她不知道怎样跟拓跋杰说出巴尔对自己的心思,告诉她该怎么办,她在拓跋杰的大帐外徘徊了三四个时辰,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正在她犹豫不决之际,远远望见巴尔带着几个人朝这边走来,她赶紧躲在拓跋杰大帐的旁边,她刚刚躲好,巴尔就赶到了,对着拓跋杰的大帐叫喊:“拓跋小子,快滚出来,是好汉就跟我巴尔决斗,是孬种就别出来、、、、、、”
巴尔对着拓跋杰的大帐是又喊又骂的咆哮着、、、、、、此时,拓跋杰正在帐内练功,他将自己的四十九路天蝉剑法,与在封衡道观学到的武学结合,正在演练剑法,他想练出一种可以克制对手的剑法,无论对方使用什么兵器,什么武学,他的剑法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