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釜底抽薪的方法,这样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阴邪。但是我心里也很清楚,这条路也不好走,不出所料才刚刚开始,学校里就找不到水池的设计图了。
很简单,这样的事情肯定是阴邪干的,他不可能给我留下机会。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设计图不可能只有一份的,再说了就是没有设计图,我只要找到一个水性好的懂法术的人还不是一样解决。
这样的人选除了苟爷,还能有谁呢?但是苟爷毕竟是黄河里的“龙”,来这个地方会不会翻船谁也不知道。而且他那么大年纪了,我也不希望打扰到他。
看来只有请师父帮忙了,可是我的电话还没有打,高胜文的电话来了。看来罗一娜的身世之谜可以解开了,于是我急忙接起电话,就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找到她的身份资料了?”
高胜文在电话里说道:“小张爷,你知道我找到多少个罗一娜么?全国同名同姓的人有上千人,这里面还不包括那些岁数比较大的。或者已经去世的,只是年龄相差不多的就这么多,这上千人经过电脑比对,没有一个人符合咱们找的人,你不要吃惊,就是任局也感到疑惑不解。”
说真的我不是很吃惊,于是立马说道:“查查那些死了的,或者上岁数的人。既然年轻的人里面没有,你们就去这些里面找找。哼哼,我想一定能找到的。”
“什么?”高胜文喊道:“爷,我的小张爷你知道要是这么查的话,你知道工作量有多大么?这等于大海中捞针,我觉得可能不行。要不你找找身份证,或者实在不行,可以弄点血我们dna对比一下。”
我想了想,对他说道:“你开玩笑,现在二代身份证还没有普及开来,很多人都使用一代身份证,要是人家拿个高仿的身份证你怎么办?其次你说dna,你问问任局几十年前死了的人有dna样本么?你先按我说的查,我会尽量多打听一些事情,给你们提供的。”
高胜文一听无奈地挂了电话,我回头看着陈校长,想了想拉着他去了我的房子。到了我房子后,泡上一杯清茶,我对他说道:“老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罗一娜是怎么认识的?这个问题很重要,你必须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陈校长听完我的话,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怎么了,你不是让人去查她了么?难道没有一点信息么?是不是你们查的不对,或者她户籍上不叫这个名字。”
陈校长说的对,有可能罗一娜这三个字不是她的本名。可是我很快推翻了这点,对他说道:“你能让罗一娜来这里上班,肯定有她的简历和身份证复印件。如果户籍上不是这个名字,那么身份证上也不可能是这个名字。要是这样的话,你就不会给我介绍他叫罗一娜了。”
陈校长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有道理,她的身份证上的确是罗一娜。这个孩子是我去江西做一个考古项目的时候,无意中认识的。对,我记得没有错,是江西的项目上认识的,当时她帮了我很多忙,记得她是辍学在家,而且家里比较贫困。”
“等等!”我打断陈校长的话说道:“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她曾经告诉我说是在江西上学,后来自学考古出来的,你又说她是辍学在家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些问题,你可要想清楚呀!”
陈校长一听,笑呵呵的说道:“呵呵,是这样的,后来我的项目做完了,回到了西安,这孩子来了,说是进城里打工攒点钱上学的。我看她也挺可怜的,就让她在我们家当保姆。后来和学校协商了一下,让她先做了一个旁听生,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她开始跟着我一直到了现在。”
我递给他一根烟,然后对他说道:“你说的那个时候,是哪个时候?当时这个学校成立了么?你现在的意思是说,你们几乎就没有分开过是不是?”
陈校长先是一愣,然后立刻说道:“不是那样的,我们分开过一段时间。她是四年前来的这里,当时就在学校上学,除了周末去我那里打扫卫生,一般都住在宿舍里。对了,她住的宿舍,就是你上次处理了鬼的那间宿舍。她来的第二年,我去参加了一个考古小组,分开了有一年左右吧!”
怎么感觉没有问题,难道是因为我多疑了?可是要说一点问题没有,也不对,总觉得少点什么。于是我继续问道:“她家里的情况你了解么?还有我上次去学校的时候,怎么没有见她?这次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陈校长摸了摸脑门,对我说道:“她好像还有一个姐姐,还是妹妹的,听说在外地打工,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至于他的父母,应该是早年双亡的。上次你来的时候,她不在西安,这孩子毕业后,先是去找她的妹妹,然后听说去江西那边学道了。”
我这会彻底混乱了,好像哪个地方总有不对劲的。于是对陈校长说道:“我彻底糊涂了,你还记得这丫头那天在吃饭的时候说的话么?她在江西上的学,学的专业不是考古。后来是自修的考古,对不对?是这样说的吧?你看看和你今天给我说的,有多大的差别。”
“小张!”陈校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这个我肯定是记得的,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你想想一个女孩子,对你们又不熟悉肯定不可能全部说真话。”
“是么?”我眯着眼睛说道:“你可不要忘记了,我是你聘请的客座教授。她当着你的面都不说真话,你觉得这些还不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