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换洗完后,又去保姆的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把保姆的香水拿出来,往房间里面喷了很多,然后走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和高胜文就站起门口,主要是怕他进去后又出现意外,
看他出来了,我也笑了笑对他说道:“张叔,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种事情我也经历过。第一次见到那东西的时候,我被吓得比你厉害很多了。习惯了就好了,你们是常人有这些反应也是正常的。”
张平安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我问道:“宋娟的舅舅和家里人,什么时候能到来?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要尽快地解决这边的事情。”
他掰着指头算了一下后,对我说道:“就是快的话,怎么也到后天了。他们肯定是先到西安,然后在那里转车的。我曾经建议他们坐飞机,但是他们都不愿意坐。”
我点了点头,这时候张平安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对我说道:“小张师父,你和高总先坐一会,我得去接一下小孩。这个笨婆娘出去东西买多了,这会带着孙子回不来了。”
我一听急忙叫他快去,然后和高胜文在客厅里泡茶喝。高胜文喝着茶问我道:“虎子,你现在真的怀疑这事情和宋娟的舅舅有关系么?”
我摇了摇头,对高胜文说道:“说真的,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完全是胡乱猜测的。你看小保姆有问题吧,她的房间里出现了绣花鞋,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一切,她好像都没有遇到一样。你看还有宋娟的舅舅,他住过你住的房间,他也没有事情。可是我进去后先是遇到了镜子的事情,接着今天又被梦魇了。你说这些事情放一起,是不是有些奇怪呢?”
“梦魇?”高胜文瞪大眼睛看着我说道:“你是说,刚才午睡的时候遇到梦魇了?我靠,我以为昨天我被魇住是正常的,原来这些都不正常呀!”
我看着高胜文笑了笑,说道:“你说过去来的客人我可以忽略了,但是宋娟的舅舅住过这里的时间可不长,你说我能忽略了他么?再说这老爷子,喜欢易经这些东西。四川那边的高人隐士很多,不防着点是不行的。”
高胜文点了点头,笑着对我说道:“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完全就是一个没头的苍蝇,四处乱碰乱撞。不过这次也确实难为了你,谁知道这里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身体缓缓地斜靠在了沙发上。虽然他的比喻不是很恰当,但是这次确实没有说错。到目前为止,我还真的是没有一点头绪。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猛地坐起来看着高胜文说道:“不对,我怎么感觉到刚才我遗漏了什么东西?可是什么东西被我遗漏了呢?”想到这里我托着下巴看着高胜文。
高胜文也吓了一跳,抬头满脸郁闷地看着我。我想了半天后站起来,对高胜文说道:“你在外面帮我盯着,我去小保姆的房间再看看。”
高胜文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倒提着银奴走进了小保姆的房间。不过这次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准备,就是翻出了包里的小手电,这还是去河北的时候,那几个孩子给我的那一把。我比较懒散,回家后很少收拾自己的行囊,所以有很多东西,第二次出来的时候都是原封不动背上的。
进到小保姆的房间后,我摁开了大灯仔细地寻找。这间房间里面,没有卫生间。但是我也没有找到一块镜子,这个问题难道不可疑么?一个房间里都喷着香水的女孩子,自己的卧室里怎么可能不放一块镜子呢?
我来到衣柜这里,轻轻地打开了衣柜的门。里面只有几件简单的衣物,其余什么也没有。我还不放心,四处敲打了一下,衣柜没有隔层的。然后我来到旁边的书桌上,其实从床头的几本杂志就能看出来,这个小保姆的文化层次并不高,看书对她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奇怪的就在这里,书桌上放着一本《古汉语词典》,这本词典用的人很少的,一般多是对研究历史或者古文的人有用,对于一个文化层次不高的女孩来说,这个东西就是个摆设。
但是有一点很让我惊奇,因为这个字典很多地方都有折印,甚至还找到一两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话。看到这里我放下了词典,慢慢拉开最边上的一个抽屉,里面没有放什么东西;当我拉开中间的抽屉时,在一堆乱糟糟的东西里面,我居然发现了一道符。凭着我这些年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道符是高人所画,而且是一道婚姻和合符。
这道符肯定不是络上能买到的,而是很规整的道家正统符。最要我吃惊的是,这道符正面的一个名字写着张玉军,但是另外的一个名字却被剪了下来,符上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窟窿。
我看了一下,这里再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于是悄悄地把符叠起来装到了身上。然后四周看了看,慢慢走出了这间屋子。虽然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但还算是有些收获。
高胜文看我出来后,立刻走过来问道:“奇怪了,你这次进去为什么没有出现鬼呢?不会是因为张平安身上有什么东西,刚才把鬼给引了出来吧?”
我看着高胜文笑了笑没有说话,从口袋掏出那道符递给他。高胜文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然后对我说道:“这道符是用来干什么的,怎么只有一个张玉军的名字我能认得?”
我对高胜文说道:“刚才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一个把香水喷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