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是传统餐桌文化的转折点,在这个时候,是讨论一些主要事情的最好时机。也应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有了餐桌文化和喝酒的文化。
一瓶酒都被我们喝的差不多了,我回头看着村长的孙子说道:“老村长,怎么这里就你和孙子孙女过。你的孩子们呢?还有你的老伴去哪里了?”
村长喝了一杯酒,摸着自己孙子的头说道:“我那老婆子,是个没有福气的人。儿子马上要结婚了,结果一点小感冒,听了原来村里神汉的话,没有喝药引发了心脏病死了。”
听村长这么一说,我反而吃了一惊。立刻问道:“那要是这样的话,你们应该对一些迷信的东西不相信呀!可是我听虎子说,你们对那个神婆还是很相信的么!”
村长的眼睛有些湿润,默默地喝了一杯酒后,对我说道:“有些事情吧,你永远说不清楚。你说鬼这种东西,你说它没有吧,可是确实又存在,你说它有吧你又看不到。当年我当兵的那会,驻守海岛的时候类似这样的事情很多。总之你没有办法解释,可是当时的环境就是那样,你要联想到这方面,前程就全部完了,还得给你扣个大帽子。但是我们都明白这些,只是不说而已。到了地方上以后,虽然经过那些年的洗脑,可是老辈子传下来的规矩,我们还是要遵循的。而且类似我们这样的村子,身后就是大山,晚上出去撞个邪什么的,还不是都要靠哪些神婆,医院看不好神婆一看就好。你说这事情,我给谁能说的清楚。”
我点了点头,对他说道:“所以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无。这也就是我们生活的悲哀,很多事情因为看不透,所以深信最后迷失在了里面。”
老人点点头,对我说道:“完全是正确的,你是一语揭示了这里面的真谛。当年我老婆不在后,儿子对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你说一千道一万,有多少事情能说清楚?说不清楚,还不如糊里糊涂的活下去。这不儿子大了,也结婚生子了。两口子出去打了几年工,过年的时候回来就说这些东西还得听,还得看。”
我一听笑着说道:“现在东南沿海一带,都学港台的那一套。那边本来风水这些就很流行,所以你的儿子出去打工,一看老板做生意都讲究风水,所以想想自己也按照这一套来吧!”
老人笑了笑,对我说道:“所以你说这是迷信,可是它有一定的道理。要不香港那边的富翁,为什么不去相信科学,还得找老祖宗这一套来,无非就是里面还是有道理的。所以我老婆的死,我也能看的开,不能全怪神汉,自身的寿数到了,阎王爷来索命你逃不掉的。”
呵呵,我笑了一下。老村长打发两个孩子去写作业,我把酒倒上后,突然对老村长就说道:“老村长,有个事情请教一下你,准确的说是那个小张,要我请教你的。”
老人一听急忙示意我说,我笑了笑说道:“你们那天是怎么发现他的朋友的,又怎么联系到了裴虹小姐那里?难道你们过去认识裴虹小姐,知道她在找这个人么?”
老村长听完,和我碰了一下酒杯后,喝完了杯中的酒,对我说道:“我们那里认识人家裴小姐!说起这件事情来,其实里面也套着邪乎哩。”
我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和老村长说道::“快说说,我就喜欢听这种邪乎的事情。呵呵!”邪乎,有多邪乎我都要听,大老远的跑这里来干嘛,不就是想知道这些事情么?
说着又和老村长喝了一杯酒,就看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说道:“其实呀,我们那个祠堂虽然废了。但是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去看看,别的也没有担心,就怕那些外面来的人,在里面住下来。发现那个人的前两天都很正常,唯独发现他的前一个晚上,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雨下的很大,村子里的狗叫的很凶;我以为有坏人进来了,夜里起来两三次,可是风雨太大了门都出不去;所以我当时觉得,不可能有人能来这里的。第二天早上风雨一停,我立刻安排人把倒了的树呀,坏了的房子该扶的扶起来,该修的修一下。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了祠堂里有人了。”
我点了下头,对老村长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天晚上风雨很大,大到你都不能出门,就听到村里的狗在叫。那你那天晚上,还听到别的声音么?比如汽车的声音,或者有人惨叫的声音。”
老村长摇了摇头,对我说道:“邪乎的事情就在这里,我们第二天发现人后,周边没有车印,也没有脚印;甚至在通向村子唯一的路上,我们都没有发现车印。兄弟你说,就是风雨再大的话,难道一个脚印都留不下,你觉得这个事情怪不怪。”
老村长不知道哦是有些糊涂了,还是聊到这里关系拉近了,突然叫了一声我兄弟,这让我多少有些吃惊和兴奋。因为不管任何情况下,能叫你兄弟都是对你增加了一份好感和信任,所以在这份好感和信任之下,代表着很多话题都能说了。
我把最后的酒倒在了老村长的杯子里,对他说道:“还真是有些奇怪,就是雨在大也不可能把印迹全部冲走。你们居然没有找到一点痕迹,难道这个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老村长喝完酒后,又过去拿了一个小瓶的酒,过来给我倒上说道:“可不是么,你说下一晚上雨加刮大风的,就能把这个人从天上刮下来?我看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说这里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