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神情不变,冷静得近乎冷漠,“钱总,这种话请你一定不要再说,您的喜欢我担待不起。如果您还是做不到,那很抱歉,可能从这一刻开始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焦急。”
钱城没料到秦溪会说这么狠的话,温和的眼神布满了伤楚,连带着声音都含了痛苦。
“我的喜欢就那么让你厌弃吗?”
秦溪有些不忍,可这种事不能不忍,必须了断,否则后患无穷。
她冷着声音回答,“现在是困扰,但以后说不定就是。”
钱城的脸色一下子泛白。
他的手轻轻蜷起,然后发狠地捏紧了被面,胸口窒息到闷疼。
半晌后,才咬牙道:“你走。”
秦溪点头,“好,你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