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一边卸妆一边答，“我堕落什么？我这是学她收买人心。”
当初她在宁笙歌这个套路里不知道摔了多少跤。
冯笑哼哼，“你堕落得还挺有理。”
“那是。”秦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叩叩——”
这时，门被敲响了。
冯笑以为是工作人员来了，立刻开门。
结果打开后，看到门口的宁默安，不由一愣，“有事？”
宁默安的视线越过她，直接落在了秦溪身上。
见她看过来后，淡声道：“找你。”
因为宁默安要单独聊，秦溪把冯笑打发到门口去守着，然后与宁默安面对面坐着聊。
她注意到宁默安今天穿的是一套宽松般的裙套装，风格差确实大。
“宁小姐想聊什么？”
宁默安深深地看着她，“我想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吸引钱城，让他至今忘不掉你的。”
“宁小姐是在质问我？”
宁默安的视线澄明而坦然，“不，是请教。”
“……”今天是黄道吉日？
这姐妹俩一个比一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