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今天早上我和她才那样过了呢。这像是要和他恢复关系的做法吗?

“宋梅,可能你搞错了。我觉得庄晴早已经忘记你了。真的。”我说。

他叹息,“但愿如此吧。走,冯大哥,我们喝酒去。”

我忽然担心起来,“这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一会儿我们谈项目的事情方便吗?”

“方便,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准备马上结婚了。”他笑着说。

我站住没动,“宋梅,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庄晴还希望和你恢复关系呢?”

“哎!冯大哥,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是这样,昨天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和我好好谈谈。我拒绝了。你说,她这不是还想和我好又是什么意图呢?”他叹息着说。

我一怔,随即摇头笑道:“宋梅啊,你这人吧,就是太聪明了,聪明得太自以为是了。你怎么就知道她给你打那个电话就是想和你恢复关系呢?说不定她是有其它的事情也难说呢。”

他顿时也怔住了,“是啊,这也有可能。冯大哥,谢谢你的批评。是我太自信了。”

“把你手机给我。我手机掉了。”我说。

他把他的手机朝我递了过来,“你是要给庄晴打电话吧?好啊,叫她过来,我也正好问问她究竟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他能够猜出我的目的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庄晴昨天找他究竟有什么事情。还有就是,我想弥补今天下午我们已经产生的隔阂。

电话一直没有接。很明显,她知道我现在是与宋梅在一起,今天我接电话的时候她听到了我与宋梅的说话内容,因为当时我用的就是她的电话。看来她还在生我的气。

于是,我挂断了她的电话,随即给陈圆拨打。她接听了,电话里面传来了锅铲碰击铁锅的声音。很明显,她现在正在厨房里面。

“陈圆,庄晴在吗?”我问道。

“刚刚回来。”她说。

“你请她接电话。对了,晚上我不来吃饭了。”我说,特地把“回来”的“回”字去掉了。

“哎呀,我做了好多菜的。今天早上不是说好了的吗?怎么?你真的生我的气了?不就是没接到你的电话吗?”她说。

我心里有些愧意,于是柔声地道:“不是。我怎么会生气呢?我确实有事情。你快把电话给庄晴吧,她刚才没接我的电话,估计是没有听见。”

“哦。我马上去给她。”她说,随即电话里面传来了她“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庄晴姐,哥的电话。他给你打了电话的,你没听见啊?”

“不接。”随即,我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庄晴的声音。

陈圆在劝说她道:“接吧。哥好像有急事要找你。”

我心里忐忑,静静地听着电话里面传来的一丝一毫的声音。

电话里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怎么啦?怎么想起我来了?”

“庄晴,过来一起吃饭吧。我和宋梅在一起。你不是要找他说什么事情吗?”我说,同时也是一种试探。

“我不来!”她说,斩钉截铁的。我害怕她马上挂断电话,急忙地道:“宋梅带了他未婚妻来了。我一个人。你也来吧。”

电话没有被挂断,但是里面却没有声音。我发现宋梅一直在看着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来吧。我们等你。”我柔声地对她说道。

“在什么地方?”她低声地问道。我告诉了她,心里忽然觉得酸酸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很耻。

“她来了。你先上去吧。我在这里等她。”我把电话递给宋梅同时对他说道。

他点头,“我等你们。”

看着他进入到酒楼,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这个人今天的这一出好像另有含义。

前几天林育告诉我说,那个项目的事情是宋梅提出来以退为进,也就是说,准备先让斯为民拿到那个项目,然后把朱厅长与斯为民之间的某些东西悄悄递交给朱,这样就可以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一是借此机会逼迫朱厅长离开民政厅,二是宣布斯为民取得那个项目为效。

如今朱厅长的调令还没有到,所以事情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宋梅今天这样做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向我表明他将真的与庄晴不再有那样的关系。现在,赵梦蕾出了那样的事情,或许他认为我们离婚是迟早的事情,虽然还有陈圆在,但是他知道庄晴对我的重要性。

我必须在这里等候庄晴。一是对她表示诚意和歉意,二是想提前探探她的情绪。

刚才,从电话里面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庄晴对宋梅的情谊。一个女人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对自己前夫的新女人感兴趣?难道她真的对宋梅旧情依在?

初冬的夜晚有着一种冬的寂寞与惆怅,我站在酒楼的外面,看着人们一泼泼进入到酒楼里面,他们的脸上都是笑脸,来吃饭的和请客的都是笑脸。酒楼这地方可以展示出人生的某一个侧面:进去的时候一个个都很稳重、拘束,出来的时候要么兴奋、要么瘫软,各种各样酒醉后的姿态就会所顾忌地、一览余地展示在人们的面前。其实这才是他们最真实的状态,或**、或喋喋不休、或色心大发。。。。。。这时候的他们才完全撕开了平常被包裹着的那层伪装、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本性。人啊,总是这样具有两面性,不,应该是多面性,唯有酒精可以使其回复到本性阶段。

庄晴还没有到。当然不会这么快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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