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拿出来的,不管日方是因为我们潜在的巨大市场才决定这样做的,还是他们故意出难题试图稀释我们的股份,我们都必须凑齐这五个亿,因为这涉及到我们未来的利益问题。”

他顿时皱眉,“那怎么办?总得想个办法出来啊?”

我试探着问他道:“或者,等陈书记回来后再说?”

他摇了摇头,“我来说几句吧。”

我心里暗暗奇怪:原来他早就有主意了?此刻,我心里充满着好奇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解决方法呢?

其实刚才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我们工业园区所有的资产拿出一大部分来入股。在日方的股份比例不变的情况下,工业园区的股份增加一部分。目前,工业园区的资产全部加起来绝对不止这五个亿,就是我们的土地资源就超过这个数目了。况且工业园区本来就已经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之一,日方也早已经认可。我们在自己的两家企业里面调整股份,日方也没有什么话可讲了。何况我们这两家企业都是国家的,这对于我们来讲,其实就是在一个锅里面。

柳市长开始在讲了,“这件事情正如刚才冯市长所讲的那样,我们必须要把这笔钱拿出来。省里面肯定是不会支持了,即使是支持也只可能是政策上的。陈书记目前和汪省长正在北京,陈书记既然告诉了我说这件事情要我们自己解决,这就已经说明了省里面的态度了。冯市长刚才讲得很对,扣职工的工资以及我们的企业向银行贷款都是不可行的。我们全市职工的工资一个月也就几千万,两个月加起来也就只有一个亿左右。这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还会遭来骂声。还有就是,目前我们企业的资产基本上已经向银行抵押完了,现在如果让银行继续向企业贷款的话是根本不现实的。不过我们还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工业园区的资产。说起来这件事情应该感谢冯市长,如果不是他当初要求把工业园区下属的公司作为我们与日方合作企业的股东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真的很难办到了。”说到这里,他笑眯眯地来问我道:“冯市长,工业园区目前的土地资源应该不止五个亿吧?”

刚才,在他说出了这个办法之后,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震惊: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他能够想到采用这个办法解决问题,这本身就说明他有着不一样的思维方式。要知道,他和我不一样,我是主要分管工业园区的领导,所以我在思维上更容易想到这样的方式,而对于他来讲,这可是需要进行跳跃式思维的。而对于一般的人来讲,要进行这样的思维却是非常困难的。

我点头道:“肯定不止。”

他笑着说道:“那就好办了。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只需要省里面的领导出面替我们和银行方面沟通一下,将我们需要的贷款与土地评估的价值之间的比例调高一些就是了。而且最好是通过几家银行贷款,这样就可以在我们江南的省级银行之内解决问题了。这样的话论是从时间上还是手续上都快速、便捷多了。冯市长,你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

我由衷地道:“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而且问题的关键是,工业园区本来就是这个企业的股东之一,日方也不会因此提出什么异议。”

他点头道:“对,正是这样。我们自己的两家公司调整一下持股的比例,这不会影响到日方的利益。这对工业园区今后的发展也非常的有利。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情。”

他的想法和我的一模一样。我不禁感慨:这个人确实很有水平,遗憾的是,他做事情的手段有时候太阴暗了。

不过我在暗自庆幸,因为我今天没有再去出风头。今天,我和柳市长以前一样,也是采取的示弱的方式来隐藏、保护自己。

其他的副市长们也都没有什么意见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有意见呢?这可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接下来又研究了几件事情,其中一件事情是关于全市出租车起始计价的问题,还有就是对出租车车型进行调整的问题。目前上江市出租车的起步价只有四块钱,而且还有黄包车的竞争压力,这个价格确实是低了些。此外,上江市的出租车各种车型都有,这对城市的风貌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未来提升城市的形象,所以出租车的车型应该相对高档一些,比如桑塔纳什么的。

这些都是发改委的负责人汇报的情况,也是他们提出要进行改革的理由。

我很是诧异:怎么会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来?不过我随即就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因为这件事情里面包含着某些人的巨大利益。而出租车起步价的问题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要知道,只要上江市完成了城市的改造之后,未来城市的规模将会变得大得多,而且黄包车的数量也将受到控制。车几乎充满着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这固然方便了市民的出行,但是却对城市的交通状况造成了巨大的问题。随着城市化进程的深入,这样的现象必须要发生改变。于是在未来,出租车就会成为这座城市市民出行的主要工具。

一座城市出租车的需要量是非常巨大的,如果政府指定了某种车型的话,那么负责此项工作的人就必定会在汽车制造商那里获取巨大的利益。

所以,我首先对这两件事情提出了反对意见。我即刻就讲道:“我认为这两件事情都应该暂时缓一缓。第一,目前城市的改造才刚刚开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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