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突如起来的变故,风吟先是一愣一怔,随后这是脸色邹然大变,刚刚才做完剧烈“运动”的他,还没来得及彻底恢复,其身体也是极为狼狈的滚到了一边儿,躲开这奇迹锋利的匕首一击。顺带一套衣衫,免得走光了。
“哟呵,还知道怕走光啊,刚才不是蛮畅快的嘛!”第一次的突袭未有得手,习语樊虽然心中有些郁闷,但很快也被掩盖了下去。而那一句话,让风吟听上去,更像是在戏谑他一般。
第一次袭击未有结果,也伴随这话音落下的时候,匕首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天灵火雷剑。
习语樊自己也十分清楚,想要靠一把匕首,想要靠一次突袭就灭掉这个家伙,那还真有些痴人说梦了。哪怕这匕首上,有着丝丝的天幽灵气,也是极难办到的。不然,这家伙也不会坐在这分部大佬位置上那么久了。
同时,这第一次的偷袭,也只是习语樊做的一次实验而已。
匕首换做了天灵火雷剑后,剑锋丝毫不停滞,人更是不有半分停留,顿时执剑斜劈而下。刹时,一抹寒芒以极为精确的四十五度叫朝着风吟席卷而去。
这一击,脚趾之前,那是更加果断狠辣,可谓是毫无半点儿的拖泥带水。
同时,这斜劈之余,一道剑气也随之迸发而出。掠过帐篷内的那些火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朝着风吟而去。
风吟也绝非等闲之辈,只见其眼瞳微微一缩,就在那倒四十五度角的剑芒闪现而来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侧身,剑气是贴着他的胸膛,就被其这么险险的避开了。
然而,避开归避开,让其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避开了这一道剑芒,竟是依旧在其胸膛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来。
风吟看着那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自认自己是完全避开的他竟是有些无法相信这一道血痕的留下。
然而,这事实就摆在了面前,这血痕也就这么留了下来,印刻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你是谁?”
习语樊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已经是彻底的激怒了风吟,话音中已然是怒意迸发,杀意四起,“为什么要杀我,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原本,准备叫外面的那些墓卫的,可是一想,既然这个蒙面小子能够进来,恐怕那些墓卫早就被他收拾的一干二净了。
一想到这里,心中的怒意杀意更甚,当然在这怒意与杀意更甚之下,也有着一抹淡淡的惧意缓缓升起。
他很清楚,外面墓卫人数众多,其中不乏十多位墓卫统领。而那些墓卫统领全都是完全融合了怨灵。其实力,是远远高于普通墓卫。
可那些墓卫统领竟然皆是被这眼前这个年轻的小子给......看着这个戴着面具的年轻人,那一份儿惧意更甚了。
而且,据他了解,其中有两位墓卫统领实力已经直逼他们这些高层了,而分部也准备提拔这两位墓卫统领为新的高层。
“你说了三个问题,”微微一顿,又道,“我是谁?”习语樊不咸不淡的,把玩着手中的长剑,“至于我是谁你稍后会知道的,至于我怎么进来,那你就留着去地府和阎王谈心时问他老人家吧!”话音之余,那漆黑的眼瞳中寒芒乍现。
和阎王谈心?
听到这样的话,傻子都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子是要定了他风吟的命!
“至于你第二个问题嘛,为什么要杀你?”
话落,风吟看到对面小子嘴角抹过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诡笑,而诡笑中更是夹带着无尽的冷漠与杀意。
“那是因为,”话音一顿,面具也随之不急不慢的摘了下来,一张清秀且略带些许的稚气脸颊已然浮现在了风吟的眼前了。
旋即,看着那张清秀且略带些许稚气的脸颊,风吟先是一愣再是一怔,而那张嘴巴也是越张越大,恐怕在这么张大下去,下巴都要磕在地上了。因为,他完全不敢相信,今日此刻,会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遇到这么一个人。
他曾经想过无数次与眼前这个小子“重逢”时的场面,可却完全没有想过,会在此时此刻“重逢”!
“你......你......你,习语樊......你是习语樊!”
望着那张面孔,再看了看习语樊手中的长剑,眼瞳更是猛然一缩,惊愕喝道。
伴随着对面惊讶与愕然,习语樊竟是做出了一个很西方式礼节姿势,微微弓腰,一抹戏谑再次浮现,道:“哎呀哎呀,小的可真是万分荣信啊,竟会劳烦风吟大人如此记挂,我这小心肝儿还真是扑通扑通的激动得直跳呀。”
习语樊的这话,说得要是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就算是不拿将砍死风吟刺死风吟,也足以恶心死风吟了。
在那戏谑恶心的言语中,习语樊天灵火雷剑上也是泛起了淡淡的火芒,这不正是红莲火又是什么,哦不,准确的来说,那应该是红莲罪业炎。
与这么一个“老朋友”相聚,怎么能用红莲火呢!
此时此刻的习语樊,可不想有一点儿保留,他要倾尽全力。
随着习语樊的话音落下,几乎在风吟意想不到之下,便已经看到先前还在习语樊手上的长剑已经犹如离弦之箭,朝着自己飞射袭来。
那速度,极其之快,只是眨眼不到的时间,便已经到了他的眉心处了。
直射而来的天灵火雷剑速度之快,而且还带着阵阵红莲罪业炎火芒,稍有不慎,便会被其来一个彻彻底底的透心凉,烧成一个化为天地间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