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和纳兰夫人相互无言,略带尴尬的走在去往纳兰容若书房的羊肠小道上。眼看就快到了书房,纳兰夫人脚忽的一歪,整个身子就栽了下去,北北连忙伸手扶住。
“诶呦~~诶呦~~我的脚......我的脚好像崴了。”纳兰夫人紧皱眉头,揉着自己的脚踝哭痛不已。
北北连忙搀起她,低下头看了看路面,“这路上一个石子都没有,夫人怎么就崴脚了?太不小心了。”
“北北阿,你先送我回趟房吧。”
“好,您小心点看路阿。”
北北环着纳兰夫人,往回走。纳兰夫人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眼书房,嘴角挂起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而此时的书房内,暧|昧流动。卢蕊走到纳兰若若的面前,伸手触碰容若滚烫的脸颊。那玉手冰冰凉凉的,撩拨着纳兰容若的心智。
“夫君,你的脸好红阿。”卢蕊看到纳兰容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排斥自己,便大着胆子抬头去亲吻纳兰容若的脸颊。另一只手轻按在容若的胸口,打着圈圈。
被欲|望击溃的纳兰容若环住卢蕊的腰,热辣的吻顺着脖子滑向了裸露在外的精致锁骨。卢蕊面色桃红,按在容若胸口的手微微用力,抓乱了容若的衣襟。卢蕊回手拔下了头顶的发簪,长发像是瀑布一样飞流直下,纳兰容若执起发丝放在鼻尖轻嗅,连目光都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容若抱起卢蕊将其放置桌上,挥手扫落了桌上其他的杂物,伸手扯开了卢蕊里衣的系绳,卢蕊轻缩双肩,里衣滑落肘处,香肩外露,玉肌光滑。
走在夜路上的北北,忽然觉得内心很烦躁,不知不觉走的速度竟是加快了。
“北北,北北?慢点走些。”
北北侧头看向纳兰夫人,认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道歉。而不远处,灯火明明晃晃的朝着两人走来,近了才看清,是打着灯笼的纳兰揆叙。
“额娘?北北?这么晚还没有休息阿?”纳兰揆叙古怪的看了一眼二人,什么时候两人关系这么好了......
“揆叙,夫人她脚崴了,麻烦你先送她回访,我去看看你大哥。”北北面色焦躁,揆叙冲她点点头,扶住了纳兰夫人。
北北道了声谢谢就赶紧往书房跑去,眼看计划要泡汤的纳兰夫人顿时乱了阵脚,不禁大喊:“夏北北!!夏北北!你给我回来!!”
眼看人影就要消失了,纳兰夫人也顾不得许多,拉着裙摆就去追北北。纳兰揆叙眼下一惊,纳闷道:“额娘你不是脚崴了吗?!!!”说着也提起灯笼追赶过去。
北北气喘吁吁的赶到书房,内心的不安越来越重,连敲门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猛地推开了书房的门。只见书房内一室绮丽,卢蕊和纳兰容若正**在一起,卢蕊仰着脖颈,面颊绯红,气息微乱。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北北,两人人**悱恻,卢蕊嗯嗯阿阿的声音冲击着北北最后的一丝理智。
北北轻移莲步,走到了门边的一处木架旁,从架子上顺起了一个陶瓷花瓶,猛地摔向两人的方向,陶瓷花瓶在的地面上碎成了花,巨大的声音让两人停下了动作。
“纳兰成德!!你|他|妈就是个禽|兽!!!”北北撕心裂肺的呐喊让纳兰成德恢复了理智,连忙推开了缠在自己身上的卢蕊,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衣襟,“北北,你听我解释!!”
此时,纳兰夫人和纳兰揆叙也赶到了现场,卢蕊见纳兰揆叙也进了房门,连忙拉过自己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
“臭|婊|子!!你|他|妈还会害臊!!”北北又抡起了一个陶瓷制品摔向了卢蕊身边的地面,巨大的声响让屋内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卢蕊闭着眼睛捂着耳朵缩在桌上,模样可怜的很。
“你这个丫头是不是疯了!!”纳兰夫人撕扯着北北的胳膊,眼里冒着火光。
“我疯了?我要是疯了,那花瓶砸的就是她的脑袋!!!”北北挥开纳兰夫人拉着她的胳膊,咄咄逼问道:“您不是脚崴了吗?现在看着腿脚挺麻利的阿?!!用不用我现在帮您崴一下阿?”
纳兰揆叙看着北北恶狠狠的神情,连忙将他额娘护在了自己身后,“北北,一码事归一码事,还请你对我额娘放尊重点。”
“尊重?她也得值得我尊重才行!”北北红着眼眶,忍住要留下来的泪水,带着自己绝望的心,逃离了这个不堪的现场。
“北北!!”“北北!!”
纳兰揆叙和纳兰容若看着北北飞奔而去的身影神情都万分紧张。纳兰揆叙扔下了灯笼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纳兰容若却在门口被他额娘拦住了。
“你今晚在这陪着小蕊!!”
“额娘!!深更半夜的北北跑出去很危险!!”
“那被你冷落的卢蕊独守空房就不危险了?乖,回去陪小蕊,管她夏北北干嘛。看给内丫头惯得,还没进门气性就这么大了,要是进了门,那还了得?!!这明珠府岂不是容不下她了?!!”
“额娘!儿臣对不住了。”说话的功夫纳兰容若已经打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双臂微微用力,就托着纳兰夫人的腰将其和自己的位子调换。趁着月色,跑出了明珠府。
深夜的街道上人烟稀少,北北在大街上没有目地也没有方向的奔跑。眼泪迎着风被吹开,哭花了一张小脸。纳兰揆叙在距离北北两米之外的地方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知道,她现在只需要发泄,需要将怒火释放。
北北慢慢的停在了一个酒馆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