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容若小心翼翼的靠近北北,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执起北北的手。
“别碰我!!”北北冷漠的抽回自己手,眼眶又是红了一圈。纳兰容若不死心,仍是将北北的手捉在手心,这次却是加重了力道。
“你松开我!!”北北用力的甩动自己的手腕,想挣脱开纳兰容若的钳制。
“不松。你是我夫人,这辈子都不松。”纳兰容若望向北北的眼神是坚定的,这份坚定让北北濒临崩溃。北北知道自己没有他力气大,倒也不在做无谓的挣扎,只是用淡漠的眼神看着容若,那份淡漠让纳兰容若心伤。
“纳兰成德,你别这样行么?昨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咱们好聚好散。”北北用另一只手轻轻抹去那眼角的一滴泪。尽量的让自己平缓下来。
“北北,你能不能听我解释。我是被人陷害的。”
北北看着纳兰容若一副受伤的表情,无奈的笑了,那笑里带着苦楚,“就是她卢蕊,脱得溜光钻你被子里了。纳兰成德,如果你没那个心,也不会发生任何事。”
“不是的,北北。有人给我下药,我当时意识特别模糊,自己做什么都无法经过脑子,真的。我......我真不是有意跟她......”
北北伸手盖住了纳兰容若的嘴唇,“你说有人给你下药?”
纳兰容若愣愣的点了点头。北北的手失去了力气,捶在床上,眉宇间打成了个结。
回想昨天,纳兰夫人对自己的态度莫名其妙的好,还把自己叫到屋中亲切攀谈。等自己要去书房看容若的时候她又要求同行,等快到了书房,又装作脚崴了。特别奇怪的是,明珠府那么多下人,偏偏那天书房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纳兰夫人是不想让我去书房,不让我去的原因一定是她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然后等到把她交付给纳兰揆叙,自己跑去书房的那一刻,她的神色又突然特别紧张。如果容若真是被下了药,拿下药的人,不是卢蕊就是纳兰夫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俩是协商好的,有计划的!!
北北猛地一拍脑门,连忙跳下床找衣服穿。
“北北,你这是......”
“我知道谁下的药了。我要去找她评评理。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今儿我就让她瞧瞧,在病的猫,也有锋利的爪子!!”
一直站在一边的千玉看到主子着急,自己也跟着急,而一着急就容易出错,衣服的盘扣扣了两遍也是错的。
“千玉你能不能专心点。”
“主子息怒,奴婢正在仔细着呢。”
三人在屋里乱成一团,纳兰揆叙这个时候摇着折扇风姿翩翩的进门了。
“这是干吗呢?酒还没醒?”
“北北说她知道谁给我下的药了。”纳兰容若站起身,一脸的愁云惨淡。“我跟北北一起去,正好跟卢蕊把事情都说开了。”
“我才不是去找卢蕊。”北北回头对上了纳兰容若的眼眸,“我是去找......”
“大哥!!阿玛刚才叫你去趟书房,有科举的事要跟你商讨。”
“商讨就商讨,你一惊一乍的干吗......北北,我一会儿就回来,你等我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好......”北北用余光看到了纳兰揆叙使给她的眼色,便心领神会的静观其变。
待纳兰容若走远了,北北也让千玉退了下去。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说?”
“你猜的是谁?”
“纳兰夫人阿。”
纳兰揆叙一个折扇就拍到了北北的头上,“说你聪明也不对,说你傻也不对。”
“不是,这怎么回事阿,我怎么不明白了。这事不是你额娘干的么?”北北揉了揉脑袋一脸的不解。
“就是因为是额娘,所以你才不能跟我大哥说。你是想让我大哥难过死是么?再说,如果你去找我额娘理论,你不但赢不了,反倒是惹是生非了。卢蕊再怎么说也是大哥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做点那个事情,你也没权利阻止阿。再说你和我额娘,到时候不吵起来才怪。”
北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纳兰揆叙说的很在道理,自己这个时候确实不该在追究下去了,那样只会两败俱伤,而纳兰容若,会是最难过的那个,弄不好还会整个两边不是人。
“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北北也知道应以大局为重,可是自己还是不甘心。纳兰揆叙看出了北北心中的疑虑,又说道:“你放心吧,我找过卢蕊。她以后,不会再为难你了。”
“谢谢你阿......纳兰揆叙。”
“口头道谢一点诚意没有,不如你亲我一口阿。”
纳兰揆叙将脸伸到北北面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北北伸手推开纳兰揆叙的俊脸,嬉笑道:“不要脸......我还没那么感谢你......”
纳兰揆叙看着北北纠结在一起的小脸,也笑的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甩开折扇潇洒的离开了。
纳兰揆叙迈出那个门槛,笑意依旧挂在嘴角。既然陪在你身边的人不会是我,那我就默默地守护你和大哥的幸福吧。还好陪在你身边的人是大哥,我不用担心你被辜负。就让昨天的夜晚成为我一个人的回忆吧,深深地埋藏在心底,酿成一坛好酒,迷醉自己。
“北北,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纳兰容若步履匆匆的赶回来见北北,“阿玛根本没找我,揆叙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面对纳兰容若的咄咄逼问,北北扯起慌来游刃有余,她刚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