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走到房门口的女巫闻言原地愣住,回头来,欣喜的朝着房间里面看。

土山也愣了愣,转身冲着房间里面问道:“族长大人,您不是说您打算睡觉的时候,除了雪大人,谁也不能打扰您么?”

土山的话落下,屋子里面躺着的姬贼嘴角不住地跳动。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龌龊的话?

“别废话,你赶紧找个地方休息去,让榛姐姐进来。”

土山哦了一声,低着头,嘴巴里只是念叨着奇怪让开了身子,把女巫放了进去。

进了姬贼的休息的房间里,就看到,房间桌子上,一盏盛放有猎物油脂的小碟上横了一根细小的麻绳,此时,在油脂的浸泡下,那充作灯芯的麻绳正跳跃着欢快的火苗,照亮房间。

姬贼穿着兽皮坐在床上,从他穿反的兽皮上看来,很明显,刚才姬贼已经脱掉了兽皮打算睡觉呢,这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之后才重新坐起来的。

打了个哈欠,姬贼冲女巫道:“榛姐姐,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女巫犹豫了片刻,冲姬贼尴尬道:“也,也没什么事,主要是看勇士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您先别急着说不是,我知道你是有的。而且还不是因为雪他们的事情。”

姬贼看着女巫不说话。

女巫就道:“可以和我说说么勇士?说不定,我能找出来解决的办法呢。”

姬贼摇头而笑:“姐姐,不是我不说。而是就算我有心事什么的,说起来解决办法,我找阿劫,找乌斯玛,都比较容易吧,毕竟,他们可都是聪明人。”

这一点,女巫并不否认,论起来聪明机智,自己的确比不上阿劫和乌斯玛,但是,这并不代表女巫没有他自己的办法。

只见到,女巫微微一笑:“是么勇士?我记得,你当初跟我说过,男人和女人看待问题的办法并不一样,阿劫和乌斯玛还有您都是男人,说不得,一些问题上看法都是一致的,我应该不算笨吧,勉勉强强能跟上你的思路,你把事情告诉我,说不定,我就给你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呢。”

老实说,女巫这一番话,还真是给姬贼说住了,张嘴无言,愣是憋了半天的话,最后,噗的一声泄了气,道:“好,好吧,就按照你说的,看看你能不能给我参谋出来什么办法。”

女巫闻言不禁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点头:“嗯嗯,勇士您说,我听着呢,一定给你想出来办法。”

姬贼点头,冲女巫招手:“榛姐姐,你先凑近一些,我告诉你个事。”

女巫不理解,就把脑袋伸过去:“这样么?”

姬贼摇头:“再近一些,坐床上来。”

闻言女巫直接红了脸,尽管说,她在脑子里不是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但是你这说来就来,还是让她有些局促不安。

用最简单的一句话说就是,这,这么快,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呢。

深吸了一口气,女巫强迫着让自己冷静下来,站起来朝着姬贼走。

她来到了床边,道:“这样么?”

姬贼摇头,拍着床道:“不,坐下来。”

女巫闻言更加的紧张,深吸了一口气,神经紧绷的坐下来后,双手更是直接放在了自己身上穿着的兽皮上。

正要当她有脱掉兽皮的想法的时候,姬贼说话了,他的声音压的极低:“榛姐姐,你先去门口看一下土山那个夯货去睡觉没有,我怀疑他在听墙根。”

女巫诶!了一声,转头诧异的看姬贼:“你让我过来就是因为这个?”

如果说,姬贼再说的晚一点的话,怕是女巫就直接把兽皮脱了下来。

倒是姬贼,一脸纳闷的点头:“啊,当然了,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比较重要,目前我只有和雪说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我怕引起不必要的慌乱。”

这一番话落在女巫耳中,让她不由自主的脑袋转动了起来。

非常重要,是什么意思?

还说出来怕引起不必要的慌乱?

只是跟雪说过。

把种种原因联想到了一起,女巫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一想到这个,女巫就不禁面红如血,整个人都变得羞涩了起来,自己还是没有猜错啊。

一时间,她的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只和最亲密的雪说过么,那么,现在又和自己说了,是不是也证明了自己在他的心中地位又近了一步?

想到此,女巫乖巧的嗯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外面打开门左右的看,甚至于,她还跑了出去,确定了土山不在之后方才回来向姬贼小声的报告:“土山已经回去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做贼似的,又刺激,又带着得知答案之前的紧张期待。

闻言姬贼这才点头:“嗯,接下来我说的事情可能会有些惊人,榛姐姐你还是坐下来比较好。”

女巫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坐在床上,低头揉搓着兽皮一角。

可怜过去一直都是以性格强势著称的女巫何曾有过如此小女儿的一面?

“其实是这样的,我打算,取消部落供养族人们的规定。”

姬贼说完,就叹了口气,面对女巫,低着头,已经做好了对方大吃一惊,跳起来质问自己为什么的准备。

然而姬贼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任何回应。

足有半天,姬贼纳闷了,他抬起头来看女巫,只见到女巫一脸期待的表情:“没了?”

姬贼啊了一声:“没了,不然呢?”

女巫:“···”

姬贼反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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