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道来便是。”刘宏说着,再度喝下红衣女子递来的酒水。
“此间,恐怕不妥。”
“此间又没有外人,岂会不妥?”
“这……”
刘夜终究没有言语。
片刻后,刘宏意识到身边的女人,于是命她们和殿内众人退去。
若是旁人,刘宏自然不会让众人退去,可眼前之人是他的儿子。
众人相继离去,刘宏道:“没人了,说吧,何事?”
刘夜凑上近前,趁刘宏不注意,自储物格中取出一瓶老村长,与青岛瓶酒勾兑,继而敬酒,“孩儿流落在外十余年,从未孝顺过父皇,今日,孩儿特为父皇斟酒,请父皇务必饮下。”
“这就是你说的要事?”
“是。”
刘宏闻言,立时清醒几分,且,双眼开始泛红,“好,寡人饮,寡人饮!”
当即,刘宏接过酒盏,合着落入盏中的泪水,一饮而尽。
刘宏喝下盏中酒水,深感火辣,不等开口道明疑惑,只听刘夜再度作揖道:“孩儿情真意切,父皇当饮三盏。”
“夜儿说的对,父皇饮,饮!”刘宏非常高兴。
旋即,刘宏接过刘夜递来的酒水,一饮而尽。
很快,伴着第三盏酒水喝下,刘宏身子微晃,双眼模糊。
不消一个呼吸,身子一歪,刘宏倒下。
刘夜见此,嘴角漾起一抹笑意。
只有醉的不省人事,才不会和那些庸脂俗粉在一起,刘夜当真用心良苦。
岂料,刘夜还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