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夜,你那丹药有些意思,可否给我瞧瞧。”左慈一脸好奇地问。
“不给。”
“你……小气!”
左慈更加气恼,转身紧随徐英而去。
既然得不到半点信息,索性骗半碗药尝尝。
一夜无话。
转眼到了第二天。
刘夜心系百姓状况,一夜没有合眼。
这会儿,他依旧流连在被隔离的百姓中间,为他们搭脉查看。
同时,左慈也在为百姓搭脉查看,不过,他异常心惊。
万万没有想到,刘夜小小年纪,竟能治愈这等顽疾!
是的,重症患者仅剩脸上的黑斑,其他症状已然得到控制。
不过,左慈不会承认,刘夜药到病除。
“无需担心,你一定没事。”
此时,刘夜为一位妇女号脉,并安慰她。
刘夜来自未来,清楚心理疗法的重要性。
“多谢,多谢将军!”
妇女满脸感激,对刘夜作揖施礼。
万幸病情得到缓解,刘夜没有制止她的行为。
“此为四十三,余下百姓皆为轻者。
主药无需再用,萘蒿汤药再服两日。”
“侯爷请放心,属下定当牢记。”
徐英话音落下,左慈刚好自不远处走来。
“刘夜,你究竟使用何等丹药,
为何我看不出分毫?”左慈道。
“那是因为你道行浅!”
刘夜嘴角微扬,满脸不屑。
“侯爷,属下先行告退。”
徐英拱手作揖,转身离去。
“你……这次算我输,能说了吗?”
仅一夜之间,身患疫病患者,虽然没有完全好转,但已控制。
这对研制半个月,才摸到些许门道的左慈而言,实属震惊。
同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得不向刘夜低头。
“什么叫算你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刘夜强迫你。”
刘夜嘴上说着,转身走向别处。
左慈紧随刘夜而去,“先前答应你一件事,可还算数?”
“输便是输,何来算你算一说?”
“刘夜,你偏要与我咬文嚼字?”
刘夜闻言不语,只是静看左慈。
左慈本想发怒,却不得不忍住,“你说的没错,怪我技不如人。”
“左慈败于刘夜之手,心服口服,还请不吝赐教!”左慈道。
“真想知道?”刘夜反问。
“我态度如此诚恳,你看不出来?”左慈反问。
“遏制病情的最佳办法,便是杀菌,菌死,病情自然得到控制。”
“用热水……杀菌?”
“是的,多喝热水。”
“刘夜,你确定没耍我?”
“话已至此,信不信由你。”
刘夜不再理会,大步离去。
左慈看着刘夜离去的背影,陷入深思。
“虽然不知你的丹药为何物,但可以断定,热水极其重要。
杀菌?用热水杀菌,控制病情,似乎……有点道理。”
左慈嘴上喃喃,刘夜已然走远。
………………
不多时,赵武寻到刘夜。
“侯爷,您让属下准备的800木桶,皆已准备完毕。”
赵武说着,递给刘夜一个尺高、直径三寸的木桶。
木桶不大,像极了用来饮水的竹筒。
刘夜接过小型木桶,简单打量一番,“做的很是精细。”
“侯爷谬赞,军中工匠是墨家弟子,所以……请侯爷放心。”
“墨家?”忽然,刘夜不由得想起,远在昆仑的雪姬。
实际,这墨家弟子是墨渊亲自委派,为的仅是能帮到忙。
“墨家弟子办事,我放心。”刘夜道。
片刻后。
刘夜将余下链霉素、四环素、庆大霉素、盘尼西林取出。
溶于热水,其后分解,均匀装在小型木桶中。
“徐英,即刻带领本部、以及五百黑字营(黑山贼),
前往朝歌附近村庄,为沾染瘟疫的百姓治病。
除去这些主药,萘蒿可随地取材,汤药分为三日饮用。
切记,将因病死去的百姓尸体焚烧,将骨灰葬在远离水源之处。
主药用罢,再返回朝歌城,寻我取药。”
“诺,属下领命!”徐英拱手作揖,转身离去。
“赵武,你带领麾下将士,携主药进驻朝歌城。
此间百姓身患瘟疫,朝歌城里的百姓,恐难幸免。”
“诺,末将领命。”
赵武拱手作揖,却并未急着离去,“侯爷,末将对诊病一窍不通。”
“你先带人前去,自会有人助你。”
“诺,属下先行一步。”赵武作揖,转身离去。
然而,赵武前脚刚走,左慈后脚便来了。
“刘夜,你若不告诉我,我、我就赖着不走,不走了!”
左慈虽然三十余岁,但伪装八十岁的老者,却是惟妙惟肖。
这不,此时的左慈像极了撒泼的孙猴子,坐在地上不起来。
“你既然输了,刚好欠我一件事,可愿去做?”
“若将丹药的秘方告诉我,才会……”
“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讲条件?”
刘夜得知其内心渴求,干脆不给半点退步。
“你、我……罢了,但你要答应我,办完事便告诉我。”
“君子一言?”刘夜问。
“驷马难追!”左慈肯定道。
“好,助我消除瘟疫,你先去朝歌城,赵武自然会协助你。”
“消除瘟疫?刘夜,你别太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