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鸣也连忙上前,“大人快坐下,我给您看看。”
“无妨,一时不慎,腿有些麻了。”舒越又坐了下来,两条腿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麻的没有了知觉,猛然一站立,顿时感到阵阵钻心的疼。
“绯儿怎么样了?”舒越吐了口气,心中不放心舒槿画。
“大人放心,四小姐无碍。此时已经喝了药,让人守好,不多时就能退了热。”郑怀鸣回道,也是一脸疲惫。
“今日辛苦郑先生了。”舒越见郑怀鸣大半夜也要折腾起来,拱手道谢。
郑怀鸣抬手连忙还礼,“大人见外了,郑某既然投靠大人,自然是要做些力所能及的。”当年如若不是遇到舒越,他这把老骨头,可能早就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