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自己藕白的手腕,伍桐桐开心的嗅了嗅,小脸儿上满是软软的笑容。
“啊真的么?呵呵,是我妈妈专门从法国给我带回来的。她是找巴黎一家调香店的师傅订制的呢。呃,宝姐姐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下次给你……”
“说完没有?”
冷冷的沉声插了一句,门口站得像个冰雕的男人蹙紧了眉头,见她俩唠闲嗑不停像是不太耐烦了,一把将宝柒扯了过去,‘呯’的一声儿就关上了房门,直接将话还没有说完的伍忻娘给堵在了门口。
太不给面子了吧?
瞠目结舌的伍桐桐,一张笑得开着花的小脸儿可怜的沉了下来。
不爽了!
旁边的晏不二看得一愣一愣的,觉得首长办这事儿吧,还真是挺狠的。挠了挠头皮,对着这么个漂亮的忻娘,他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嘻嘻笑说。
“妹,妹子,走吧,我去给你逮老鼠。”
还有啥心情逮老鼠啊?
伍桐桐的小嘴儿都快要撅上天了,苦着脸摇了摇头。
“谢谢大兵哥哥,我看不用逮了,这会儿啊,老鼠早就跑了。”
“……哦这样啊?”瞄了她两眼儿,晏不二这个人吧,只是二,但他不傻。心里大概明白了,嘻嘻又笑了一声儿,调侃道:
“行吧,妹子,我不仅会逮老鼠,还会逮蛇,逮蜈蚣,逮苍蝇,逮……再不济我还能逮蚂蚁,只要是个活物我都能逮。如果你屋里一会儿还出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支会我一声儿就行了啊。”
“好的,谢谢大兵哥哥。”
乖巧地应着,伍桐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走廊的另一头,小拳头微微攥了攥,视线不经意又掠过了面前紧闭的房门,转过身就垂下头回了屋。
……
……
屋内,被冷枭给活生生拽进去的宝柒,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儿,就直接被男人给反压在了硬绑绑的门板上儿,撞得她后背一阵生疼。
“喂,喔喔……”
接着,三秒钟之内,她就被男人给噙住了唇舌。
冷枭的吻素来就强劲霸道,以宣布主权为主要目的,以攻城掠地为辅助线路,唇舌迅速占领和熨烫过她唇齿间的甜美,非逼得她阵地失守,微微张开牙关,任由他舌尖钻进去在里面裹汲亵玩不可。
舌头交缠,口沫相交,一时间,宝柒的脑子懵了又懵。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丢盔弃甲了,会不会败得太快了一点儿?
她想反抗,可是自个儿不听话的身体莫名其妙就被他吻热了,身不由己的不再抗拒。交缠,包含,交换,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期然的,那天夜里在沙发上被他讽刺和奚落的不堪回忆,好死不死的又涌上了脑海。
眼珠子一睨,一瞪,她浆糊掉了的理智,立马重新归拢。
丫的,不能总被他这么欺负啊?
理智点!
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可她这副倒霉催的身子就像是被他给嵌入过自动发烧程序似的,只要他一按住开关,她就忍不住身上颤栗,每一个细胞都在随着他发热。
要命了!
而更要命的是他干燥温暖的大手,仿佛是一只火源开发器,不管他摸到哪地儿,哪地儿的肌肤都在舒服狂乱的叫嚣,一股不听使唤的热流就在下腹凝聚着潺出。
再次微眯着眼儿,她纠结了。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换口气儿,她恼总森森地盯他,“呼,二叔,放着嫩生生的小丫头不去啃,干嘛就来欺负我?”
冷哼一声,男人不答,大手又摸了上来撩她衣服。
宝柒急急的喘气儿,心里暗骂,大变丶态,大冰山,大王八蛋,早知道就不好心替他解围了,任由他被那个忻娘给缠到死好了。
喔喔喔……
小声嘤嘤着。
事实上,像冷枭这样的男人,最能催动女人的情丶欲。
他的吻又狂,又急,又狠,一路蔓延就掀起了一阵滚烫的情潮,如同催花的狂风暴雨,很快就把她的思维给亲得找不到北了。
再一次,她姓啥都不知道了……
“嘶……疼……”正在她云里雾里的时候,不知道为啥男人像是突然激动了,牙齿揪着她胸口顶尖儿就是一口,不算太狠的力道,表明的其实是他的喜欢,可刺痛感,却让她瞬间清醒。
红着脸,挣扎……
再挣扎,力道越猛……
蹙了眉头,男人大手按住她,她便再也动弹不得了,只能任由他摆在门板上,慢慢吃,含,舔……
终于,男人像是吃爽了,从她胸口抬起头,捻了一把他润泽的红果。好歹他不算太笨,至少知道她今儿没有被人碰过。心情舒畅之下,连带着冷冽的神色又缓和了几分,抬起手来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如灼燃烧,声音沙哑里多了几分轻柔。
“在这儿干嘛来了?”
“没干嘛?”还没缓过劲儿来,宝柒仰望着他。
“哼,嘴犟,姓方的呢?”
“喂,明明和女人不清不楚的人是你吧?还理直气壮地来审问我?”
好吧,她虽然知道他是冤枉的,但是偏偏就想要这么说。好不容易抓到他一条小辫子,能轻易松了他的绑么?
冷脸顷刻薄怒,抬高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狠狠捏着她的腰,像